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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李大富這個時候趴在屋內的竹榻之上,時不時的低聲痛呼道。
“父親,孩兒來了,你傷勢怎麼樣了?”李修遠當即走了過去,臉帶著關心之色。
李大富頓時驚喜起來,一下子不叫痛了:“我李家的麒麟兒來了,為父無憂了,快,快給為父說說,我們李家現在怎麼樣了。”
“李家現在很好,一切平安,那個劉縣令被孩兒派去的吳非一刀殺了,現在郭北縣和以前一樣,還是我們李家的地盤。”李修遠說道。
“好,好,殺的好,那該死的狗官,死的好。”
李大富咬牙切齒的罵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劉縣令死了,但聽自己兒子說出來又覺得渾身舒坦。
“吾兒有魄力,當真敢殺了那狗官,為父就差遠了,一時猶豫便著了那狗官的道了。”
李大富身為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對官有著天生的敬畏感,所以縱使李家財富滔天,他也不敢做出殺官的事情來,畢竟這殺官就等於造反。
到是李修遠不一樣,說殺就殺,沒有猶豫。
“還是吾兒想的長遠啊,以前花不少的錢財收服了吳非他們,如今到是派上大用場了,以前為父還嫌吾兒養什麼戰馬,招什麼護衛,開什麼鏢局,都是賠錢的玩意,現在看來,若是沒有這些我們李家便是有再大的財富也保不住啊。”李大富感慨道。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這古人誠不欺我也。”
“父親明白就好。”李修遠笑了笑。
他這些年也給父親出謀劃策過,賺錢的生意有,比如開鐵礦,養殖豬牛羊,但是賠錢的也不少,護衛,鏢局,戰馬,都是賠錢的。
一進一出,李家這些年錢沒有賺多少,但是勢力卻急速膨脹了。
“父親,聽吳非說你傷勢惡化了。”李修遠說道。
李大富笑了笑;“什麼惡化了,沒有的事,為父只是捱了幾板子而已,屁股有些痛,不過現在正在長肉了。”
“父親莫要瞞我,還請讓我看一看父親你的傷勢。”李修遠認真道。
李大富拒絕了幾次,但李修遠見此要看傷勢,便沒辦法,只得由他了。
當李修遠揭開衣服一看,當即臉色一變。
卻見自己父親傷口處血肉變黑,流出了黑色的濃汁,而且還有漫延的趨勢。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棍棒打出來的傷。”李修遠握緊了拳頭,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劉縣令,這是要殺人啊。
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讓自己父親活著走出牢房。
這個貪官的心腸之毒,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幸好自己一刀將其斬了,不然今日必定會後悔莫及,不,即便是那一天沒有殺他,他現在也要衝進縣衙之中,把他結果了。
“吾兒,為父傷勢的確是在惡化,不出所料的話,只怕是活不過半個月了,若是為父走了,李家可就要靠你一個人了。”李大富嘆了口氣說道。
他也是精明之人,哪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而且自己也近五十歲了,遭受了這樣的劫難,熬不過去很正常。
“父親別說這種喪氣話,這只是小傷而已,我會想辦法替父親醫治的,還請父親不要如此悲觀。”李修遠說道。
“吾兒孝順,為父便是死了,也無憾了。”李大富欣慰道。
自己麒麟兒已經成長了,李家這諾大的家業交到他身上去,自己很放心,便是死了,也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李修遠又勸了父親幾句,別這樣悲觀,畢竟父親還年輕,還有好幾十年可以活,怎麼可能就這樣被一頓棍棒給打死了呢。
不過他現在心思不在這裡,而是想著如何替父親醫治。
一番戶話長話短之後。
李修遠便很快出了門離開了屋子。
“吳非,之前為我父親診治的大夫是誰?把他請過來。”他當即喚來了吳非,韓猛,鐵山等人。
吳非說道:“是錢大夫診治的,我這就去把他叫來。”
不一會兒功夫,一位約莫三十出頭的大夫被一個壯漢連走帶跑的拉了過來。
“慢點,慢點。”錢大夫氣喘吁吁道,
“你是錢大夫?”李修遠打量了一下他。
“是,是的,小的是這裡的大夫。”錢大夫恭恭敬敬的說道。
李修遠說道;“我父親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