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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淨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安安穩穩的坐著觀看比賽。
這兩支馬球隊由世家少年組成,只在胳膊上紮了紅綢和紫綢以示區別。戰事爭奪的兇,比分咬得緊,人人都想爭取在陛下眼前露一手。
最後,僅以一分之差,紫綢隊奪得了勝利。領隊的小將興奮的帶著隊友們繞著全場奔馬,解下胳膊上的紫綢揮舞。少年意氣風發,耀眼奪目。
驚晃了看臺上一眾少女的芳心。
葉明淨看的真切,笑道:“這個紫隊隊長確有些本事,馬上功夫很過硬,是誰家的佳兒?”
顧朔立刻來了精神,自豪的挺起胸脯,嘴上卻是謙虛:“陛下,這是臣那不成器的長子,今年十七歲,這點兒本事,都是在顧家馬球場瞎玩出來的。”
呀?葉明淨真的吃驚了。瞧瞧顧朔略有些發福的腰身,再看看場下那位馬上小將,即使是穿著冬日的厚錦袍,也可以清楚的看出挺拔的脊背,柔韌的腰身。一張俊臉神采飛揚。再看看顧朔被酒色侵蝕的浮腫眼袋,葉明淨只能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十七歲的顧維麟”蹭蹭蹭“的跺著鹿皮馬靴,飛奔上臺,單膝跪地行禮,勃勃朗聲:“陛下,臣顧維麟參見陛下。”
多有朝氣的孩子。葉明淨心情大好,笑道:“快起來,別多禮了。朕也是恰好走到這裡,你的球技不錯。”
顧維麟展顏而笑,毫不膽怯的抬頭。對著葉明淨,臉上露出訝然之色。葉明淨微微一笑,顧維麟回過神,又是露齒一笑:“陛下,您剛剛說得勝者有賞賜的,可是當真?”
顧朔氣的要跳腳:“混賬,怎麼和陛下說話的!”
葉明淨笑:“豐華休惱,維麟說的沒錯,朕確實說過要賞賜得勝一方。這個彩頭不能賴。”轉過頭對著馮立,“傳下去,賞得勝小隊每人紋銀十兩,絹綾兩匹,馬具一副。”
顧維麟眼中露出歡喜的光芒,立刻又是單膝落地:“謝陛下。”
葉明淨嘴角微彎:“你的身手不錯,和你叔叔當年也不逞多讓。”
顧維麟眼睛一亮:“陛下說的可是三叔?”
“是。”葉明淨思緒不自覺的就回到很久以前。一樣的小麥色面板,一樣的挺拔身材,一樣的年輕,六分相似的臉。只是那時的顧朗是沉鬱寂靜,現在的顧維麟卻是耀眼明銳。
葉明淨只失神一瞬間,再看向顧維麟,眼底就多了幾分親切:“你指揮的不錯,隊友間的默契很好。可是經常一塊兒合作?”
顧朔立時挺著胸脯給兒子加分,笑彎了眼:“陛下,這孩子一直在馬場廝混,家父管得嚴,也就是這次來了驪山,才和各家的孩子們認識了。”
“是嗎?”葉明淨看向顧維麟的目光就多了幾分慎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收服一群小弟,這等功夫可不簡單,看來,武成伯顧緝是想將自己嫡孫訓練成將才。
顧維麟皎皎一笑:“陛下,紅隊的姚世子球技也很好,臣和他棋逢對手。虧得大家合作無間才僥倖取勝。”
葉明淨又驚訝了:“紅隊隊長是姚景琮的兒子?”原諒她實在想不起來那孩子叫什麼了。
姚皇后出聲了:“臣倒是聽兄長說過,非兒很喜歡打馬球。”
葉明淨趕緊宣人上來覲見。心下開始反省。自己對親戚的照應太過疏忽了。
十八歲的姚非相貌很普通,遠沒有顧維麟那般耀眼。周身的氣度也是一樣,離開馬球場的他,很難在身上找到比賽時的那種衝勁。一如最不起眼的平凡少年。
“非兒,朕從來不知道你馬球打的這麼好。”葉明淨感慨。姚非這樣的人,沒有從小受過專業訓練,能和顧維麟勢均力敵,即使是顧維麟只將一半的心思放在了馬球上,姚非也需得很愛這項運動才能有如此成就。
姚非規規矩矩行了個禮:“陛下,臣喜歡打馬球。”
葉明淨笑了:“這話說的實在。不管做什麼事,都得先喜歡,只有喜歡了,才能將心放進去。”她不好單獨賞賜姚非,否則讓紅隊隊員情何以堪?一同賞賜紅隊隊員,對著紫隊又不公平。想了想,道:“朕瞧著你們年少銳氣,很好。日後都是大夏的棟樑之材。今日朕來設宴,請你們一同吃酒,可好?”
當然要說好。姚非中規中矩的謝恩。顧維麟則興奮的拱拱手:“謝陛下,我這就去和大家說。”說完,蹭蹭蹭的跑走了。
“這孩子!”顧朔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埋怨的喝了一聲。
葉明淨笑:“豐華,你有個好兒子,朕可是很羨慕呢。今天是好日子,乾脆將悅音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