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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極有道理,既然如此,你隨我去見老爺。”
寶釵忙答應了下來,然後和王夫人一起辭別了賈母,去找賈政。
其實這會賈政也早已經知道了,正在書房中踱步沉思,王夫人和寶釵進來見狀,只得站住了腳步默不作聲。
賈政自是看見了王夫人和寶釵,然後道:“你們怎麼來了?”
王夫人帶了寶釵先跟賈政施禮後才道:“老爺可是在為娘娘擔心。”
賈政點了點頭:“今兒朝中聽聞,帝聖上不但下旨禁足了娘娘,而且還對皇上和北靜王發了一通怒氣呢。”
王夫人愣了愣:“這皇上到底是一國之君,帝聖上就算再尊貴也不該如此無禮。”
賈政瞪了一眼王夫人:“你知道什麼,這帝聖上乃是星君下凡,當日國師有言,只要帝聖上在,就能保全國家一切,帝聖上願不願意為帝為尊由他自己決定,可他天命為紫薇自由帝星,因此即使不做皇帝,當有行使這皇帝之權利。”
王夫人和寶釵聽了都一愣,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話語,因此一時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
賈政嘆了口氣道:“不知道娘娘在後宮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帝聖上,但願帝聖上的氣不過是一時的。”
聽聞賈政這麼說,這王夫人和寶釵自然也就只能這般期望了,可心中卻還是好奇這元妃在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三十六章 玄熙之怒
這原是帝玄熙之怒而成,且說帝玄熙知道難民入京,只黛玉誠心接濟那些難民外,其餘的人竟然好似都不當一回事情,雖然這水玄昊欣賞這黛玉的作風,卻竟也只派了個京官安排了,也不過問裡面的具體情況,因此自然有了怒意,到後來又知,雖然有富豪之家來接濟,可終究用心不如這蘇園,因此心中更加的怒了,倒不想這朝廷養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要知道這帝玄熙原就不是一般人,正是那些有經驗的官員口中的傳說中的帝聖上,只因當初降生時候天降異彩,以至於也給他帶來禍事,雖然經國師安排,不曾自幼被封為太子,可卻被先帝封為了帝聖上二字,且說他日及冠,即封太子,後十五歲那年遇刺,幸虧遇上了林如橳一家,跟林如橳結交後,才也明白為帝者只怕不易,即使他不為太子,只怕這天下也因為他的存在而存在,又明白自己的性格不喜皇道,因此就跟先帝商議一夜後離宮了,他求藝尋才,倒也過得逍遙,直到先帝駕崩前,他才秘密進宮見了先帝一眼,先帝也明白他是真無心皇道,因此也不再勉強,只是要當時為太子的水玄昊答應了,尊兄如父,也就是說,若是水玄昊為帝,則帝玄熙則為太上皇。
水玄昊答應了下來,因為他深深明白自己的這個帝位是屬於帝玄熙的,只帝玄熙無心而已,因此對帝玄熙也真的是尊敬加畏懼。好在帝玄熙素來也疼這弟弟,因此倒也沒說什麼,只先帝去後,就又暗中離宮,只為了避免這水玄昊尷尬,可是如今這般的情況,迫使他不得不去見見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了。
皇宮乾坤殿的御書房中,帝玄熙冷冷看著水玄昊和水溶:“你們可真是有能耐了,我不過是離開一段時間,這金陵倒成什麼樣了,滿地難民。”
水玄昊忙訕訕笑道:“皇兄,這難民是因為蝗災和渤橳棲霞兩國挑起戰爭才引起的。”
帝玄熙冷漠道:“是啊,我並不是怪有難民入金陵,而是問你們是如何處理的,我一回來就知道,除了蘇園,其他幾乎布善之家都是後來聽聞皇上你讚賞那蘇園的作風才做的,既然讚賞怎麼就不親自派人前往,只讓個京官應付著,這傳了出去成何體統,又讓我們玄翰數百年的基業成為了什麼?”
回頭又看了水溶一眼:“你北靜王府布善是極好的事情,可不能也只顧自己而不管別人,別人布善未必真心盡心,據我所知,那榮國府布善用的陳米菜梗,這事情你們可知道?讓你們多體察百姓苦,你們倒有本事各掃門前雪,你們兩個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王爺,傳出去讓我來教訓了,你們就有面子了不成?”
水玄昊和水溶都低下了頭,搖了搖頭:“臣弟並無此意。”
帝玄熙淡然的看了這兄弟倆一眼:“你們素來知道我的性格,若事情不是太過我是不會管的,這蘇園布善原是好心,更難得如今戰民要回的時候,竟然自己出資資助他們還鄉之銀,人是一番好意,卻總也是惹來那些居心不良之人,只因為那些宵小打的就是偷竊主意,而一些衣冠禽獸打的是明交好暗坑害的勾當,你們可想過沒有,不說那蘇園原是前巡鹽御史為他女兒做建,只那林姑娘一個孤身女子,能做這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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