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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呢？有什麼新收穫嗎？”

葉子麟說：“本來有點收穫的，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車開到林苑路時阿蘭卓瑪叫司機停了車。這兒環境很好，很幽靜，這個時節梧桐長出了新葉，槐花飄香，很適合這種世外高人居住。阿蘭卓瑪指了指面前的一家小診所，說：“就是這兒了。”

楊冪心理諮詢中心？葉子麟問：“沒搞錯吧？”

阿蘭卓瑪說：“沒錯。這是他的弟子開的。”

進去後，坐在診廳的是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婦女，她招呼他們坐，給他們倒了兩杯水。“請問兩位誰有什麼困惑嗎？”

阿蘭卓瑪說：“我們來是想見一見白龍法師的，能不能代為引薦一下？”

“看來二位是找錯地方了吧？”婦人說。

阿蘭卓瑪懇切地說：“我們真有重要的事找他，麻煩代為引薦一下好嗎？”

“二位真找錯地方了。”婦人站起了身來，似乎在下逐客令了。

阿蘭卓瑪嘆了口氣，拉了拉葉子麟，示意他走了。葉子麟卻厚著臉皮笑著沒有起身的意思，他說：“反正這幾天沒事，就在這兒等著吧。什麼時候見到白龍法師咱們什麼時候走！”

這傢伙果然毫不客氣地拿過一本雜誌坐翹起二郎腿在一邊看起書來。大廳裡空無一人，診所裡也只有楊冪女士一個人。

阿蘭卓瑪低聲問：“咱們就這樣等著？”

“對，等著。天天等，這招就叫做死纏爛打。”葉子麟笑說。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楊冪走了出來，她說：“實話跟你們說吧，老師是不會見你們的，他回鄉下去了。”

“為什麼白龍法師不肯見我們呢？需要錢是不是？多少你儘管開口吧！”可以斷定白龍法師似乎預見了他們要到來而故意躲開了，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此時葉子麟故意出言相激，希望能套出點什麼來。如果對方真是要錢的話，那一定是個江湖騙子，大可置之不理。“子曰：‘要盟也，神不聽！’”葉子麟心中淫賤地盤算著，幾乎要笑出來。阿蘭卓瑪是個單純的姑娘，聽到他的話不由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對方卻似乎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只微微一笑說：“你不用相激，總之老師不會見你的。你們就是天天在這兒等他也不會來的，你們還是走吧。”

葉子麟勉強地一笑，近乎無賴地說：“總之見不到白龍法師我是不會走的！如果你不願意我呆在你的診所裡，我可以在門外守著。”

“那你儘管在這兒等著吧。”她顯得有些生氣，轉身進去了。

大約有過了一個多小時，葉子麟都開始打起瞌睡來。阿蘭卓瑪搖了搖他低聲說：“真要這麼等下去嗎？都四點多了！”

“等。”葉子麟說，“要耐心一點嘛。”

“可是我晚上還有課。”她說。

葉子麟笑了起來，“那你先回去上課吧。”

他們正說著，這時有一個騎摩托的人把車停在門口走了進來，正是中午跟葉子麟交手的那個胖子。兩人不由都是一陣驚奇，互相打量了對方几眼。葉子麟笑說：“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怎麼樣，要不要再較量一番？”

“我可不打病人。”胖子徑直往裡邊去了。

葉子麟立馬警覺到他可能跟楊醫師認識，他馬上跟了過去藏在門邊偷聽。阿蘭卓瑪皺著眉衝他搖了搖手，在她們的族裡竊聽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聽得胖子說：“師父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要我來帶那個不祥人去見他。”原來他們都是白龍法師的弟子。葉子麟想。

楊冪女士說：“絕對不行！那個人會給老師帶來厄運的！”她的語氣很急切。

“可是師父吩咐我帶那人去見他啊！他來過了嗎？”

“來了，你剛才不是還跟他打了照面嗎？聽我說，老師見了他沒有好處的，你就回去跟老師說那人沒來。也不行，老師不會信的，你就說那人被我趕走了！”

裡面的討論還在繼續，葉子麟想：“不祥人，是說的我嗎？還是阿蘭卓瑪？”他聽見腳步聲，連忙退了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果然胖子信了楊冪醫師的話，出門時只盯了葉子麟兩眼，轉身便跨上了摩托車。葉子麟衝上前去攔住了他，“喂，你師父叫你帶我去見他啊！”

胖子理也不理，發動了摩托車，一道煙走了。

“欺師滅祖的傢伙！”他趕忙攔下一輛計程車。阿蘭卓瑪問：“你幹什麼？”

“見白龍法師。你來不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