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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亮,隨後又垂了頭嘆氣:“景鄉侯府我也去過的,說是福壽長公主身體不適,只出來個管事陪我坐了坐。”
葉息慈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神明亮:“讓弟弟去試試吧。或許能見到公主。只是大哥,這樣一來,你勢必要娶那小姐為正妻了。”
葉息正冷笑:“我如今還敢不娶她嗎?我不娶她,你們答應嗎?”
葉息仁和葉息齊一起避開他的目光。
葉息慈嘆息一聲,吩咐方伯套車,去了景鄉侯府。
福壽公主聽說是葉息慈來了,就笑了,對著下手一個年輕男子道:“……倒不好不給他這個面子。畢竟是涼郡王的嫡長子。”
那男子笑道:“姑姑所言極是,我也正好見見這位弟弟。”
葉息慈被管事帶入正廳。福壽公主坐在主位上,下首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天青色長衫,頭上簪了一根白玉簪。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福壽公主道:“你來得正巧,這是睿國公之子,你葉息矜哥哥。”
葉息慈大吃一驚:“矜哥哥竟已入京了?慈竟不知道,慚愧,慚愧,失禮,失禮。”
葉息矜還了他一禮:“息慈不必顧慮,我今天剛到。你並無失禮之處。”
葉息慈告罪一番,坐了他的下首。望了望福壽公主,欲言又止。
葉息矜看在眼裡,聞絃歌知雅意。隨便聊了幾句後,便向福壽公主告辭。
福壽公主含笑囑咐:“你孤身一人上京,隨從帶的也少。府里人手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只管和我說。”
葉息矜告謝:“……多謝公主關心。”
葉息慈微微吃驚。竟然是孤身一人來的。隨從又少。那他到京城幹什麼來了?若是說沒那個心思,那又何必來?皇上的聖旨裡說的很明白,全憑自願。真正沒有野心的人根本就無須踏足這裡。他心中暗暗警惕,葉息矜要麼有什麼原因,要麼就是城府極深之人。
他這裡在沉思,那邊葉息矜已經離開了。福壽公主喚他:“息慈,你來找我有何事?”
葉息慈收回心神,微微有些臉紅:“姑姑,今天來拜訪,的確是有事。這件事,息慈實是難以啟齒。只是事關無辜女子的終身,息慈心有不忍。還請姑姑給予做主。幫我大哥向永昌侯府提親。”
福壽公主笑了笑:“原來是這事啊!我也略有聽說。息正處事太欠妥當,能結親那是最好。只是這事本與你不相干,你又不是葉息正的親長,你做的了他的主?”
葉息慈道:“息慈插手此事確實略有不妥,只是……”他抬頭正視福壽公主,語氣堅定:“姑姑,大哥再有不是,也是我涼郡王一脈。若是就此不聞不問,涼郡王府豈不是成了刻薄忘義之輩?我父的聲譽也會受到損傷。我們這支的兄弟姐妹日後姻緣之事都不免要受此阻撓。息慈不能看著大哥犯錯。我既身為父親之子,就需維護涼郡王府的聲譽。力雖綿薄,亦當盡心。”
福壽公主眼中露出讚賞之意:“說的好!也罷,到底都是葉氏皇親。我也不能讓人壞了皇家的名聲。你叫葉息正親自來見我吧!”
葉息慈大喜,恭敬的行禮告辭。
第二天,葉息正去了景鄉侯府。
謝妍終於等到了她想要的。五天之後,福壽公主以長輩之姿態,請了官媒去永昌侯府提親。
雙方交換庚帖,婚事算是定了下來。
葉息正寫了信寄往家中,向父親說明此事。
謝妍被接回永昌侯府。
喧鬧一時的私情案件隨著花好月圓的結局終於落下帷幕。這件事帶來一個附加影響。就是京城裡凡是有些聲望的人家,突然都不約而同的重視起自家未婚姑娘的教導起來。
臘月時節,雪花紛飛,隨著新年的到來,京城中暫時恢復了平靜。
今年的年夜守歲就要比往年有些意思了。七位葉姓的公子並三位葉姓姑娘,都將進宮赴宴。
葉明淨在宴席上仔仔細細的比較了一下七位哥哥。葉息正一臉晦氣,全場就屬他的臉色最難看。正在對著葉芸怒目而視。葉芸裝作沒看見,和兩個姐姐湊在皇后身邊說笑。唯有葉息觀對著他冷笑。
葉息仁和葉息齊倒是紅光滿面,頻頻敬酒。和葉息聆一唱一和的吟詩作賦,一派文士風頭。
葉息慈靜靜的坐在角落處,手裡拿著個橘子,裹了手絹在慢慢的剝,睫毛低垂,專心致志。
年齡最大的葉息矜,端著酒杯朝葉明淨走來。
葉明淨未語先笑:“息矜哥哥,淨兒可不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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