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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教訓她!”
“淑妃娘娘的嫡出弟弟是你,左相這次邀請了不少人,眾目睽睽之下,誰敢欺負娘娘的嫡弟呢?”段世傑笑著,“你不欺負旁人就不錯了,別向上次那樣被人抓了話柄。”
段四少把請柬塞回段世傑的手裡,笑著跑開了,段世傑緊緊的盯著段四少的背影,嘴裡喃喃的念著,“夏十九,十九……”
左相府,西苑。
不得不說左相的表面功夫做的極好,原本對十九那個不倫不類的腦袋頗有異議,後來看了十九留的小辮就不追究了。鱉尾巴,是個吉利的小辮子,不過十九腦袋上包裹的帕子確實難看,著人給十九做了幾頂小帽子,後經十九改良,通通改成海盜帽的樣式。雖然看不慣的大有人在,不過連左相都不追究,誰還敢說?
又考慮到十九是個民間孤孩,為了左相府的面子,派人專門給教十九規矩禮儀、識字讀文。左相也不指望她能精通,有個雛形在宴上不丟臉就行了,十九也很聽話,裝作學的很認真。不僅如此,左相還給義女置辦了院落屋子,連帶著夏瑾煜也重新置辦了住處傢俱,兩人的屋子也捱得很近,此時她和夏瑾煜坐在她的新屋子裡聽吳起帶來的情報。
“段侍郎對外宣稱的只有四子二女、四個公子中,老大、老二、老三均是妾出;老大去年趕回老家;老二也是去年亡故;老三段世傑在府裡是個聽話乖巧的;老四段建浩是正室夫人的嫡出之子,也是段家唯一的嫡子。段侍郎喜愛的不得了。上個月剛剛過完九歲生辰,比段世傑小了五歲。大夫人共出三胎,嫡長姐段兼淑正是淑妃娘娘,二小姐段兼珍和段世傑同歲。”
“段侍郎其餘妾室倒也有生了孩子的,只是段侍郎極為看重個人喜惡和嫡出血脈,其他孩子各個不得寵,圖掛個名而已,平日裡也很難見到。就目前來看,段建浩應該是段家唯一的嫡子了,段家大夫人去年是懷了六個月的身子,可後來生了一場大病,不僅小產,怕是以後不能生育了。”
十九不說話,拿起一份手稿認真的看著,上面內容是她要的段氏資料。仔細看完她仰頭靠在椅背上,閉眼仔細的想著,手指有意無意的輕輕的扣著桌面。
想了片刻十九長長吐一口氣,問道,“段侍郎對老三喜愛程度有多少?”
“不及老四,卻比較看重,段世傑在京中和年輕一輩的權貴關係較好,尤其和八皇子關係甚好。”吳起態度非常恭敬,於公,十九被左相收成義女也算半個主子;於私,十九確實不凡,讓吳起對她沒有一絲的輕視之心。
“八皇子?”十九挑了挑眉,“太子昏庸,三、四、六皇子三方暗暗較勁,三皇子和八皇子一母所出,這麼說段侍郎是三皇子一派了?”
“難說!段家就出了一個淑妃娘娘,那屬於皇上一派。”夏瑾煜搖了搖頭,“現在皇子黨們盯著太子,可又相互顧忌,誰也不願先出手,讓旁人得了漁翁利。所以朝上雖然隱隱有黨派之分,除了那些已經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其他在圈外的人關係既不牢固也不細化,今天是三皇子,搞不好明天就是五皇子。”
“那你爹呢?”十九問道,“你不是說他是三皇子的人嗎?”
“昔年我爹是大學士的時候教導過三皇子,那個時候我爹胞弟還給三皇子做過一段時間伴讀。本身我爹和三皇子就頗有淵源,而且目前得到訊息,三皇子可能要納側妃。”夏瑾煜慢慢的解釋道,“正妃有人了,側妃很可能會從我爹和胞弟中選一個。如果真的側妃是夏家的人,那相府和三皇子更是綁到一起了。”
“那這麼說你也算半個三皇子黨了?”十九偏著腦袋看著夏瑾煜,“萬一你爹老眼昏花的,到時候三皇子失勢,那豈不是你也要跟著遭殃,禍從天上來?”
夏瑾煜面色沉著,“我們不是一黨的,說到底還是他和三皇子交情匪淺,才有今日。”
“那你呢?”十九隨口一問,“你是哪個皇子黨的?”
夏瑾煜面容不變,一言不發。十九知道他不想說,也不介意,揉了揉太陽穴,長吐一口氣,恨恨的說,“這個段世傑還真讓不放心,在段府居然是個聽話乖巧的!哼,我咋就這麼不相信呢?”
十九說道正事了,夏瑾煜也奇怪,段世傑的深沉他是知道的,卻不想十九如此在意,“你這麼忌憚段世傑?”
“老三、老四一樣蠢我就不擔心了!”十九沒好氣的說。想了片刻,猛地一拍桌子,吩咐道,“不行!我們必須搶先出手,派人繼續盯著段世傑,每天和什麼人碰面了,都給我記得清清楚楚。必要情況下,可以給我虜了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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