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這四個字,眼中的疑惑一掃而光,間接顯示了我取名字的水平已經達到了能造紙的藝術層級。
“多謝賜教。”
“那我就告辭了,諸位。”儘管如此,郭襄的悟性還是叫我在心中吃了一驚的。
那名男子很快從震驚中醒了過來(可能他在眾人中修為最高,只說了幾句臺詞的武三通已被系統屏自動蔽掉了)。疑惑僅僅只是從他臉上一閃而過,就被他掩飾掉了,向我行禮示意後就領著我離開了。
不管怎麼說,江湖啊,我的確已經留下了美好的第一步!
在那名男子帶領著我過程中,我一直極富專業精神地扮演著我太子殿下的身份,甚至還總結出四句真言:見人要會冷,見狗要會哼,冷麵冷臉無表情,放屁要消聲。
公主被安置在縣府中,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園,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男子看了看面無表情得快要抽筋的我,似乎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般的對我說道。
“殿下,公主為了尋找您,曾經私自出宮過一段時間。”
我用我高貴冷漠的眼光示意他繼續。
“後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她,公主是自己回來的……”男子聲音一頓,似乎鼓足了勇氣地講述一個事實,“公主回來後就目光呆滯,不肯用膳,也不讓我們回宮,說要等到您回來。”
“我知道了。”我冷冷地答道,這不怒而威的感覺啊~~。
“公主殿下就在裡面。“那名男子換了個話題,”屬下就在那邊,如有什麼事情,殿下吩咐就是。”
男子知趣地退了下去。一個太子,一個公主,即使不是談論什麼大事,也是難以容忍其他不相干的人聽去的。
我推開門進去了。
或許是那位縣老爺搜刮這個動詞使用得過於頻繁,或許出於美好而純潔的考慮是公主的身份使然,總之整個佈置看起來想到奢華,——但這種浪費並不是暴發戶或土包子所能表現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我不怒而威的境界一樣,大概是公主帶來的人佈置的吧。
“誰啊?”真正的不怒而威從我身後傳來,“大膽奴才,這兒是你能進來的麼?”
看來是正角出現了,——此時鏡頭轉向我發自肺腑的內心獨白,——萬一我先看到公主,我總是要稱呼她的,然而我無法確認我們之間的關係,其中很大的原因是由於披上了一件叫作皇室的又稱為秘聞醜事的無奇不有且冠冕堂皇的紗衣。
我以三分之一拍的速度轉身,以四分之一弱拍的速度回頭,我要確保對方能百分百在我看到她之前認出我來。
“啊。”對方以一分之一拍的速度驚叫了一下,“小月不知太子殿下駕到,請殿下饒命。”
“退下去吧。”宮廷毒素在神經命令前先發揮了作用。“小月這就去叫公主。”小月應該是個丫環,見到我又驚又怕的。
當我還在思索這場公主王子的見面會如何開始進行以及敷衍下去時,一個身影撲向我懷中,陌生而冰冷,我甚至還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戰慄,——當我以為我與公主的關係和性質已經確定了的時候,但公主的下一句話將我準備了二十多年的足以迷倒萬千少女怨婦的情話生生堵了回去。
“三弟。”
我呆住了,但心中還是免不了的胡思亂想:早就聽聞過皇族的生活靡亂荒唐,想不到居然讓我碰到了。
“姐。”我保險地回了一聲。
那名女子已經從我懷中出來。她看起來是那種媚態的美,但給人的感覺不是溫柔婉約的水,還是拒人千里的冰。她臉色蒼白,手腳無力,眼角上平添的半分惆悵和古典的憔悴,給人一種要呵護她的感覺。
“你從來不叫我‘姐’的。”公主從見面時的失態中恢復了過來,冷冰冰地說道,“看來不止我變了,你也變了。”
我無可置否地笑了笑,裝瘋賣傻,所謂真相,就在似與不似一線之間。
“那老女人沒難為你吧?“我幾乎敢肯定她說的是太后級別的人物,或者要麼就是容嬤嬤。
“你說呢?”我用上了功能堪比瑞士軍刀的輕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千破萬破,唯快不破;千透萬透,唯笑不透。
儘管此時的我表面上在肉笑,然而內心卻陷入了暗中算計的境地,滴溜溜地打著小算盤:憑藉我敏銳的政治第六感,我隱隱嗅到了一種叫作垂簾聽政或者狸貓換太子的政變。無疑,這場變化中,受害者就是我,還有這位剛剛見面的公主,用我們的行話來說,就是“在野”。
“唉,想必你也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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