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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方秋水的眼睛睜得老大合不攏嘴,驚歎道:“萬年金蓮所化?可是師從沉淵先生,姑娘還有個師兄名叫龍淵先生?”方秋水記得龍淵先生曾言其師門正是這映天池,上次被人盜取無花金蓮子還是一個化**形的金蓮提醒。
凌波仙子也是一驚,一雙美目流轉光華,道:“正是,我得道全靠沉淵先生點化,沉淵先生確有一名弟子叫龍淵,說來我和沉淵先生是有一段師徒之誼,只是你從何得知?莫非是有備而來?”
“仙子誤會,在下此來實是為尋人而來,無意中闖入此處,見到那弄懷巖後有微風從縫隙中吹出,心中生疑,這才魯莽了,還請原諒!在下是在鬼莊外面偶遇龍淵先生,聽他提起過,所以在下才有此一問!”方秋水忙忙作揖,抱拳致歉。低頭一看龍泉寶劍還未收入體內,還在方秋水身邊轉悠著。難怪那凌波仙子有些怒氣,原來是方秋水以劍相對,貌似挑釁。方秋水恍然大悟,忙暗念咒語,龍泉寶劍化作一縷金光閃入體內,不見了。
凌波仙子但見方秋水收劍入體,舉止恭敬謙卑,內心大為受用,滿臉的怒氣稍有舒展,和顏靜志,禮防自持。便啟齒一笑,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氣質美如蘭,才華阜比仙。翩若驚鴻,婉若遊鳳,含辭未吐,氣若幽蘭。態靜儀閒,玉顏光潤,皓齒明眸,修眉連娟。彷彿若輕雲閉月,飄搖若流風迴雪。此時,東方太陽昇朝霞,南邊芙蓉出綠波,巖邊佳人竦鶴立,相映成輝,好一幅洛水女神圖。
休說方秋水這青年心性,便是那曲萬里見慣了紅塵胭脂,也看的呆了。方秋水目不轉睛,口裡念念道:
“玉池金蓮秀色闌,弱柳扶風似天仙!”
凌波仙子哪裡聽得這些輕薄話兒,兩彎煙眉便又似蹙非蹙。方秋水一見凌波仙子心中不悅,甚感惶恐,可別再惹怒這仙子才是。
方秋水忙道:“冒昧前來,叨擾仙子清修,所幸並未釀成大錯,我二人這便離去,不敢多耽誤仙子。”
凌波仙子心中不願,忙問:“且慢,沉淵先生和我師兄龍淵離開映天池已有多年,不知你如今可知他們身在何處?而且你二人匆匆而來,莫名其妙的傷我洞府,擾我修道,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怎能輕易放你們他去?”
方秋水一聽,卻想:這金蓮仙子真是麻煩,我禮也致了,歉也道了,也賠了不是了,為何咄咄逼人,不可理喻。心下不快,語氣有些淡漠道:“此事說來話長,龍淵先生師徒二人當年離開此地曾在中土逗留了許久,如今在西荒大漠之中,前些日子龍淵先生奔赴北海晉仙島而去了。”
還未等凌波仙子說話,曲萬里見有些不妙,便連忙對凌波仙子道:“仙子息怒,這位先生脾氣比較毛躁,且我們在山中穿梭了好些時日,依然沒有結果,心中不免有些煩惱!”說完還拍了拍方秋水的後背,示意他冷靜些。
凌波仙子道:“還是你這老者懂禮節些。不過我多年未見沉淵老前輩,他日還須前去相見才是,我看你和我師兄龍淵先生有些淵源,我在這十萬大山之中久居了許多年了,也許我還能幫上你們的忙,你且將緣由道來。”凌波仙子臉帶輕笑,卻見那滿池的蓮花都要開了。
曲萬里整了整衣襟,便道:“我們來這十萬大山為尋一個妖道,他善使妖術,捲去我那命苦的孩兒,擄走不知去向,只是我曾聽雁蕩山玉真道長說過那道人是十萬大山中左神虛幽天的長老,所以我們才追蹤至此,多虧先生俠義丹心,一路上領我同行。”
凌波仙子微微沉思,片刻,朱唇輕啟,道:“那道人是何模樣?細細說來我聽。”
曲萬里望了望方秋水,其以鼓勵眼神示之,便道:“只因那妖道在我家中曾坐了片刻,所以我也看得仔細。卻見他頭戴九梁簪冠,身穿水火法袍,身軀雄偉,滿面紅光,八字霜眉。只是手沒有拿得拂塵,也未仗劍,只是常有一顆月牙吊墜在他脖頸之間晃盪,那吊墜呈血紅之色,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絲絲黑氣往外串。最後擄走我孩兒,便使的一陣黑風捲掛而去。”
凌波仙子越聽越驚,待曲萬里說完,便長吁了一口氣,道:“兩位聽我一言,此人絕非你們惹得起的,還是速速出山去罷,如若不然,怕是性命不保。”
方秋水卻不甘心,畢竟年少輕狂,心氣兒高,道:“仙子請明示,讓我等曉得那妖道的厲害,我倆就此出山實有不甘。”
“那道人乃離此甚遠的左神虛幽天中長老鬼見愁五毒道人,魔功雖然不高,但一身毒術出神入化,無色無形,號稱飄飄渺渺的鬼魂見了都害怕。再說那左神虛幽天,掌權的花雨魔尊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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