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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公子客氣。早就聽說薛公子人中龍鳳,妾身只恨沒有機會見識。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薛凝之:“不敢,不敢。嫂夫人過獎。”
齊靖不耐煩:“你來幹什麼?”
酈氏笑容僵了僵,復又笑道:“快開席了。薛世子、王世子他們都入席了。”
薛凝之立刻道:“啊,多謝嫂夫人提醒。齊兄,小弟先行一步。”理了理衣服下襬,朝齊靖拱拱手走了。
齊靖冷下臉看著酈氏:“你跟過來幹什麼?又不放心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能在這裡做什麼?”
酈氏有些委屈:“夫君,妾身只是想認識一下夫君的朋友。”
齊靖冷笑:“我的朋友都是男子,你認識了幹嘛?”
酈氏眼眶一紅:“夫君,你怎可這麼說話?我知道你氣我。可我是真不知道迎夏有了身孕。”
“行了在這裡亂說什麼?”齊靖冷厲的看向她,“你還想鬧的人盡皆知不成?這些事回去再說。”說完,他臉色生硬的朝水榭走去。
酈氏面色數變,咬了咬唇,跟在他身後半步的位置。
水榭中歌舞昇平,酒宴開始。湖心的畫舫開到了近處,樂聲漸響。畫舫甲板上,一群舞姬隨著樂曲舞動腰肢,輕紗拂動,跳著醉人的舞蹈。
葉明淨坐在主位上,在她的左右下首,順勢坐著六個各有特色的男子。靠她最近的,右邊是薛洹之,左邊是王安築。
舞曲結束後,王安園笑著鼓掌:“梨園舞姬,果然不凡。殿下,臣下的這位族弟自幼學琴,也頗能奏上一曲。”
葉明淨笑看向王安築:“當真?”
王安築出席行禮,道:“殿下,久聞殿下善音律。安築不才,還望殿下指教。”
葉明淨命人上琴。幾個小太監捧了七絃琴、案几、香爐等物過來。王安築淨手焚香,凝神靜氣,纖纖十指拂於弦上。悠遠雋醇的琴音迴響在水榭上空。
一曲奏完後,葉明淨微笑:“安築辛苦了。”便再無下文。
只得了這五個字,王安築有些失望。也不敢多言,行了禮回到席位。
他開了個好頭。接著劉飛雲站了出來:“殿下,飛雲不才,原為殿下舞劍助興。”
葉明淨同意:“顧隊長,找柄劍來。”
顧朗解下身上的佩劍。葉明淨搖頭:“顧隊長,用你手下之人的即可。”
顧朗一怔,劉飛雲面色一變。一位侍衛最先醒悟,機靈的解下自己的佩劍,遞給顧朗。
馮立接過劍,送到劉飛雲手上,劉飛雲面色數變,最終還是接過劍舞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他舞的很好看,陽剛有力。盡顯男子力量之美。舞完之後,面不紅、氣不喘。將劍還給那侍衛:“多謝。”
接下來,又有三位公子展示了**、畫畫、吟詩等才藝。不約而同的,他們將壓軸留給了薛洹之。
薛洹之從容不迫,提筆揮毫,寫了一篇《賞春賦》,字字珠璣,墨跡飛揚。
葉明淨看後讚道:“好字、好文章。”命馮立朗讀給眾人聽。
眾人紛紛贊好。才藝展示,薛洹之奪冠。
第一百二十七章賞春宴(二)
酒席吃的差不多後,就是娛樂活動。素潔和花雕準備的很周全。下棋的棋臺十來個,吟詩作畫的案几十來個,釣魚的錦墩十來個,夫人打葉子牌的坐席十來個,小姐們談天、行令的桌臺十來張。有其它要求的還可另提。酒席桌撤掉後,另拼了兩個長條桌在水榭一角,桌上放了各式點心、酒水、茶水什麼的。宮女和太監們來回穿梭,微笑著給來賓們提供最周到的服務。
此外,習慣午睡的夫人們可在早已準備好的殿室裡午睡。喜愛在花園中尋幽的小姐們,可帶了丫鬟自行丵遊玩。愛浪漫的公子們還可攜了心上人泛舟湖中。總之,力求大家務必玩的盡興。
葉明淨的身邊一直圍著人。六個男子中,有兩位比較矜持,獨自坐在臨水處下棋。邊上宮女伺候著,喝茶飲水的十分悠閒。
另外四人則是跟著她寸步不離,這四人除了薛洹之、王安築、劉飛雲外,還有一位名叫曹湛,此人是雲陽伯家族旁支,十七歲,典型的俊俏書生長相。可惜肚子裡墨水很少,只混了幾年族學,四書五經什麼的背不全。剛剛表演時,他選擇的是**。想來也正是因為懂音律,才特意被報上來的。
四位男士不停的挑起談論話題,包括展示自己的魅力和貶低他人。王安築和曹湛特長撞車,尤其對對方看不順眼。言語間火丵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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