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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科,其實就是同事間偶爾聚聚,今天正好沒啥事呀。”葛存壯說。
陸塵說:“行,不過僅我倆飯菜就簡單些吧。”
葛存壯說行,於是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樓,點了三菜一湯後葛存壯讓服*務員拿酒過來,陸塵連忙阻止,葛存壯說:“陸科,下菜不喝酒哪成呢?”
陸塵搖頭道:“當心被花無缺察覺而落下口舌,你也知道他做事有些不計後果,被他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面訓斥可就很沒面子了。”
葛存壯臉色一凜,接著說:“陸科,那我們晚上再喝。”
“可以,不過是我請你了喲。”陸塵笑說。
“陸科,那,那怎麼行呢?”葛存壯急道。
“為什麼不行,你剛才不是還說就是同事間聚聚嗎,你請我,我再請你很正常嘛。”陸塵說。
葛存壯猶豫了片刻後說:“好吧。”心裡則在想:再過幾天我再請就是了。
用過午餐後方才下午一點來鍾,陸塵去就居住在附近的方韻語她們那別墅小寐,卻只有張馨兒在家,陸塵問另外兩女去哪了,張馨兒說她倆上午就去逛街未回,陸塵問她怎麼沒去,張馨兒笑說她估摸著他會來,所以就在家裡等著他囉。
陸塵頓時牙癢癢,一把將其抱起進入臥室,不由分說把她往大床上一扔,然後撲了過去,雙手揮舞間三下五除二便將其脫得精光,張馨兒也沒有閒著,幫著陸塵脫衣,隨後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頓時臥室內春光融融。
事後陸塵摟著張馨兒午睡,睡著睡著忽然被撥弄醒,一看竟是李詩雅和方韻語,兩女回來見得他與張馨兒在床上*相擁而眠就知道他倆之前幹了什麼,遂吵醒他也想要。
陸塵看了看時間說:“沒時間了,我還得去上班,晚上吧。”說完便起床穿衣,梳洗過後趕赴會場。
終究還是有些同事姍姍來遲,三點準備到來的花無缺根本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就拿先到的同志們做比較批評了他們一通,讓先到的同志們忽然心生警覺,感情這花副秘書長還真是不簡單呢,竟然能借此挑撥同事們之間的關係啊。
陸塵皺了皺眉頭,環視在場所有人暗中觀察,終於讓他發現一人嘴角微微露出笑意,此人叫徐財,三十來歲,秘書處二科的股級科員,上午也一直在這裡佈置會場。
陸塵估摸著他是內奸,把上午同志們的議論向花無缺告密了,花無缺一定很怒火,所以下午便來借題發揮,有警示同志們和打擊報復的嫌疑,陸塵暗歎花無缺那麼高的學歷心胸竟然如此狹窄。
批評過遲到的同志們後花無缺又問其他人工作完成的怎樣了,同志們紛紛說下午還得繼續,花無缺皺了皺眉頭說怎麼這麼慢,有同志說得把工作做好呀,花無缺擺手說那就抓緊,爭取今天下午完成,同志們應是後各自忙活去了。
花無缺負手在會場中四處巡視,忽然指著一方已經擦拭過卻仍有一些汙垢的窗戶大聲問道:“這邊的窗戶是誰負責的?”
陸塵眼珠子一轉立馬回應說:“花秘書長,是徐財。”
花無缺一愣,接著看了陸塵一眼,然後望向不遠處的徐財,後者“呃”、“啊”兩聲後向花無缺一個勁的點頭說:“花秘書長,是,是我負責的,我這,這就再擦一遍。”
花無缺說:“那就趕緊吧。”
“是是。”說話間徐財連忙走過去擦拭。
花無缺又看了陸塵一眼後問道:“陸塵,你負責什麼?”
陸塵指著主席臺上下前後的花籃說:“擺弄這些花。”
花無缺“哦”了一聲後走過來察看,看著看著就挑起毛病來了,一會說花籃裡的花造型不好,一會又說花籃的擺放不對,明顯就是在找茬。
陸塵忽然驚歎道:“花秘書長,沒想到你竟然是此道高手、高雅之士啊,陸塵庸俗,理解不了花道涵義,還請你指點指點。”
花無缺目的就是因陸塵剛才多嘴說出了自己的狗腿子徐財而故意來找茬的,雖然他姓花,但他哪會什麼花道啊,被陸塵這麼一“奉承”,頓時臉紅耳赤,乾咳了兩聲後有些尷尬的說:“陸塵,我只是提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具體怎麼佈置你再想想,爭取能起到提升領導精氣神的效果。”
“花秘書長,這個效果對於我來說難度委實太大了,你再指點一二吧,或許我能忽然間開竅呢。”陸塵說。
“不不,其實我也不太在行,還是你再細細想想吧,好了,你忙,我還有事要回省府。”說完花無缺便轉身向會場大門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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