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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也有怕的時候,楚雨為什麼就不怕朕了?告訴朕,他為什麼不怕朕,朕曾經多少次的警告過他,讓他好好地待著,只要不去惹事,朕都是一直待他不錯,為什麼他非要和朕作對,為什麼非要將朕的一片好心當做了路肝肺,嗯?告訴朕?”劍端直直著張德偉,嚇得他連連朝著後面退去。忽然後面推到了牆跟前,便是再也無路可退了。
張德偉便馬上跪了下來,“皇上饒命啊,楚雨不識抬舉,非要和你作對,他就是天生的反骨,對待這種人,只有一種辦法,那便是殺了他!”
朱棣好像是得到了啟發一般,“殺了他?殺了他?對啊,朕為什麼一直捨不得殺了他,只要殺了他,一切便可以結束了。就再也不會有人反對朕了。”
看到神經有點錯亂的朱棣,張德偉腦門上的汗水直流,他實在是後怕啊,都是這個楚雨惹的禍。心理面將楚雨給痛罵了幾百遍。
朱棣忽然就安靜了下來了,一把就將寶劍放在了桌子上,垂頭喪氣的坐在了龍椅上,慢慢的抬頭,看在一邊驚慌失措的張德偉,“張公公,公主最近怎麼樣了?”
朱棣進朱焉一直軟禁了起來,不允許她出去,更不會允許她出宮,朱焉整天就被關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守在被人看管的罪。
張德偉如實的彙報了朱焉的情況。朱棣聽罷,便慢慢的做了起來,對著張德偉速說道:“走,去公主的寢宮。”
張德偉立刻就在前面帶路,來到了朱焉的寢宮外面,外面的侍衛趕緊給開啟了門,朱棣朝著裡面看了一眼,便垮了進去,進去之後,便看到朱焉在宮中正在澆花。
忽然看到朱棣來了,給驚嚇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輕描淡寫的說道:“父皇。”
“父皇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今天忽然想起了你,就來看看你,最近怎麼樣?”朱棣說著便接過了朱焉售手中的瓢,舀了一瓢水,澆到了花身上去了。
“兒臣什麼都好,父皇無須牽掛,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了,父皇日理萬機,可以忙去了,兒臣一個人在寢宮呆久了,也習慣了,忽然出現了人還真有點不適應了。”朱焉面無表情的說道。
朱棣轉過了頭去,看著朱焉說道:“你在怪朕將你軟禁了起來?”
“兒臣哪敢責怪父皇,父皇金口玉言,說什麼是什麼,兒臣沒有反對的權利。”朱焉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說道。可是她的心裡現在確實憤恨到了極點,為了不與楚雨見面,將自己在這裡已經關了整整兩年多了,沒有怨言說了誰都不信。
“呵呵,還是對父皇有氣。”朱棣忽然笑著說道。
“兒臣不敢。”朱焉繼續說道。說著便換過了身去了。
看到朱焉依然對著自己懷有芥蒂,朱棣苦笑了一下,便轉過了身去,口中默默的說道:“你的心上人楚雨現在就是滿洲國,而且還是滿洲國的大先知,了不起啊,竟然幾天之內就將我大明的十萬精兵打的大敗而回,連沐王府的沐晟都被他射殺在了戰場上。”
朱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楚雨竟然會跑到關外去了跟大明作對。
“怎麼?你為何不說話?”朱棣抓過頭看著朱焉說道。
“兒臣不知道說什麼。”朱焉低語道。
朱棣狂笑了起來,“哈哈,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實在是讓朕難以想象,本來還以為你會為楚雨辯護,看來是我多慮了。”
朱焉依舊是沒有說話,朱棣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繼續盯著她問道:“你想不想見他?”
朱焉被這句話給震懾住了,自己的父皇可是一直在阻止在他與楚雨想見面,而且不是一次的阻攔,已經阻止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要發生了大的衝突,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問,實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意。
“別怕,父皇不是一個小人,父皇只是想問你,若是你還想見到他,那麼答應你,你現在就走,快去見他,去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在不久的將來,父皇會親自滅了他,讓他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朱棣忽然間就怒氣洶洶的說道,將眼前的朱焉給嚇得面色蒼白。她是多久都沒有見到了自己父皇這般的動怒了。
“看著朕做什麼,朕現在是給你機會,錯過了這一次,你這輩子就不可能再見到了他了,還不快走。”朱棣嘶吼著。
朱焉朝著後面退了幾步,擔心的說道:“父皇,你怎麼了?”
“快走!”說著朱棣忽然從牆上一把拔下來一把寶劍,劍端輕指著朱焉。
第四百七十四章父王讓我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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