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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對福壽公主道:“這些動作太普通了,照這樣佈置,葉息矜想要在文官集團中建立自己的勢力,至少要兩三年。而他也應該明白,照這種路子佈置下去,父皇很快就會察覺。察覺了後豈有不聞不問的?那時他就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了。他怎麼會做這麼沒有遠見的事?”
福壽公主的回答是“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了一段時間,朝堂上突然傳來一條訊息。
瓦剌部落偷襲了涼州的宛城,城門被城內的奸細由內部開啟。全城被洗劫一空,房屋被燒燬,商戶被搶劫,平民被擄走。西寧將軍姜善勇得到訊息後領兵出擊,到達宛城時瓦剌人已全部撤走。姜善勇一邊追擊敵軍一邊上書朝廷,請求派兵圍剿瓦剌部族。
承慶帝看著奏報,惱怒萬分:“瓦剌、柔然、突厥這些大大小小的部族就像蝗蟲一樣可恨,滅族都沒有用只要有草原在,很快又會有新的部落崛起,個個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大夏。來來去去、反反覆覆。從周朝到現在就沒有斷過這才安穩了幾年,又起歪心思了來人,宣武成伯進宮”他氣憤的吩咐完,讓譚啟掛上地圖,又派人去叫兵部和戶部的人過來商議。
葉明淨一聲不響的坐在屏風後的隔間裡傾聽。拜李若棠的愛國主義思想洗腦,周夏兩朝對侵犯邊境的敵人都深惡痛絕,而且堅決不實行公主和親制。
正如承慶帝所說,這邊境的仗大大小小就沒消停過。戶部統計錢糧、兵部統計兵力,武成伯分析戰略要素。南書房裡的應戰措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看的出來,這一場戰爭雖然麻煩,卻也不會給夏朝招來什麼致命的大傷害。
顧緝不解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往常都是秋季收糧的時候來襲,沒想到這次竟然在五月就發動了。這內奸太過可惡一定要抓住千刀萬剮”
兵部尚書唐眷書道:“也許正是因為有了內奸,所以才等不到秋天了。春天雖說草肥羊壯,不愁吃喝。能多搶一點兒總是好的。”
承慶帝的聲音頗為陰森:“顧卿,這次抓到的俘虜,一個不留,全部坑殺。朕要讓他們知道,觸犯天朝威嚴的下場”
戶部尚書錢思義道:“陛下,也可以讓他們花錢來贖人……”
“啪”承慶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森冷的道:“從宛城搶去的錢嗎?全部殺掉朕要他們再無壯勞力可用。”
唐眷書道:“皇上,這樣一來,柔然就很容易坐大了。要是讓他們吞併了瓦剌……皇上,偷襲的敵人到底是誰,還尚未有定論。姜善勇的奏摺上說,只是因為有幸存的居民聽見敵人用瓦剌語對話,他才判斷敵軍是瓦剌人。並不排除有其他部族參與的可能性啊。”
承慶帝遂不再堅持,幾人又討論了兩個多時辰,最終定下大致的方案。
基本上,武成伯領軍西征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人都走後,葉明淨才從隔間裡出來,走到承慶帝身後,用指尖替他按摩頭部的太陽穴。
承慶帝嘆了口氣:“聽了半天,可有什麼感受?”
葉明淨道:“動機。我最不明的就是瓦剌偷襲的動機。照幾位大人所說,春季草青羊肥。這些遊牧民族在生活物資上是不缺乏的。我朝歷年對侵犯邊境者也都是狠狠給予回擊。俗話說的好,無利不早起,能發起這樣一次行動,一定得需要有誘人的利益才行。”
承慶帝嗤笑:“宛城都被洗劫一空了,這還沒有利益嗎?”
葉明淨想了想:“也許是我多心,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敵人也不應該只有瓦剌。”
承慶帝笑道:“這你到說對了。敵人確實不止瓦剌。正確的說來,我們所有的鄰居,包括那些已經稱臣的屬國,只要條件合適,它們都會變成我們的敵人。西域那塊地方,敵人多了。”
葉明淨道:“我聽說岑家就是世代行走西域行商的。”
“嗯。”承慶帝半闔上眼睛,“岑家共有六房,各自擁有家族中的一部分股息。岑家現任家主岑西嶺是四房,他年輕的時候運氣好。那時候阿緝在西邊打仗,孤軍深入,一時間斷了補給。遇上了剛剛被族中長輩派出來歷練的岑西嶺。岑西嶺花光了自己的全部身家,買了高價黑市糧給他。後來,就一直跟著阿緝在西邊混。等阿緝當上五軍都督的時候,他在家族中說話也硬氣了。就當上了家主。”
葉明淨道:“難怪我見他和武成伯說話很熟稔呢。”
承慶帝笑道:“你不必疑他。岑西嶺這個人,雖然心機不怎麼樣,運氣卻是一等一的好。他認準一個人就能一直認下去。西域的平定是阿緝一生的心血。岑西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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