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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瀑布邊將衣物全部換了,東西估計也被仍在那了吧,究竟是什麼呢?
“裡面。”孟小星指指身下面這個爬滿黎蠱的洞,隨便指著一處叫:“喏喏,就是那,看見了沒有啊?”
大祭司低頭掃一眼,電閃火石那一刻,緊挨著孟小星的連月風揚起一腿,一枚暗器襲擊攻向大祭司的腰側麻穴。
大祭司一個閃身,避了開去。
孟小星直嘆可惜,若是她被點了麻穴,恐怕就一頭栽進這黎蠱洞了。可惜啊可惜。
大祭司深深看她一眼,探究的目光從連月風臉上掃過,一路停留在連月清身上。
“他可是為了逼出你體內的邪寒耗盡了功力?”
大祭司看了孟小星一眼,突然說道。
孟小星心下一緊,心中暗罵老狐狸,瞪著大祭司說:“令牌就在我身上,你儘管來拿就是。”
她靠近她,她用腦袋砸也要將她砸進洞,孟小星惡狠狠地想。
卻不料,大祭司並未看她,反而緩步往連月清走去。
TMD!
孟小星忍不住暗罵,她要是敢欺負仙子,她和她勢不兩立!定把她剝皮剝骨!
眼看著大祭司離連月清越來越近了,孟小星急得眼眶發紅,仙子現在一點武功都沒有,怎麼辦啊!
第一百一章 獨一無二
“令牌在那?”大祭司乾瘦的手握著烏木杖,杖尖被銀包裹非常尖銳,只見大祭司手微抬,流利的銀光一閃,烏木杖削尖的那一端已經逼在了連月清的脖間。
孟小星暗抽一口氣,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連月清側面優雅的輪廓泛著玉石一般溫潤的光澤,他平淡如風微微一笑:“額間泛黑,口唇泛白,舌苔生青,口出異味……大祭司恐怕命不久矣。”
大祭司臉色神情陰森,握著烏木杖的手一緊。
“少廢話,令牌在哪?”
連月清頸間一道銳利劃過,他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寧靜悠閒。
“靠令牌的陰寒續命只會讓你的元氣大傷,我倒是可以開出幾帖藥讓你可以多活三年。”他的語調也十分的悠閒安然,甚至有一些隨意,白髮在火把的映襯下,格外的飄逸出塵。
孟小星看著連月清發呆,之前的擔心完全被一種別的情緒取代。
連月清眼神那麼高雅,好似藍天白雲,高山流水。
這與印象中那個眼神純淨,逗幾句就會臉紅的連月清是不同的,帶著另外一種吸引力。
原來,他面對別人時,是這樣一副悠閒淡定,尊貴從容的樣子。不需要保護,不需要疼惜。
心突然砰砰跳起來。
沒人注意孟小星剎那間的眼神變化,全都看著大祭司和連月清。
“六哥,你有延長壽命的藥,哪天也給我開一副唄,我長蛀牙了,怕命短。”連月泉將穴道衝開,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孟小星無語,這娃生來絕對是鬧場的。
連月清看著大祭司,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好像宇宙盡頭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又似最高山巔,永世不可攀附的冰雪。
“我憑什麼信你?”大祭司黢黑的眸一直看著連月清,握著烏木杖的手激動的緊了緊。
如果能多活三年,那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但是她並未將烏木杖收回,眸中難掩激動,臉上卻掛著懷疑。
“信與不信與我何干,只不過那令牌陰寒之氣極重,我是不可能帶在身上的,水之畔便是它的歸處。”連月清似笑非笑,神情散淡,語意卻隱帶尊貴之意。
他不介意告訴她那紫晶令牌的歸處,神情坦蕩蕩。
大祭司聽聞他竟然將紫晶令牌扔水裡了,乾瘦的臉上猙獰一閃而過,不過也僅僅是一剎那,她臉上又恢復了平和。
在突然大盛的火光下,她平靜乾瘦的臉上一片陰影,仍是可怖。
鎮妖石那邊突然歡呼起來,眾人齊齊朝那邊看去,似乎連致遠一番訓導的話已經說完了,所有人都在歡呼。
“你要走了。”連月清的嘴角一直掛著不變的微笑弧度,眼神卻幽深安靜,不見波瀾。
大祭司給身邊一個壯漢叮囑了幾句,那壯漢朝連致遠方向跑去後,她抬起乾瘦的臉,深深眼窩內一雙黑眸發亮,對連月清說:“你有什麼條件?”
她雖然壓抑得很好,語氣中仍不掩對生命的渴望。
“我們幾人需要舒適的招待。”
連月清語氣深不可測,他淡淡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