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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那種。”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說的話？”白繪輕輕地皺眉，把想要說話的兒子拉住。

“其實你心裡也知道，就算不相信，你也願意一試不是嗎？”青瑤雙眼睜得很無辜，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撐到什麼時候？還是說你已經打算好以後把你兒子託付給可靠的人了？”

白繪的呼吸一滯，但因為情緒波動的原因，這一下引發了她連聲急喘。

青瑤前傾的身體縮回座位，她雙手抱胸，冷眼看著。

母親身體一直不好，最近更是越來越差，林福一見急得不行，他轉頭看著青瑤，很認真地說：“只要你治好我媽媽，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那邊白繪的喘了一會兒，稍稍平靜下來。青瑤也不催促，見小男孩子這樣正經的樣子，就笑：“讓你做什麼都行？可問題是，你會做什麼？你能做什麼？”

也許是她的語氣刺激，小男孩雙眼都紅了，他既氣又急：“我。我會做家務，我能打掃房間，我會洗衣服，我還會算數！”

万俟純從坐下開始一直旁觀，此時看到兩個孩子的對答，他不由得撫額。自家這個說不是妖孽都沒人信了，三歲對人家五歲，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啊！哦，還對人家一個四、五十歲的，她也是自信滿滿！

照這樣發展下去。他有什麼機會表現自己的能力讓她接受自己這個追隨者？頭疼。

白繪拉了拉兒子，阻止他說下去，自己開口。聲音有些嘶啞：“你們就只是想讓我試藥？沒別的目的？”

青瑤搖頭：“我敢保證我的藥比外面賣的那些都好。但是能不能把你完全治好，卻是不敢保證的，畢竟你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死神的懷裡了。我想這個你是知道的。不過，我既然以治好你為目的。當然不是治好了就任你離開，你和你兒子得留下來為我做事。”

“做什麼事？”白繪有些緊張，“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不做！”

青瑤幾乎無語：“你以為要是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們還會這樣坐著和你商量嗎？威逼利誘，不是更快？”

白繪沒後悔自己這一問，她目光柔和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不是就行。不過我們並沒有多大能力給你做事。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貧民，我兒子才五歲，字都還沒認全。”

“沒關係。以後會有機會認字的，當然還有學其他。不過，這要看你們自己的選擇。”青瑤擺手，“你們考慮著吧，沒關係。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談。”

白繪有些不太敢相信會有這樣好的事情，她轉眼看旁邊一直未出聲過的男子。

“她是我上級。”万俟純只回了她這麼一句。

青瑤揮了下小手：“你們先去清理一下自己。換身乾淨的衣服，再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會有通知。”

輪椅自動轉向，帶著上面坐著的人離開，小男孩一看自己的母親走了，當然也跟上。出門前，他咬了一下唇，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那個原本還坐很正的小女孩，在他們轉身之後馬上窩進沙發裡，顯得個子更小了。

房門在他們身後關上，白繪垂眼一會兒，再抬頭，她問道：“小福，你現在有什麼感想？”

她知道，這裡是那一大一小的地盤，她做什麼說什麼，人家只要想知道都能知道，不如光明正大一點。

“那個小妹妹好厲害！”林福感受最深的就是那個他第一次見面時好奇，覺得對方很可愛的小妹妹，原來竟然能面對媽媽說那麼多話，還能讓媽媽那麼重視，真是了不起！

白繪聽到兒子天真卻直接的回答，點頭：“沒錯。她真的很厲害。”

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年紀，卻能和自己這樣年紀的人談判，還應對得遊刃有餘，這也許已經不能單單用厲害來形容。她的家人是怎麼教育她的？

“小福想不想以後也和小妹妹一樣厲害？”白繪微笑地看向兒子。她相信，能被教育得那麼厲害的孩子，如果有另一個孩子跟在她身邊，就算不能得到同等的教育，也會比普通人好很多。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

“想！”林福脆生生地回答，“我也可以嗎？”

“可以的。要是小妹妹允許，你以後可以經常跟在她身邊，看她怎麼做事，學習更多知識，多想想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為什麼能做得這樣好。如果想不明白，回來問媽媽。慢慢努力，總有一天，我們家小福也會很厲害！”

“我要變厲害，那樣就可以掙錢給媽媽買營養液，媽媽也可以不用辛苦工作弄壞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