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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父是指王爺爺嗎?”
她還不知道那精通醫術的老頭還會算卦呢。
出乎她意料,連月清緩緩搖頭,用更為吃驚的語氣反問:“星兒不知道我們深山中的師父嗎?”
當日她帶著小青菜去深山找棗樹,應該就是去找師父吧,他還以為她知道了。
“我應該知道嗎?”孟小星咬牙,這種“你不是知道嗎?”的語氣聽來真是讓人鬱悶。
他們什麼都不說,她要從何知道。
她不聰明又不好奇心過剩,體力有限也不多動症,更不喜歡聽牆角……這樣的她要如何知道一些她不曾看到聽到的事?
連月清聽出了孟小星的鬱悶,突然和緩一笑,收起驚訝的表情,暖暖的大手拉起孟小星,柔聲開口:“我以為這些事情大哥他們定是告訴過你,不然你怎麼會提出‘七夫臨門’這四字。原來星兒竟是不知道的麼?看來一切真實天意。”
連月清感嘆,心中雖還帶著淡淡的釋然,他有意將一切告訴孟小星,拉著她坐在腿邊的長凳上。
這裡生活起居規格不高,複雜工藝製作的椅子很少,只有長條板凳和圓方小凳。之前醒來後,他就一個人將這房內摸熟,繡有細密花紋的地毯,木質結構房屋,屋內擺著很多青銅古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一時沒想明白到底哪不對勁。
臉部被孟小星細緻地用毛巾擦去灰塵,他微微一笑,任孟小星溫柔的擦拭,姑且放下心中的疑惑。
她總是大喇喇的,對他卻溫柔憐愛,她完全不帶目的的真心對待讓他覺得溫暖。
這份溫暖他收斂於心,一點點汲取,不想有放手的那刻。
“六叔,從頭到尾告訴我吧。”孟小星確認連月清又恢復清俊乾淨的面容後,從床上取了一件小毛毯披在他只著單衣的柔弱身子上。
連月清淺笑始終掛在唇邊,聽到身旁凳子微動,確認她坐了下來,他才略一思考,緩緩開口:“我們兄弟七人的師父是爹爹為我們請的住在後山的隱士——深山老人。師父他老人家通曉奇門遁甲,天文地理,製藥研毒,武功更是深不可測,我們七兄弟所學不一,今日本領都是師父因材施教的結果。甚至於小七馴獸的本領都來自師父的真傳。可是師父脾氣頗為古怪,每年只見我們三次,每次見面都是一對一地傳授與考核。他只管將所學一股腦教授,學了多少全憑自己記憶。當時我們因為學不通透,走了不少岔路,多次走火入魔……我的眼睛會如此,實際上與身上寒毒無關,全是因為年少時練功走火入魔所致。師父說這是因為心有執念,執念成魔而致。”他突然臉露出悵惘的表情,這件事情知道的只有他和師父二人,沒想到他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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