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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而孫承和正另在一邊嘲笑忙碌的蕭曼:“你怎麼黑成這樣?還像個女孩子嗎?”
蕭曼出乎意料的沒有爭辯,也沒有理睬他的話,手上動作不停的給自己的馬綁上護腿。
沒有回應,孫承和就有些沒意思,訕訕的道:“你別急,我問過我娘了。娘說多敷珍珠粉就能再白回來,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些。”
蕭曼這回出聲了:“不必。嫌我黑就別看好了。”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孫承和麵色有些漲紅:“我不是嫌你,剛剛在宴席上,那些別府的小姐不是都在笑你黑麼……”
蕭曼愣了愣,神色有些複雜。轉過頭去綁馬尾巴,背對著孫承和道:“你不是要騎馬嘛,乾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孫承和這才發現孫承嘉、孫承思幾個都已經上了馬,連呼:“對,對。我去了。一會兒看你們比賽。要把那個謝睦給打趴掉啊!”
他歡快的跑向自己的馬匹,踩著馬蹬,大腿和手臂同時用力,利落的跨上馬背,一抖韁繩,向幾個熟人方向賓士過去。
葉明淨看到這裡,微微嘆了口氣。轉身走向飛鳳的馬棚。
馬場上跑馬的女孩子並不多,來參加宴會的女子大多身著華服,十二幅的飄逸長裙。
騎馬甚為不便。而且因著天氣熱,各式蟬翼紗、煙羅帛等輕薄的面料也全都上了身,這些薄如蟬翼,輕如飛煙的衣料同樣經不起馬背上的折騰,於是大多數人就成淑女狀的坐在看臺的涼棚下喝茶聊天。
葉明淨撿看人少的地方跑了幾圈後,很巧的碰見了葉息矜。
葉息矜騎的也是一匹優質良駒,個頭高大,威風凜凜。加上騎士是一位年輕的翩翩公子。視覺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可惜越是漂亮的花就越有毒。葉明淨不無遺憾的打了個招呼:“息矜哥哥。”
葉息矜回了聲好,瞧瞧她腳上的鹿皮靴子,還有身上的曲裙深衣,若有所思的道:“公主似乎很喜歡穿深衣。”基本上十次看見她,有八次穿的都是這一類服飾。頭髮也梳的很簡單,只用珍珠和絲帶纏繞,釵環什麼的幾乎看不見。
葉明淨笑了笑:“是呀,這樣行動起來比較方便。況且,我的衣服上不是繡了鳳紋麼?不會有人認不出我的身份的。”
蕭炫長嘆一聲:“那人沒定親,而且正在愁找不到合適的女方。你道曼兒看上的是誰?是顧家的老三,顧朗。”
梁氏“啊”了一聲:“原來是他。”隨後皺眉想了想,“顧朗雖是庶出,若人品好的話,倒也不妨。況且若是曼兒退了親,名聲上總有瑕疵,兩人在一起到也合適。”
蕭炫白了她一眼:“你別做夢了。靖海侯府和武成伯府結親。南北兩大軍的將軍成了親家,你想幹什麼?你就等著被皇上收拾吧。蕭家和顧家可以是私交好友,卻決不能是至親。”
葉息矜眼睛微微眯起。的確,哪怕看臺上那些女子的衣飾再華麗,葉明淨單憑鳳凰繡紋就比她們全都高貴。帝王家所氣度,就是由種種獨一無二的特權從小薰陶出來的。
稀少才能代表珍貴。
葉息矜繼續聊天:“很少看見公主穿裙子呢。我有幾個妹妹,時常會在一起談論漂亮的衣料、華美的裙子。公主可是不喜歡?”
葉明淨笑著看他:“衣服最大的功用就在於保暖和行動方便。美麗只是附帶。若是由著漂亮而捨棄了實用,就違背了穿衣的初衷。昔日趙靈武王在軍隊中推舉‘胡服騎射’,捨棄了華麗的寬袍大袖,大大提高的軍隊的戰鬥力。明淨以為,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葉息矜哈哈一笑:“公主所言即是。只是今日是景鄉侯府的宴會,又不是匈奴戰場,公主就是穿了羅衣廣袖又有何妨?”
葉明淨傲然一笑:“我既為公主,便無須仿效世間女子,當由世間女子仿效我才是。”
葉息矜讚歎:“公主果然有皇家氣勢。”
兩人同騎了片刻,又有幾個公子加了進來,大家一同疾馳,葉明淨毫不吃力,控制馬匹技巧嫻熟。直到因為年幼力氣耗盡才下馬去看臺休息。
下馬後,她拒絕了杏兒遞來的披風:“……出了汗吹點涼風才舒服。我身體好的很。從小到大,你見我生過幾次病?”聲音說的很大,估計還沒走遠的葉息矜應該能聽清楚。
往看臺走的時候,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展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有主見、有毅力、能克己、受名師指導、身體好、有偏心的父皇和輔佐的一部分勳貴。這樣一位競爭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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