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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廢了。
但云初畢竟是主子,她說要去看看安排一下,該種些什麼,做奴婢的還真不好反駁,聽了這話,喜菊臉漲的通紅,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和喜蘭四目相對,都暗自詫異,這四奶奶打小常來國公府,一向慈悲、大度、隨和,尤其對她們梅、竹、蘭、菊這四個太太身邊的大丫鬟,更是禮遇有加,這過門沒幾天怎麼就突然變得牙尖嘴利了?
難道雲初以前的賢淑大度都是裝的?只為嫁入國公府?那她的心機可是夠深的了,竟然連太太都騙過了,一念至此,喜菊心下一陣惡寒,不覺打了個冷戰。
“四奶奶,那院子早……”
沒看出雲初和喜菊、喜蘭之間的暗潮洶湧,秀兒想說那院子早規劃好了,這時候怕是都長的老高了,話說了一半,對上雲初威嚴的目光,餘光瞥見芙蓉正衝她使眼色,忙閉了嘴,諾諾地退到了一邊。
頓了片刻,見沒人說話,雲初轉身向前走去,看了眼眾人,芙蓉也快步追了上去。
留下喜菊、喜蘭兀自尷尬的立在那,在太太身邊呆慣了,這府裡,連姚闌對她們都禮讓三分,何時受過這種待遇?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雲初雖是主子,但秀兒是小丫鬟,畢竟受喜菊、喜蘭轄制,見她們不動,秀兒也不敢妄動,眼瞧著雲初和芙蓉走遠了,立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竟急出了一頭的冷汗。
好半晌,見喜菊喜蘭終於動了,秀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拭了拭額頭的汗,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哪敢再發出聲音。
六識異常敏銳的雲初,聽著她已走出了近30米,那三人才動身,不覺暗歎一聲,看來這露院的小丫鬟們一個個還真的都懼怕喜菊、喜蘭。
原本秀兒聰明伶俐,這一路上指指點點,雲初已對她生出三分好感,正暗自盤算著待人伢子來了,索性將秀兒留下,秀兒對露院熟悉,有個什麼事兒問起來也方便。
此刻她已改了主意,既然這院裡的丫鬟都怕喜菊、喜蘭,那就一個也不留!
喜蘭喜菊雖是太太的人,但來回打個小報告還可以,絕不能讓她們在這院兒裡作威作福,這院兒的主子,只有她欒雲初一個人。
心裡千番算計,臉上波瀾不驚,只扶著芙蓉不疾不徐地走著。聽著後面的腳步聲還離得很遠,雲初低聲對芙蓉說道:“你對這院兒也不熟,這兩日,就不用伺候我,抓緊把這院子裡裡外外的事兒都理清了,過些日子這院兒的人全要換掉,到時可別措手不及,鬧出笑話。”
那日商量換人時芙蓉並不在跟前,事後雲初也沒說,芙蓉自然不知,她也沒雲初那麼強的六識,自然不知身後三人的舉動讓雲初異常惱怒,如今聽說要把這院兒裡的人都換了,猛唬一跳,忍不住叫了聲:“四奶奶,您這是要……”
不等芙蓉說完,雲初拍拍她的手,一邊示意她冷靜,一邊低聲說道:“她們跟上來了,這事兒你記的就是,不要再提。”
聽見身後細碎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芙蓉知趣地閉上了嘴,點頭應了聲,不再言語。
不知不覺已走出了竹林,一抬頭,雲初和芙蓉不覺都怔住了。
哪有什麼花園,這分明已經到了盡頭,只見眼前是一面低矮的株紅色圍牆,圍牆頂部用靑瓦築成小脊,下面雕有水龍雲紋,修的極為精緻,遠遠望去,猶如一條青龍,俯臥在哪兒,盡職盡責地守護著院裡的主人,牆外幾株高大的樹木,在微風中慵懶地舒展著枝條,間或伸過牆來,熱烈地邀請著裡面的佳人。
牆那邊是哪兒?不會就是欒城大街吧?
如能翻過這堵牆,是否就意味著逃離了國公府?
看著這面牆,雲初的心撲撲地跳了起來,一絲潮紅爬上了兩腮。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啞叔
見雲初看著圍牆發怔,面色疑惑,芙蓉諾諾地說道:“這後院,奴婢也是第一次來……”
雲初眉頭一皺,低聲問道:
“太太是我姨娘,你不是說我每年都來這玩嗎?怎麼會沒來過?”
“因為和四爺有婚約,每次來看太太,您都特意避著,大婚前就沒沾過露院的邊。”
這曠世才女的腦袋被驢踢了,那賽詩盛會都能參加,對自家未來的夫君,卻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避起了嫌疑。聽了芙蓉的話,雲初不覺在心裡大罵她這身體的前主人,真是愚不可及!
雲初生性積極樂觀,在她看來,對於命運,如果能改變則竭力去改變,讓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如果改變不了,那便試著去接受,隨波逐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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