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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浪潮如火舌陣陣撲殺她,燒得她又麻又燙,似電如毒,直到一道撕裂痛楚扯開她迷濛的知覺。“慕學庸──”
她慘叫著,被輪番上陣的痛楚和喜悅蹂躪得很想扁人。
“有~”他低嘎哼著。“你真的很吵,在這種時候,你能不能稍微安靜一點?”
沉密的緊縛感,溼潮軟潤地將他收到最底,卻又不准他躁進,簡直是要他的命。
“可是、可是……”她在他身下燥熱難休地蠕動。
“別動!”他粗重低咆著。
這女人,真是非常、非常的不知死活!非得要他發狂她才過癮嗎?都不知道他對愛人向來都是最溫柔的,想害他破戒嗎?
“可是、可是……”她不舒服,又好像不是不舒服,但是又……
“沒有可是!明天還想上班就給我乖一點!”氣死,非把他搞成狼人?
“為什麼?”她傻愣愣地問。
“……明天你就會知道了。”既然她都如此熱情邀約了,要他怎能不盡情回應呢?
很想問為什麼,但她再也問不出口。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餘暉西落,滿地金輝,就連剛冒出頭的青脆菜苗也蒙上一層誘人金芒。
唯有一片菜苗無緣接受餘暉浸染,因為有一抹長長的影子已經停在那裡許久未動,久到像是在發呆,又也許是在欣賞錦繡夕霞。
慕學庸不知道第幾次掏出手機,第幾次懷疑手機沒訊號,第幾次懷疑手機壞了。
原因無他。
有人失蹤了,而且已經五天了。
於是,他開始懷疑自己腦袋出問題,因為自己日有所思,那晚才會出現那麼熱情的春夢。
“你現在是嫌膚色不夠黑,打算曬得像焦炭一樣?”陶人傑戲謔的笑聲從他身後傳來。
他動也不動地收回手機,面無表情地回頭。“總比有人曬了大半輩子還是白斬雞的好吧。”
陶人傑挑起一邊的眉,連退數步。“看來慕大爺今天心情不好。”而且非常惡劣,迫不及侍地想要找個不知死活的笨蛋解壓。
“我哪天心情好過了?”他冷哼著。
“也對,從跟你爸鬧翻後,你的心情是沒好過。”陶人傑頗認同點頭,但眉毛又隨即揚起。“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在四天前的一個早上非常的愉快,甚至哼了一整天的歌。”
由於太過奇異,他還特地看了那幾天的氣象,慎防狂風暴雨冰雹雷擊。
慕學庸傭邪的眸緩緩流轉,唇角輕勾,卻不具笑意。
“而那天的前一晚,你跟小光……”陶人傑很不怕死地擠眉弄眼。
“楊光。”他更正。
“我都叫她小光。”
“從今天開始,叫她楊光。”語氣是強硬而不容置喙的。
“啊哈~”
“我記得你欠我兩拳,這麼急著想要我行刑嗎?”他急躁不安,情緒低迷,確實是需要來個人供他發洩。
“幹麼,交往就交往,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我只是討厭你的嘴臉。”啊哈個鬼,看他那欠揍的表情,沒火氣都看到快爆炸,那麼想死,賞他一個痛快。
“喂,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要是真討厭我的嘴臉,哪可能還願意跟我一道搞農場?”陶人傑一臉受傷地喃著,邊說邊退。
“抱歉,我是看在農場的份上才願意認識你。”他步步逼近。
“哇,這麼沒心肝啊?”居然是利用他。“原來你不是看上我,而是看上這片士地。”嗚嗚,好痛心。
“少來,你還不是看上我的栽培技術。”各取所需罷了。
“你一定要把我們之間的友情貶得一文不值嗎?”他從後退變成小跑步。
“只要你別老是在那邊啊哈個沒完,我也不會這麼不爽。”慕學庸從競走變跑步。
“我又沒什麼意思,我開心都不行嗎?”他衝刺。
“你開心個屁!”他衝得更快。
經年累月下田工作,所訓練出的體魄和肌耐力,可不是騙人的。
“不玩了!”陶人傑宣佈投降,軟倒休閒區的油綠綠草皮上。
“想跟我比?下輩子吧你。”慕學庸也跟著倒在他旁邊,看著逐漸翻沉的天色,過了好半晌才喃著。“謝啦,我覺得舒服多了。”
“不客氣。”他還在喘。“是兄弟嘛。”
慕學庸輕勾超笑意,懶懶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