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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隨地都可以捲起狂風暴雨。
只不過現在的他不會立即殺掉犯錯了的僕人,揹著她站著的樣子像是在等她來處置?
孟小星緩步走向雷諾,冷著一張臉:“他們犯了什麼錯?”
雷諾銀灰色的眼睛盯著她半響,緊鎖眉宇:“你問他們。”一甩衣袖,背身而立,一身威儀。
孟小星撇嘴,那些嚇得屁滾尿流的僕人哪敢亂說,他這樣根本就是為難他們。
款款走到雷諾面前,孟小星清澈的水眸認真地盯著雷諾的臉,淺淺一笑:“你生氣了?”
水眸靈動,淺淺笑意透過黑眸,讓人望之內心怒意頓消。
雷諾始終僵硬著一張臉,孟小星扯了扯雷諾的衣角,柔聲說道:“如果他們只是犯了小錯,那就算是小事,原諒他們好不好?”
雷諾唇瓣線條抿成直線:“星兒眼中何事是小,何事算大?”
孟小星一楞,沒想到雷諾會問她這樣的話,沒有怒氣,沒有和悅地問她。
她灑脫地笑開:“除卻生死之事,其餘皆是小事。”
望著眼前眼露迷茫的男子,她眼瞼垂下,掩去一抹惆悵,以前到現在,她都是為了好好活著而努力。
“你們出去罷。”雷諾掃過孟小星失落的面龐,聲音在房內冷冷響起,一眾僕人如獲特赦令般爬起逃開。很多人臨走前還對孟小星投來感激一笑。
孟小星無奈一笑,她終究還是惹事了,被這些人的命掛著走不開了。
雷諾本就沒打算殺他們,不然以她的立場根本救不了她們。可是她若不開口,雷諾這處戲演不下去,便會來真的。
每次她都會出口勸慰,他便也樂此不疲地玩著發怒、息怒的遊戲。
“你為什麼讓他們都怕你?”孟小星嘆息,坐下來,趴在桌上覺得有些疲憊。他不知為何不再對她性命威脅,反而用那些奴僕的命牽制她的自由。讓她壓力倍增。
“她們怕與不怕,與我無關。”雷諾抓過孟小星的手,拿過醫藥箱給她上藥。
他真正介意的是眼前這位。
“已經好全了。”孟小星縮回手,表情嚴肅地看著他:“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既然可以容許我救她們,為什麼不自己收斂脾氣呢?”
“你管太多了!”雷諾突然緊捏住孟小星的下巴,抬高她的下頜逼她直視他,待看到她眼底平靜的波光時,他心底升起打破她平靜的躁動,他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在她面前低喚:“我的星奴。”
孟小星瞳孔擴散,雷諾身上冒出久違的寒意,他叫她“星奴”這是三年後見面,他第一次這般叫她……他知道她沒失憶了麼?
因為害怕,孟小星不自覺握緊雙手,儘量理直氣壯看著雷諾。
雷諾突然收回手,視線移開,斂去身上寒意,低頭繼續耐心細緻地為孟小星包紮。
繼續提著氣,孟小星再不敢對雷諾多說什麼。雷諾不殺她,她就膽子肥了,其實她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雷諾到底是不是發現她沒有失憶?仔細想想自己貌似沒有露出馬腳啊,她手一直任雷諾握在手中,沉吟片刻,低語了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會是你的。”
說完,她紅著臉羞澀低下頭。
雷諾抬頭,盯著她含羞帶怯的樣子,握著她的手一緊,猛地拉著她起身,抱著她飛竄出門。
……
“我要拉便便。”
連月泉嚷嚷著,沒有人理他,只有波塞冬張著一張香腸嘴哼唧了幾聲,像是在說,誰叫你吃那麼多。
在這個空間,時間似乎比現實空間緩慢,所以他們不用吃不用喝不用睡,也不用如廁。
可是連月泉進來後就一直在不停的吃,食物堆積腹中,總得排洩出來。
“五哥,給我拉個結界,我要拉巴巴了。”這小少爺還有些羞恥感的,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廁所,便想到連月風的結界。
“弄不了。”連月風隨手撩開臉側的垂落的長髮,不羈揮手:“你隨地解決吧。”
找雷諾朗斯的的母親已經找了這麼長時間,這裡除了一片空白就是一片空白,這讓沒有方向感的他走得暈暈乎乎,很是不耐。
“哦。”連月泉扯下身上的一個巴掌大的小袋,伸手進去,從裡面抽出幾張亞麻色的紙出來。
波塞冬比了比紙的大小,再比比那袋子的大小一一這怎麼裝進去的?
見他將小袋子別在腰間,他一直盯著他。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