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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暖的受不自覺的握緊,卻依然裝著熟睡的樣子。
他的動作很輕,是刻意放輕的。
薄銳的唇落在她櫻唇上,那樣溫柔的輾轉,像是怕吵醒她,她卻能嚐到裡頭的深切的情意。
暮暖沒骨氣的想就這麼睜開眼睛,挽上他的頸,與他輾轉纏綿。
最終,她沒那麼做,只是默默承受他溫柔的給予。
他的手,滑入到她的睡衣,冰涼的指尖觸在她溫熱的肌膚上,她只得咕噥一聲翻了個身。
周慕白頓了一小會兒,抽出手,也沒進一步,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似溫柔又似嘆息的寵溺道:“你說你個小磨人精!”
他依舊在嘆息,卻依然什麼都沒做,只是躺在她的身邊,把玩著髮絲,偶爾吻著她的臉頰,她耳後的肌膚。
就在暮暖覺得自己快睡著的時候,他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寶貝,我愛你。”
明眸雖閉著,一瞬間,就湧上了一股暖暖的熱流,想順著眼角而下。
其實,她是懂周慕白的,他不是一會說些感性話的人,這些情啊,愛啊的,他很少掛在嘴邊。
用他以前的話說,這些東西,都是小孩子說的,說句我愛你啊,多娘啊!
他是個成熟理智又有些淡漠的男人,怎麼會說這些話呢,就是單純的對著她說我愛你,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床微微晃了晃,床頭的燈關了,人走了,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瞪著漆黑的室內,就連窗簾,他都拉得沒有留下一絲的縫隙。
他知道她的所有習慣,所以,這些年來,無論是多年前,還是現在,都是他在遷就她。
只是,只有相愛,真的就夠了嗎?
她不能再心軟了,如果再心軟,到了事情真正發生的那一刻,那樣硬生生的抽離,會讓她更痛,更捨不得。
既然說出口了,就那麼做吧。
暮暖一晚上沒怎麼睡好,整整一夜,周慕白也沒回房間。
她吃過了早餐,周慕白才拎著東西,從外面回來。
“昨天晚上沒睡好?”他走過去,指尖觸了觸她的眼下,那片暗影。
“還行。”她喝了口水,含糊其辭的答應著。
他也沒多說什麼,“你的行李,今兒一早,陸雋遲我打的電話,說是給你收拾好了,中午咱就走。”
“哦。”暮暖漫不經心的應著,吃了最好的東西,也簡單收拾了下。
去機場的路上,是楊一開車,送他們的,聽周慕白的話音,楊一是過幾天才回到鳶市。
依然是他們兩個坐在後座,以前是無時無刻的不抱在一塊,現在呢,是各據一方。
兩個人各自佔據靠窗的位置,都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誰也不說話。
“那個,等回去了,你把家裡的東西給收拾收拾,別再去了。”
周慕白也不說話,像是沒聽見她說的話。
暮暖看他一眼,也沒再吱聲,這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是搬啊還是不搬啊,這人,可真是的!
到了機場,他一貫的紳士,護著她,提行李,換登機牌,只是人一路上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登了機,暮暖憋不住了,“周慕白,你給我說話!”
周慕白懶懶的瞥她一眼,漫不經心的挑了下眉,“說什麼?”
“說……”她一時間愣了愣,她讓他說什麼啊,雖然,他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可是現在什麼也不說,她倒是覺得很不習慣。
她悶在那裡,扣好了安全帶,廣播裡聽到空乘人員,說飛機準備起飛。
空乘人員對他似乎格外照顧,又是問這兒那兒的,這短途的飛行,至於這樣問東問西的嗎?
看看,人長得帥,就是有優遇。
飛機起飛後,她身子懶懶的靠向椅背,怔怔望著上方,有些愣怔。
“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嗎?”空乘人員銜著笑容問道。
“麻煩你為我太太加一條毯子。”周慕白道,暮暖抬眸看他一眼,他的視線正好與她的相撞。
別開眼,身子卻讓他半摟入懷裡,低頭就吻住她的唇。
暮暖瞪大了眼睛,捶著他的後背。周慕白也不惱,就含著她唇,輾轉吸。吮著,把她的抗議聲全數吞進肚裡。
“不……唔!”那抗拒的手,攀在他的肩上,慢慢的環住。
這樣,他才肯好心的放開她,重重的在她唇上,吮了一口,額頭與她親密的相抵。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