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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架,王進的十萬士兵才有了良好作戰能力,否則多半也和這些半桶水的聯軍差不多。
現在三道防線已經被蕩平,王進按照老辦法,讓潰軍向最後兩道防線衝擊,這次的潰兵更多,足有三萬五千多人,有了前車之鑑,潰軍們知道衝擊軍陣是什麼下場,很多人都忍不住放下膽怯,和蟲群拼命,螳臂當車的泯滅在蟲海當中。
更多的潰軍彷彿是認命一般,徒勞的向後邊戰壕跑去,他們還抱著一線希望,也許戰友不會開槍呢,總比面對兇殘吃人的蟲群要好。
讓潰軍絕望的是,迎接他們不是戰友的笑臉相迎,而是火炮的地毯式轟炸,將這些潰軍和蟲群一起轟炸。
士兵的殘肢斷臂在飛濺,潰軍固然在聯軍炮火下灰飛煙滅,王進的蟲群也同樣如此,前進的攻勢受到極大影響。
“這些軍官還算有些本事,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王進饒有興致的看著聯軍自相殘殺,眼神卻無比冰冷,看著聯軍做著最後抵抗。
蟲群繼續衝鋒,迎著敵人炮火一步步前進,往往敵人炮火剛過,遍地彈坑就佈滿蟲群的屍骨,然後又立即被蟲群覆蓋,炮火再次轟炸,地面又是一空,蟲群又覆蓋。
如此交錯往復。聯軍就剩最後一道防線了,自然是拼勁全力,戰爭到了這種地步,比的就是戰爭雙方的絕對實力,看的是誰能耗的過誰。
不過現在明眼人都知道,聯軍大勢已去,總數二十萬的聯軍,五道戰壕防線被攻破三道,滅亡計程車兵超過十四萬,只有小半六萬名士兵依託最後兩道防線苟延殘喘。而王進的蟲群數量看著都沒怎麼減少,還是那樣的一望無際,讓人心生絕望。
聯軍現在也確實到了絕望的地步,這種絕望的氣氛不僅僅是普通士兵,包括軍官也是這樣,所以人都明白,在這樣浩蕩的蟲群面前,損兵折將的聯軍已經是甕中之鱉,連逃跑都成為奢望。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進為什麼會直接打過來,我們的防線怎麼如此不堪一擊,還有新魯東基地的軍隊了。他們不是說好當援軍的嗎?現在人呢?”
還是那個營地,還是那個帳篷,只是現在站在這裡的軍官們已經不復之前的意氣風發,所有人都是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待在這裡,在整個營地都陷入忙碌慌亂的時候,也就是這些軍官還能有時間討論。
剛才怒吼的軍官是那個主戰派成員。只是現在的他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被炮火整的黑一塊灰一塊,臉上身體還有炮彈餘波濺起石子造成的傷痕,看著很是狼狽。
剛才他在戰場指揮,被離山軍隊的炮兵一發流彈差點轟中,也幸好他的指揮所建造的還算結實,炮彈也沒有直接命中,否則他現在已經見閻王了。
想到戰場上發生的一幕幕,聯軍成批的在蟲口些消亡,他就止不住心痛,連身上的傷勢都沒有處理,就快速回到營帳,召集同等身份的幾名軍官,一起商討對策。
“援軍,我們現在哪裡還有援軍,狗孃養的新魯東基地,他們派來幫助我們的三萬軍隊,早就在離山基地出兵時,撤退跑了個精光,我們早就沒有援軍了,沒有了。。。嗚嗚。。。”
一名軍官說著,居然嗚嗚哭泣起來,他的屬於保中基地的軍官,而保中基地計程車兵全部被安排在前三道戰壕防線,現在已經被王進蟲群全滅,四萬士兵只剩下小貓三二隻,讓他成了光桿司令,換個人也要哭了。
“奶奶的。。。”
“完了完了,我們擋不下王進的蟲群了啊!”
“這幫新魯東基地的混蛋,我就說他們靠不住。”
一片罵聲在帳篷內響起,所有軍官都是在破口大罵,新魯東基地真不是好東西,拿他們當槍使,關鍵時刻就撂挑子不幹了,這不是玩他們嗎?
如果現在新魯東基地的人站在這裡,那這些軍官吃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罵歸罵,但破罵並不能解決實際意義,現在外面還有王進的蟲群大軍壓境,他們能不能活過今天還是兩說了,哪裡還有閒功夫去找新魯東基地的麻煩。
“哎!投降吧。”在一片沉默中,突然有人開口,說這話的人是個老者,在場所有軍官都知道,這個老者出身正統,原本就是一個高階軍官,參加過越南戰役,本來已經是退役了的,末世後才被基地首領重新請出山。
從一開始,這個老者就是堅定的主戰派,他認為這個國家還是政府的,絕不容其他宵小奪佔,名不正言不順的王進正好滿足他的要求。
但現在,就連這個老者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