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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分辨出京城勳貴間關係網的分佈。
福壽公主和景鄉侯齊績見葉明淨到了立時離開主座,前去迎接。葉明淨先給福壽公主行了個見長輩的的禮:“姑姑好。”福壽公主笑吟吟的攙著她的手:“好。幾日不見,淨兒又長大些了。”
悲催的景鄉侯齊績老老實實的行了禮:“臣齊績見過五公主。”
葉明淨愣了愣,趕緊道:“齊侯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這一家三口,齊靖是在大門口迎的她,他們五人之間熟慣了,大部分時間都不作那個虛禮。結果現在變成了一家三口當中,只有齊績一人給她行了禮。福壽公主倒還好,齊靖的臉上不由就熱熱的有些發燒。好在如今他黑了不少,不仔細倒也看不出來。
寒暄了兩句,福壽公主領著葉明淨單獨一人坐了上座。眾位客人一起離席給她行禮,聲勢很是壯觀。
見著幾十號人彎腰屈膝給自己行禮,那種高人一等的心態很容易就冒了出來。更別說還有一眾跪在地上的僕人。葉明淨嘆了口氣,難怪男人們個個都想站到高位。俯視眾生的感覺的確非常好。
默唸了幾句“平常心”,她揮手示意眾人:“……諸位請起。”
眾人才重新落座。
葉明淨掃視了一下全場,因著打了齊靖的名號,各位公爺、侯爺、伯爺什麼的就都沒來。沒得長輩給小輩賀壽的規矩。就只有各府的夫人帶了小姐公子們一眾平輩。這也是福壽公主的意思。如今時節敏感,眾位勳貴不宜聚在一起啊!容易引起非議。
葉明淨很快找到了她要找的人。薛凝之、蕭炫全都頂著一張小麥色的臉。就連同蕭曼也是。在一眾白皙的女子當中尤為顯著。
蕭曼見葉明淨目光投向她,便離了席過來:“殿下,好久不見。”
葉明淨招呼她坐在身邊,咋舌道:“你怎麼曬成了這個樣子?這才幾天哪?”
蕭曼兩眼放光,側過臉背對他人,露出興奮的表情:“嘿!你是不知道我們的訓練量。這幾天把我累的,每天回家倒頭就睡,連腳趾頭都懶得動。丫頭們給我擦臉換衣服我都不知道。”
“真的?”葉明淨抓過她的手摸了摸,“顧三郎這是下了狠手操練你們啊。這人這麼較真?”
蕭曼兩眼又是一亮,這回是佩服的表情:“那顧三郎可是個有真本事的。一套訓練專案做下來,我們累的要死,他卻臉不紅氣不喘。
聽說他一年三百六十天都是這樣過來的。他那個騎馬就像是長在馬背上一樣,有些時候甚至連韁繩都不用抓,一隻手揮杆,一隻手欄人。
可神了!對了,我還聽人叫他頭狼。我哥說,這就是說顧三郎是那野狼隊的現任隊長。”
葉明淨看了看她激動的緋紅的小臉,心頭隱隱有些不安。
這時,福壽公主帶著一眾女子走了過來:“淨兒,這是幾位夫人和她們家的小姐。你平日出門少,想是都沒見過。今兒來認認人?”
葉明淨笑道:“姑姑有令,焉敢不從?姑姑先別說,這裡頭我可是
有認識的。喏!這一個我就知道。是晉國公家的小姐是不是?”她指向人群中一十穿粉色衣裙,約有十三四歲年紀的小姑娘。
福壽公主拍手大笑:“可見果然是親戚,一認一個準。”招手挽
了那女孩子過來,“你真知道她是誰?”
〃 葉明淨略略想了想:“知道。我們小時候見過的。;在西苑別業。〃
我記得這位姑娘應該是晉國公的女兒,凝之的妹妹。叫薛洛對不對?”
福壽公主呵呵的對著身邊的一個貴婦道:“你家洛兒何時去的西苑?我怎麼就不知道?”
那貴婦想了想:“是了,是有那麼一次。那是六年前的事了,虧得公主還記得。”
福壽公主指著貴婦問葉明淨:“那這個人呢?你可認得?”
葉明淨笑道:“雖未曾見過,但觀其風采也能猜出。定是晉國公夫人對不對?”
福壽公主嘻嘻一笑:“猜的很對。”
晉國公夫人和煦的笑了笑:“…臣婦楊氏。”
葉明淨心想,我在昭陽宮偷看過你無數次,到今天才知道你姓楊。
問道:“姓楊,可是和廣恩伯府有親?”
晉國公夫人道:“廣恩伯是臣婦的堂兄。”
葉明淨點點頭。原來廣恩伯是薛凝之的堂舅,向來到不曾聽他說過。
之後福壽公主又介紹了幾個貴婦人。基本上都屬於葉明淨經常聽說,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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