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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任憑她怎麼想都想不到竟然是結籽毒。她沒有偷人,也沒有下毒,今天這個局就是為她而設,唯一能這樣做的人,只有大夫人。
再想到前幾日的種種,二姨娘立刻明白了,頓時惡向膽邊生,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後果了,狠狠咬住下人抓著她的手。二姨娘下口極狠,下人痛叫一聲鬆開了,捂住流著血的手。
“混賬東西!”左相見狀一把抽出了侍衛的刀,“我今天砍了你這個賤人!”
眼看就要砍到二姨娘的腦袋上,眾人都驚了。夏瑾煜忽然跳出來,一把拉過二姨娘,險險避過刀鋒,跪在左相面前急切的說,“請爹息怒!此事還有待商議!”
“你要做什麼?”左相被氣昏了頭,是非不分的罵道,“混賬!你要連帶著一起反了我不成嗎?”
“爹,如果二姨娘偷人,讓她交出那個姦夫,亂棍打死!如果沒有,何不讓二姨娘辯解一二!”夏瑾煜義正言辭,“有人要謀害您,圖謀我相府的一切,此事事關重大,關係到相府日後子嗣!萬不可輕下決斷啊!”
“對對!”二姨娘獲救,感激的看了一眼夏瑾煜,急忙跪著辯解,“老爺,妾身冤枉,你聽妾身解釋!”
“妾身日前幾日一直見到有個男子身影在後院,後院怎可有陌生男子進入,妾身有次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大夫人屋子附近就沒了影,隨後大夫人就從屋裡出來,把妾身趕走了。”二姨娘總算能為自己開脫,用盡言詞,“今日妾身遭人陷害,妾身有沒有做過自己心知肚明,一定是大夫人怕妾身說了出去,所以來陷害妾身。”
“哼!”左相撇了一眼神色慌張的大夫人,冷冷的問,“你為什麼不早說?”
“最近府裡進進出出的人多,妾身那時候沒有多想,況且妾身不可做捕風捉影的事,汙了相府的風氣。”二姨娘倒也是聰明,哭語裡言詞誠懇,“府裡一切事由都是由大夫人打理的,妾身哪有那個本事把事情做的滴水不露!老爺您要相信妾身啊!”
“賤人!”大夫人越聽臉色越難看,“你竟敢陷害我!”想上去給二姨娘一個嘴巴,卻被左相一把抓住,推了出去,“你有什麼可說的!”
“老爺!妾身冤枉啊!”大夫人見左相起了疑心,急忙跪在面前,低聲哭泣的說,“老爺,妾身打理相府多年,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您不可聽那賤人胡說啊,什麼在後院見到男子,再說妾身是不可能給老爺下那種斷子絕孫的毒啊。”
左相看了大夫人許久,夏瑾煜的娘嫁給左相之前,大夫人就在左相身邊,如果當年沒有皇帝賜婚,這個大夫人當時就是正室,夫妻十幾年,左相很難相信大夫人會用這麼陰毒的法子害他,可是,他明明看到了大夫人的慌張,頓時感覺身心疲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吩咐道,“去搜大夫人的房間!”
“老爺!”大夫人一下子慌了,“你不相信妾身,不如讓妾身一頭撞死!”說著大夫人便要向桌臺撞去。
“去給我拉住她!”左相急忙喊道,“若是冤枉了你,我親自給你賠罪!”
“老爺!”大夫人被眾人拉住,嚎啕大哭,“夫妻十幾年,妾身給老爺剩下一子三女,我兒可憐,不滿一歲就去了。老爺今日居然為了一個下賤胚子的話連妾身也不相信了,就算證明了妾身的清白,可這心已經死了。老爺,您既然心有懷疑,就讓妾身去吧,活著也是心死,妾身還不如去找我那可憐的兒!”
“爹爹!”大夫人的三個女兒也全部跪在地上,抱著大夫人哭倒,“爹爹你要相信娘啊!”
左相看著大夫人不說話,夏瑾煜見他面有動容,心道不好,這一番尋死怕是這個老狐狸狠不下心。於是不著痕跡的碰了碰二姨娘,遞給她眼色,眼神看向那個桌臺。
二姨娘借到夏瑾煜的暗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嚎啕大哭著,“老爺念著的舊情不忍傷及大夫人,老爺難道就不顧和妾身的情分嗎?如今所有人都懷疑妾身,妾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既然無法證明清白,那妾身不如自行了斷,也好過被人汙衊死的強。”二姨娘說罷,也學著大夫人要撞桌臺。
“都給我安靜下來!”左相氣急敗壞的說,“誰都不許鬧!你們去搜大夫人的房間!”
相府侍衛領命,匆匆去大夫人的屋子。大夫人見事態不好,急忙哭著,“老爺!你這是要逼死妾身啊!我可憐的兒,你死的早,不知道下面冷不冷,為娘這就來陪你!”
“娘!不要啊!”大夫人的女兒哭成一團,死死的拽著大夫人的衣服,生怕她尋短見!
“夠了!”左相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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