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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氣。

“小瑤才多大年紀？你學這個專業入門時用的時間比她現在的年紀還在長吧，你有什麼資格說她？”凌點也是參與者之一，聽他這樣說，氣得臉都紅了。

“我說的是事實。”吳運翹起下巴回敬。

“你……”凌點還想反駁，

“都少說兩句！”付勝很不耐煩地打斷，“我們這個專案組12個人，而小瑤是這個組的成員嗎？不是！她是boss，不是研究員！大家做過這麼多專案，有哪個boss會像她這樣幫我們導正思路、激發思維？”

“我可不可以說兩句？”肖秀舉手請示。

“說。”付勝點頭。

“那我從幾句題外話說起。”肖秀除了有傲人的身材之外，聲音也較低沉有磁性，微啞地聽起來有一絲慵懶的感覺，若是定力差些，她又特意不掩藏自己的媚力之時，說不定有些男人會產生血脈噴張的感覺。

“說！”付勝大個子又有了不耐煩的苗頭。

“某甲是個善良的人，他和某乙是鄰居。某甲每次去購買東西的時候都會問一聲某乙有沒有需要的。他可以一起買了帶回來。第一次某乙很感激，覺得某甲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第二次某乙還是很感激，覺得某甲是個好鄰居好朋友；第三次某乙還是感激的，他覺得某甲對他真好，是個好哥們。到了第四次、第五次，某乙習慣了某甲幫帶東西……但有一次某甲去買東西沒有和某乙說，自己去了，自己買了，回到來，某乙不高興了。他想。這人怎麼這樣，去買東西也不說一聲幫他順路帶些什麼回來！再有一次，某甲去買東西。某乙讓他幫帶，他拒絕了，某乙覺得某甲真不是個好人。”肖秀用她低沉的聲音說完這一段，盯著吳運的眼睛，一字一頓。“某乙怎麼不想想，某甲有幫他帶東西的義務嗎！？”

“說得好！”凌點帶頭鼓掌，大家紛紛響應，只有吳運，兩手互拍的動作十分勉強，幾乎聽不到聲音。

吳運似乎還想說什麼。被付勝一雙牛眼瞪過去，他又把話咽回肚子裡。

“專案boss沒有義務幫我們解決問題，我們應該自己努力。”付勝總結。“既然小瑤的提問式有用，我們為什麼不參照一下以前她提問的方式，大家互相問呢？”

他的一句話，幾乎點明瞭那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誰。不過，看吳運的樣子。似乎沒怎麼聽進去。不過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付勝不想浪費時間給人做思想輔導。於是也當沒看見。

找出之前的記錄，他們一起看了一遍，回顧了一下青瑤的提問方式和問題的針對性。以前每次問完，他們都是討論結果，沒想過要再去琢磨一遍，此時回放，當然收穫很多。

兩個小時之後，幾個爭辯激烈的人才停下來想歇口氣繼續，付勝阻止他們開口，不讓再爭。

“我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來驗證，知道小瑤boss採用的方法是個好方法，這次的相互提問讓我們都能各抒己見，由此碰撞迸發得到不少靈感。雖然現在的主要問題還沒有解決，但我相信就快了。”付勝整理自己面前的資料，“先暫時休息，兩小時後再繼續。”

同樣的問題，万俟純也不解：“小瑤你能做出新一代的模擬蜜蜂來，說明你對流金液使用的瞭解比他們都多得多，那為什麼今天不採用以前的辦法呢？”

青瑤抬起下巴點了點牆壁上投影的專案會議室裡的情景：“等等看他們是什麼反應。”

結果，他們當然看到了吳運的責怪和不理解，也看到了其他人的觀點。

万俟純聽到吳運的話也很氣，恨不得馬上去拖他來打一頓。但青瑤卻搖了搖小胖手：“我注意過他，他就是個刻板的研究人員，在他的思想裡，也許是沒有什麼義務不義務，責任不責任這些東西的，他只在乎研究。有人知道，能夠節約他的時間去做更多還未知道的研究才是他要的。”

“可是，這，這人竟然怪到你頭上！”万俟純還是氣，“到底是他做研究還是你做啊？那是他本職！”

“沒事，這人的情商就是那樣。”青瑤才不會介意，“我更好奇的是在我不說的情況下，他們會怎麼做，又能做到什麼程度。”

“繼續冥思苦想唄！”万俟純想想都覺得苦。那些研究員們似乎一碰上研究瓶頸就怪癖往外冒，不是喜歡到處遊蕩就是喜歡跑到無人的角落蹲著思考，還有些到訓練場去尋找刺激放鬆神經什麼的，此外還有吊嗓子、繞著訓練場那一層跑步或是去躲避球室找虐等等，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出。總之，知道哪個專案在瓶頸期，大家都會躲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