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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兩人,很有可能會因為怕但干係,拘著孩子只在店中坐坐,不敢任其上街。杜憫卻不會。而且,對於民生民情的闡述,這兩人會粉飾太平。杜憫也不會。只有這般比較了,早早才會知道,先生也是人,先生說的話,也是要分場合才能相信的。書本中的道理,不一定就正確。所以,杜憫是一定要去的。”馮立出聲:“既然如此,就只能多安排些暗衛了。混在宮女內侍裡頭。”
計都補充:“還有車伕,找兩個好手做他們的車伕,事先定好了,一人負責一個。一旦有突發*況就傳訊息給風樓。”
葉明淨點頭:“這樣很好。兩個車伕就一人盯住暖暖,一人盯住顧茗。早早嘛……馮立找個內侍跟著他吧。這小子如今是沒了韁繩的馬駒,不撒開蹄子跑簡直就不可能。”
計都又道:“十日後的第一次出門,就讓屬下先去吧。”
葉明淨思索一會兒:“也好。第一次合該他們最興奮,就你先去。順便,也給杜憫他們一點準備的時間。”
事情就這樣敲定了。
第二日,休沐結束。上書房恢復正常上課。薛徵和王恪於課間休息的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兩人臉上同時露出羨慕的神色。王恪嚷嚷著,他今晚就要家僕送信回去,他也要一同上街玩。薛徵想的遠些,語氣有些沮喪:“母親不會答應的。”
葉初陽大奇:“你也這麼說?昨兒阿茗也是這麼說的。這就奇了,為什麼不答應?”
王恪撇撇嘴:“怕出危險唄”
葉初陽哈哈一笑:“那麼多侍衛跟著,怎麼會出危險?若是上個街都有危險,長安城的街上早就沒人了”
薛徵嘆了口氣:“我們年幼,和成人不同。家裡人總是更擔心些。”
王恪想起了他家的情況,頓時瞭然:“是了,你父親不在。你母親自是要加倍小心你的。晉候是你的伯父,終是隔了一層,亦不好做這主。”
葉初陽混不在意:“伯父不好做主,你母親不是在麼?去求求她就可以了。”
薛徵的臉頓時僵了。他家能做主的是男人,不是女人。這叫他怎麼和葉初陽解釋?一邊的顧茗輕咳一聲,替他解圍:“大殿下,各家父母有各家的思量。陛下可以調動宮中侍衛護衛殿下的安全。阿徵和阿恪家哪裡來的侍衛?”
葉初陽恍然大悟:“是這樣啊那就找些會武藝的家丁好了。”
薛徵臉色恢復正常,感激的看了顧茗一眼,道:“窮文富武,殿下又不是不知道這句話。真正的好手,哪裡這麼容易找。我去信家去問問。若母親同意,便和殿下一同去。若不同意,也只得罷了。”
話題遂告一段落。
另一邊,杜、何、馮三人也被葉明淨當面告知了這個訊息。杜憫不說話,何修元與馮之寬本能的就開始反對。滔滔不絕的闡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
葉明淨安安靜靜的聽他們說完,展顏一笑:“你們不願意麼?也罷。惜之是同意的吧。還有早早的武藝師父也無異議。既如此,就只讓他們倆帶孩子們去。兩位愛卿就無需參與此事了。”
第兩百九十六章 上街(二)
身為皇子的老師,無形中就綁上了未來的站隊。葉初陽是皇長子,他的前途無疑是光明的。說不定還是最好的。作為他的老師,日後的仕途自然也是前景一派大好。然就算是一派大好,裡面也有個親疏遠近的問題。君不見廣平女帝的三位老師,廖其珍還官至太傅呢,實際情形如何?還不是一直在內閣當擺設。又比如張奉英,三人之中他最得承慶帝重用。輪到廣平女帝時期呢?還不是排在林珂後面。
所以說,就算是皇儲的老師,那也不是一視同仁的。存在著競爭。競爭的關鍵,就是和皇儲的親密度。葉初陽雖然現在還不是皇儲,但可能性極大。放棄和他親近的機會,那是傻子才幹的事。
最好的親密關係,自然是從小培養,日久情深。葉初陽今年九歲,正是愛玩的時候。每月三次的外出遊玩正是最好的增加親密度時機。若是大家都沒這機會也就罷了,可一旦有人參與,有人不參與。裡頭的區別就出來了。
不用說,那月月跟著出門的,定是被大皇子殿下愛在了心坎裡。那從不陪同的,便會漸漸疏遠,如此利害擺在眼前,何修元與馮之寬頓時沉默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葉明淨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那兩人。無慾才能則剛。這兩位還差的遠呢。
片刻後,何修元清了清嗓子,第一個改口:“陛下聖明,兩位殿下從小長在宮廷,不知民生百態,確需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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