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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真實的事件。至少,我相信它是真實的。因為,只有狼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忠貞的配偶。活著時從不分離,公狼若死,母狼絕不會另尋伴侶;母狼若死,公狼也不會另結新歡;一夫一妻,至死不渝……”
我忍不住哭了,邪溫柔地摸著我的頭,為我擦掉了臉上的淚,疼惜地說道:“憐心,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嗎?你真的知道?人,真的可以和狼相比嗎?不論是身體的強度還是感情的硬度,人哪一項優於狼呢?狼只是野獸,只是動物,可是它對感情的真誠卻是我們人望所不及的。”我愁眉嘆息道。
邪神思恍惚道:“紫雲只有三年的生命了……”
“假如能治好,假如她會健康,假如……邪那你會怎麼辦?”望著語氣如此堅定的我。邪沉默了。
看到邪的沉默與傷神,我有些不忍,隨而假笑道:“算了吧,不想那些了,隨遇而安,對嗎?邪。”
聽我這麼說,邪便溫柔地瞧著我,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長髮:“憐心,我愛的是你,你要明白,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倘若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嗯,邪。如果我說我來自幾千年以後,你相信嗎?”我試探地問著他。
邪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嘆口氣說道:“我希望你對我坦白,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所隱瞞。”聽他現今的口氣,我甚是失望:“你只要回答,你信或不信。”
“我不信。”
我失望地看著神情堅定的邪,對啊,他不信,除了上官風。誰會信我?
南宮堡內,上官風瞪著南宮炎狠聲說:“炎,我告訴你,倘若憐心出了什麼事,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休怪我對你小妹無情!”
南宮炎也著急地走來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安慰上官風。“風,我知道,其實燕兒也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哼,最好是沒事,否則剷平南宮堡我也在所不惜。”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傷感情的話了,風你先去睡,有訊息了我派人通知你。”
“睡?你叫我怎麼睡得著?”上官風握著拳頭對南宮炎大聲吼了起來,南宮炎不好意思地瞧著上官風,這次的確是自己的妹妹不對,怎麼也護不住了,他愁眉嘆息道:“唉,這次是我小妹不對,待憐心回來,我一定要燕兒向她賠禮,風你就彆氣了。”
抬頭看到天漸漸現出了輪廓,東方的天際出現了一痕曙光。因為邪的不相信我一夜無眠,彷彿感覺到我有點動靜了,邪溫柔地問:“你醒了?”
我強裝笑臉瞧著他:“嗯,睡得尚好。”
邪溫柔地摸著我的臉:“那我們回去吧,他們大概找我們找瘋了。”
我朝他點了點,他隨即牽來一直拴在旁邊的馬,躍了上去,伸出手來對我說道:“來,上馬。”
我握著他的手,讓他把我帶上馬,馬兒在靜靜走著,不急也不緩,我躺在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這是我第一次和邪騎馬,如果能一直這樣那應該有多幸福,邪你為什麼不能像風一樣相信我?倘若你能像風一樣相信我,就算為你死,我想我也心甘情願。
只要你能相信我……可是你……“我要唱歌。”我躺在邪懷裡壞壞地說著。見我這麼說,他便不解地瞧著我,滿臉疑惑。我不理會他,自顧自說:“嗯,為你而唱,只為你上官邪而唱,你聽好了……”
“暖暖的春風迎面吹,桃花朵朵開,枝頭鳥兒成雙對,情人心花兒開。唉喲唉喲你比花還美妙,叫我忘不了,唉喲唉喲秋又去春又來,記得我的愛。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把那花兒採。”
“少爺,上官公子和憐心姑娘回來了。”隨從的話剛到上官風的耳裡,上官風便像瘋了般地衝出去。上官風看著抱著我的邪,怒氣衝衝地罵著我:“憐心,快下來,你這樣像什麼話,你沒事吧?傷到哪兒沒?”說完便把我從上官邪懷裡拖下來。
我瞪著上官風,這男人還真讓人沒好氣:“你就不能斯文點?”
聽我這麼說,上官風彷彿想到了什麼,用手指著我的頭,朝我厲聲罵道:“臭丫頭,你還好意思說,沒事學什麼騎馬,你是不是腦袋壞了,馬是你這種蠢女人學的嗎?”
“上官風,你不跟我吵會死啊你,你怎麼讓人越來越討厭!”本來心情就不好的我朝上官風叫了起來。上官風沒料到我會吼他,呆呆地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憐心姑娘,風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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