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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合璧,更能輕鬆地擊潰對方吧。
果然,小龍女的劍神出鬼沒,角度刁鑽,可長可守(使用長袖的緣故),令金輪法王防不勝防,一時之間居然有些狼狽。但金輪法王優在內力深厚,皮糙肉厚,幾道劍傷也讓他騰一下,再也不見什麼大的傷害。
我意外地看到了李莫愁一臉焦急和擔憂地望著場上,本來我是想看看這位被逐出師門的師姐看到自己的小師妹那驚人的劍法有何感想和表情來著,但卻發現了另外的情緒,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王薇提醒了我,——小龍女的臉上有著微微的細汗冒出,氣息似乎也有些不太穩,臉色有些不對勁的白,反觀金輪法王,他則露出了一閃而過的卑劣笑容,——難道他為了給李莫愁療傷而耗費太多功力,或者是她也受了什麼內傷?
來不及我細想,突然發難的金輪法王繞到小龍女身後,舉掌向小龍女的背部拍去……
第六卷 襄陽與我複雜的夢之色 第四十章 交戰金輪法王
所謂好鋼,就是要用在刀刃上。
所謂高手,總是出現在章節首。
在金輪法王與小龍女之間,飛快地掠過一道銀光;銀光消失的盡頭,一把劍插在演武場的地板上。
一瞬間,小龍女已擺脫了不利的局面,扶搖著的身體退出了金輪法王的攻擊範圍。
“老衲久聞中原豪傑多行俠仗義,光明磊落,怎知聞名不如見面,——所謂中原武林,莫不是就是盛行這等偷襲之風的小丑舞臺?實在讓老衲心寒,老衲心傷。'奇*書*網…整*理*提*供'”金輪法王的語文水平明顯變得提高了一個等級,大義凜然,言之鑿鑿;眼看自己的攻擊就要得手了,卻偏偏又被人打斷了,而且還是第二次,金輪如何不惱。
所有人都順著劍射出來的方向看去,而此時的我已經跳上了演武場,——我設計的七百二十一度的登場方式如此的華麗麗,我悄悄地揉了一下有點僵硬的大腿想著。
我橫空出世顯然技驚全場,全場一片讚歎的鴉然。
“小子又是誰?難道也是這女娃娃的師父不成?”金輪法王揶揄道。
“大師,我雖不是這女子的師父,但我們卻也是同一師門的。剛才貿然出手,還請大師諒解。”
早已料到各種狀況的我早已編好了各種理由。我又是招牌式迷眾生牌的微笑,保持著一份淺笑一份邪魅一份神秘,——我未必能勝過金輪法王,給自己留著一條後路也是必要的,而且各為其主的偏見對持著有容乃大態度的我是不存在的,我也沒必要像其他人那樣咬牙切齒。
楊過眼尖,腦子也轉得快,脫口而出的一個稱呼叫我的可信度增加了好幾份。
“師伯。”
我心中暗讚了楊小子的聰明,也裝模作樣地自我介紹道。
“在下大智島蘇銳,這位小龍女正是在下師妹,剛才看到大師掌上勁力充沛,怕傷了自己師妹,所以才不得不出手的。”
也許是我那幾聲“大師”叫得不錯,言語間也有禮貌,金輪法王神色之間的怒氣淡然了不少,這時中了毒的霍都在場下叫道:
“師父,不要聽他的花言巧語了,——前面他自稱是終南山古墓派,他又稱呼自己是南海大智島,他和她怎麼可能是師兄妹呢?”
霍都這一席話說得相當辛苦,他用手指了一下我,又指了一下楊過,最後還指了一下小龍女,算是標識出哪個他對應是哪位了。
金輪法王聽到徒弟的話,雙眼瞪如銅鈴,看了我一眼。
頓時我感到渾身被一股氣勢能裹住了,心臟“咯嘣”地跳了一下(它剛才真的是這麼響的),但我還是強作鎮定,用著只欠著一把紙扇的儒雅微笑面對著銅鈴。
“家師南海神尼也終南山古墓派的林朝英女俠是師兄妹,從某種意義上講,古墓派正是大智島設立的一個分支,——全真教的王重陽前輩也去過的大智島。”後面的那句話是我突然想到的,我覺得非常有補充一下的必要(謝謝白九川情感提供的情感)。
眾人聽了我這席半真半假的話,又向全真教看去,——哼哼,我那套落日劍法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全真教的人對視了一下,站出一人說道。
“這位蘇少俠所言不虛,師祖的確是在大智島呆過一段時間。”
全真教的話還是有分量的,大家一副“原來如此”,“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心領神會,將注意力再次轉到了場上。實際上剛才全真教的話也只是說王重陽在大智島呆過,什麼也沒有承認,——我不禁佩服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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