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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去蒙古人肯定會兵犯襄陽,但皇命難違,不知道郭靖會不會抗旨呢?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看戲的心理的,也許是我不太相信真得有郭靖這種俠之大者利國利民而不利己的人存在吧。接著我又想了一些自己進京的情形,總之很快便遇到死角了
到處碰壁的某人索性不去想了,但一停下來就會出現陰影啊陰影。
於是苦惱不堪的年輕人開始舞劍,很多書本都說過過量的運動會讓人少想很多事情。
我的劍法,從最初的原始的獨孤九劍,變為了先後領悟到的清風訣,明月訣,落花訣,之後在公孫劍舞的感悟下產生了今天的風華月舞三部九式。對於我來說,劍法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如果再能進一步的話,則更要靠著自己的慢慢摸索與際遇了,慢慢地雕琢出無為境界的神奇。
聽著劍劃過的尖銳聲,我的心終於安靜下來了,頭腦中居然出現了兩個小人,一個英俊恰不凡,一個風流更無羈,具體是誰我也說不清,只見兩人各執一劍,用著表明身份的風華月舞互相攻擊起來,——我沉浸於兩人的劍劍相碰中,時間開始不知不覺地流逝起來……
我再次回過神來是被郭府的下人喚醒的,時間已經快就過去了。
我的劍法似乎沒有什麼進步,但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譬如手中的這把劍,——那是以前郭襄用的那把,——我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了它對於我來說有哪些不適用的地方。以前我只是對別人的劍法有認識,而現在的我已經能認識到自己的劍法了。或許,我從別人劍法中吸取養分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而是要從自己的不斷悟解中進步了,換個說法,現在的我大概達到了獨孤求敗的草木皆能為劍的境界了,當然從內力方面來講,我還是不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不過真是傷腦筋啊,我又提升了,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轉眼時間地點都切換到了演武臺,郭襄顯然聽從了黃蓉的意見,一臉敬佩地望著我,——看來黃蓉對他進行了一番與我的意思可能有些出入的教育。
“蘇兄弟,請賜教。”
形式始終要來的,過場到底要走的。郭靖抱拳向我行禮,我還禮寒暄了一句比試就開始了。
一交手我就體會到了他與金輪法王的不同:金輪法王之長在乎內力深厚,而郭靖的內力也強,而他的降龍十八掌更是來著紮實。三招之內我也只好依靠著凌波微步騰挪躲閃,不敢有半分照面。至於我的劍麼,還呆在鞘中,——本來我是想試試我的九陰白骨爪的,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後來想到九陰白骨爪實際上也是梅超風的絕學,郭靖等人自然是知曉的,幸好沒有使出來。
待到地第四招時,我的劍已經出來了,一劍在手,感覺就有些不一樣了,郭靖給我的壓力也減輕了許多。不管怎麼說,有了這種與高手對練的機會我還是不會放過的。就這樣,我與郭靖鬥了十幾招,裝作氣力不繼地拼了一下,然後被擊飛出了演武臺。
眾人想是驚奇地安靜了一下,馬上就被領喊地帶動了起來,不時有人來一句“郭大俠好樣的”叫好聲。丫丫的,我勝了兩場都沒有這個待遇,我偶爾放一下水就有這麼多人捧場,看來我又得替武林的陋習中新增一條了:迷信權威。
我又上場客套了幾句就把鏡頭交給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金輪法王,他到底還是躍了出來,——他的後面站著的兩人正是霍都與達爾巴,前者還保留著解毒後特有的虛弱,白慘慘的臉盜著虛汗。
“老衲對剛才那場比試有些疑問,也想郭施主給一個答案吧。”
金輪法王沒等郭靖回答就出手了,一隻手掌挾著勁風朝著郭靖的胸膛蓋去。郭靖顯然已經得到了黃蓉的提醒,有了防備之心的他也是舉掌相迎。兩掌相擊之心,一時之間罡風生,龍吟起,只聽到啪的一聲,相碰的兩人的手臂上的衣物化為了片片的碎縷。
實力較弱的金輪法王自然是吃虧力怯的那方。力盡勢頹的他如斷蓬一片向後退去,但好在他要跌下演武臺時,及時地穩住了身形,只是臉上有些不太好看。
郭靖也好看不到哪去,但少了一份狼狽,多了一份沉穩。他稍稍調整了一下體內的翻騰的氣血,對也是正在調息的金輪法王說道。
“大師,好功夫,郭某佩服。”
中華之語言就是精妙,上面那句話既可以用於獲勝後的謙虛和對對方的安慰,也可以是輸了後對自己的開脫和對對方的吹捧,中華語言偶爾露出了一個叫做八面玲瓏的小角就讓我如此的瞠目結舌了,——沒有比這更叫我吃驚的事情了。
“因此,郭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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