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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你一點,你們口中的九五到底是誰?”
那中年人問出了心中一直疑惑的問題。這個神秘的九五讓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死心塌地,他很想見識這位被他兒子稱為神話的人。
“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無趣。”
那年輕人的嗓音中帶有一絲滄桑,這位隱沒在西北某處的才子相信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哦?這都不告訴我,你們現在玩的已經很大了,找我來也沒有多大作用。如軒應該告訴你了,這盤棋無解。”
那中年人一臉微笑的看著年輕人臉色的變化,不過令他失望的是,閱人無數的他竟看不出眼前之人心中所想。
“這盤棋有解。”那年輕人不會妄下斷言,所說之話自然有他的道理。
“何解?”
那中年人不相信這盤S市的棋局有起死回生的奇蹟。如果說那姓段的小子在雲南的發展依靠的是自身的力量和距離某處不能觸及的地方,那麼這裡對他們絕對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等。”
這句話讓中年人的疑惑更甚,他自認自己對局勢的把握不輸於別人,但是面前的年輕人有恃無恐的表情讓他心中不安。
“手談”中,他清晰的感到那年輕人咄咄逼人的氣勢。他不反對鋒芒畢露,但也要考慮當前的形式。
“九五?”
中年人道出了心中的謎底,他認為除了那個神秘的九五,他想不出還能等什麼。
“不錯。”那年輕人點了點頭。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中年人自知問不出關於這個九五的任何情況,只能退一步去了解。
“一個表面棋力不如我,卻隱藏很深的人。”
那年輕人似乎想起了第一遇見九五時的情景,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讓這位不涉足塵世的人踐踏了曾經的誓言。
九五,希望你在那裡不會讓我失望。
而他,本就是一位隱士。
………【第二十一章 三天的時間(求收藏)】………
中年人自知自己的棋力不如眼前的年輕人,冷靜的思維,沉著的處事,不驕不躁的個性,這就是他對面前年輕人的評價,但是他更驚訝的是他口中的九五。
一個表面棋力不如他,卻隱藏很深的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中年人低頭看著棋盤上縱橫交錯的棋子有些出神,似乎他還在回味剛才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
良久,他才收回短暫的目光。“沒有想到如軒能交到你們這些朋友。”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兒子第一次帶著三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到家中做客的情景。而他最看不透的就是眼前的男子,周易。
“讓如軒進來吧,想必他在門外也急壞了。”
的確如此,當週易要求張如軒帶他去拜訪他的父親時,張如軒在心裡就為這個兄弟捏了把冷汗。他的父親是誰,說出去想必能嚇死一群人。
在父親帶著周易走進書房的時候,被拒之門外的張如軒如坐針氈。他相信周易能搞定自己的父親,但是結果就不知道有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完美。
走進房屋的張如軒見到眉頭緊鎖的父親和沉靜不語的周易,他的心頓時不安起來。
“如軒,說說九五黨目前在S市的情況。”中年人嚴肅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而這種聲音在張如軒小時候偷看父親帶兵時才有的語氣。
張如軒不知道周易是用什麼方法說服這個精明的父親,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個方法一定不一般。
往往有些事看起來複雜,而解決的方法卻很簡單。
中年人在周易身上找不出他想要的答案。面對這個城府頗深的年輕人,他感到有心無力。
如果說周易的掩飾已經算作鬼斧神工,那麼九五的隱藏就被周易稱之為自然和諧。
“可以用舉步維艱這個詞形容。”
張如軒沒有說大話,作為九五黨幾個資深的骨幹,他有絕對的理由說這些話。在九五走的時候,他帶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個被他稱為“諸葛”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周易。
這兩年,在周易的旁徵博引之下,九五黨的發展少走了很多彎路。而在雲南如魚得水的段寓言更是在周易的建議下建立了九五黨雲南分部。
“我不相信你們除了我,就沒有解決的辦法。”
他的兒子張如軒他很瞭解,雖然有時輕浮了一點,但絕對不像這所院子裡其他家的孩子那樣玩世不恭,準確的說,這個兒子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