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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為抵擋天雷之威,你我二人各耗費數百年功力。先生若孤身一人帶著此丹,恐生他變,所以貧僧願和先生同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且貧僧對伏魔仙君嚮往已久,本該前去拜望才是!先生以為如何?”
龍淵先生一聲怒吼:“智慧,你這和尚分明是不相信老夫,莫非老夫還會吞沒羅剎丹不成?難道老夫還會奪小輩之物?”
智慧大師不慍不怒,如同東來佛祖一般淺笑著,道:“先生若非要這麼以為,貧僧也沒有辦法;畢竟稀少的東西總會引得他人覬覦,先生也不想在去往北海晉仙島的路上出什麼差錯吧!”
龍淵先生無法,只得垂頭喪氣的低沉的道:“既然大師執意同往,老夫若再拒絕便是心中有鬼,愧對大師的一番好意了!大師若不放心,方小友,你便將羅剎丹交給大師,也好讓他心中安穩!”
方秋水夾在兩人中間反而不知所措,羅剎丹給智慧大師也不是,給龍淵先生也不是,尷尬的很!一雙手捧著那個玉瓶伸在前面前後都不是!
智慧大師看見方秋水尷尬的神色,心知他的為難,也不管龍淵先生的憤怒的目光,伸出乾枯的手從方秋水手中把玉瓶拿在手中,然後道:“既然先生讓貧僧懷揣這個羅剎丹,那貧僧就當仁不讓了!先生可別見怪!”
“你!你!”龍淵先生氣急無語,不過片刻後,他就哈哈大笑“好!有大師替我保護這羅剎丹,老夫也就放心了,那既然如此,性命攸關,你我二人這便上路前往北海晉仙島吧!”
方秋水低著頭,慢慢的轉移到二人後方,靜靜的站立著,聽著二人彷彿鬥嘴般的言語,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智慧大師毫不客氣的將羅剎丹收入懷中,然後看見方秋水跑道後面去了,便轉過身來,道:“方施主,我們二人貪天之功,奪施主千辛萬苦取得的羅剎丹,雖為救人性命,終究是不合禮數,還望施主見諒!”
方秋水忙從兩人中間探出頭來,低頭抱拳道:“大師客氣了,若非兩位前輩耗費數百年之功,晚輩恐怕早就已經埋骨在鬼莊之中了,雖說羅剎丹是稀世珍寶,能救伏魔仙君一條性命,也是我方秋水的一份功德!”
龍淵先生彷彿急不可待,雙手伸在兩人中間,揮動幾下,道:“以老夫之見,我們還是快快上路的好,囉囉嗦嗦的幹什麼呢?
智慧大師望了望方秋水,低笑道:“施主你看,龍淵先生等不及了!那我們這便分手而行,不知施主下面將到何處?”
方秋水聽得智慧大師相問,茫然無神,突然想到玉真道長重傷之軀古廟託付,忙道:“晚輩與兩位前輩分手之後將去一趟雁蕩山,只因故人相托。只恨未能與兩位前輩多相處些時日,也好就修道路上的困惑向兩位前輩求教,這一別,尚不知何年方才可再看見兩位前輩颯爽的風範啊!”
龍淵先生附過身來,意味深長的道:“小友啊!這老夫就要說你兩句了,修行的路是自己走的,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何來困惑求教?而且我們修道之人當灑脫自然,分分合合乃是人之常情,若有緣,他日定當相見!”
智慧大師奇怪的斜著頭看了看龍淵先生,又對方秋水道:“龍淵先生言之有理,若有緣,必定來日相會!從此一別,山高水遠,施主保重!我們去也!”
言罷智慧大師和龍淵先生雙雙攜手而去,留下兩個蒼老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方秋水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行了一禮,口中喃喃道:“兩位前輩各自珍重!”
方秋水藉著茫茫的月光,召喚出龍泉寶劍,他將龍泉握在掌中,左手輕輕捲起長袖撫摸著,口中念念道:“龍泉啊!龍泉!你我一人一劍,從此便寄情山野了!”說完,方秋水將龍泉往上一拋,龍泉發出陣陣耀眼的紫光,鋪滿全身,停駐在方秋水頭頂。方秋水一個倒立,躍上龍泉之上,雙手抱在身後,御劍朝東方而去,留下已經荒蕪的白楊林和身後已經隱去身形的鬼莊。
雁蕩山,寰中絕勝,東南第一山。十里湖山翠黛橫兩溪寒玉斗琮琤。
奇峰怪石,飛瀑流泉,萬山重疊,群峰爭雄,懸嶂蔽日。飛瀑凌空,洞壁幽深,梵宇壯觀,古木參天,景色瑰麗之極!
方秋水從鬼莊之中御劍飛行,不多時便來到巍峨的雁蕩群峰之前。
大雨過後,雁蕩山空氣清新,樹木泛光,泉水清澈,蟲鳥歡騰。
一線瀑布映入方秋水眼簾,方秋水不知其名,只見得怒濤傾注,變幻極勢,轟雷噴雪,珠簾成串,煙雨霏霏,凌空飄灑,因風作態。下至幾丈,便化作煙霧,隨風飄舞,落入底下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