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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喂,起床啦!”
這丫頭到底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好她會來找她嗎?怎麼她和連月碎睡了一晚上,她都這麼無動於衷。
“怎麼了?一大早吵吵的。”楊沫沫睡眼惺忪地過來開門,孟小星推開門,將門關上,動作快捷的像是後面有豺狼虎豹。
“你昨天晚上怎麼不按計劃行事?”孟小星也覺得自己這幾天太容易發怒了,努力冷靜下來。
楊沫沫詫異地看著孟小星一副吃了大便一般的表情,揉了揉眼睛,說:“昨晚不是你給我安心睡覺,已經找到方法對付他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孟小星盯著楊沫沫,察覺她不像是在說謊,況且她也沒必要說謊。
“我剛坐下沒多久,準備出去的時候,你就過來找我了。”楊沫沫揉了揉眼睛,睏意未消,趴在床上抱著一個枕頭睡得酣暢。
孟小星腦中靈光一閃,手指摸上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她可以假扮成別人,為什麼別人不可以假扮她?
突然明白,這又是連月碎在耍她吧?
火又歘歘地往上冒了,大踏步往回走,連月碎仍靠坐在床頭,他專注地數著手中的銀票,聽到哐當的開門關門聲都毫無反應。
“你……”
“石卒兄,你身上的銀票看著有些眼熟啊。”連月碎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綠眸緊瞅著她。
“……”孟小星摸了摸空空無幾的懷中暗袋,臉色不變朝連月碎飛撲過去。
卻不料雙手被他一個反扣鎖住,整個身體被他拉到床上。
連月碎陰沉著一張臉,一臉審問:“說!你是怎麼偷到我的銀票的?”
他語氣凌厲,嚇得孟小星一愣一愣的。她還從來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的說。
“反咬一口的是你吧!”孟小星馬上冷靜下來,“銀票長一樣,誰規定那是你的?明明是你偷了我的。”
手被抓的好痛,她皺了皺眉,身上壓著的力道立即消失,不過腰間一麻,她已經動彈不得。
連月碎猝然起身,綠眸盯著她,臉上若有若無浮現笑意。
孟小星眨了眨眼,那笑意又消失不見了。只剩一張凌厲的稜角分明的臉擺在面前,一字一頓說著不留情的話:“這銀票上有我的專屬標記,你不曾看見麼?”
說完,他甩了甩手上的銀票,孟小星眼尖看到他指著的所謂“專屬標記”,突然腦子懵了。
原因無他,只因這一沓銀票的背面有踏著一個“美人頭”章子。
連月碎揚了揚那沓銀票包著的宣紙,甩了甩說:“看見沒?這銀票上都有我媳婦的頭像。”
他手中的宣紙畫著的正是孟小星巧笑倩兮的臉。
孟小星一時分不清自己心裡現在是什麼感覺,這張紙上的畫她早就看到了,只是沒想到所有的銀票上也有這些……
將她的頭像印在銀票上,對於守財奴來說,意義是什麼?
心門隱隱動了下,又立即合上。
她冷漠她無情,貌似學不會愛人,連月清那般的深情厚意她最終都產生了厭倦……孟小星突然有些自厭,閉眼默默無言。
“耍著我玩有意思麼?”她突然睜眼對上那雙綠眸,連月碎這種自我剋制過分的人又怎麼會對一個偷他銀票的小偷解釋。
連月碎哈哈大笑,俯下身,臉貼著她的臉:“這是我新發現的樂趣。”
他坐在孟小星的身邊,揚了揚那張宣紙說:“原來你換一個身份,換一張臉後,重新與你相識相遇,這般有趣。”
他勾起孟小星的下巴,摩挲著她普通到看一眼就會忘掉的“臉”,唇角微勾:“看你生悶氣很有趣,看你假裝不認識我很有趣,連……”
他突然彎下腰擦過孟小星的唇瓣。貼著她的唇微笑:“……這樣也很有趣。”
孟小星只覺一股電流直擊心臟,換一種身份,換一個面孔重新認識……她有一剎那豁然開朗。
自己並不是不會愛,只是逃不了喜新厭舊這心裡常態。
愛情也會有凋謝的時候,因為人不管對一件事或一個人多喜愛,總逃不過心裡的厭煩和疲倦。
她的愛情保鮮度時間不長,所以她曾經心動過的連月清、連月容、甚至是連月醉,後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習以為常,才會厭倦,才會一直想要逃離。
可是真的捨得掉嗎?
離開之後,她不也是會經常想念,經常懷念……
喜新厭舊的動物!失去才知道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