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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了,姨娘,我想休息會兒,一個人靜靜。”我輕輕搖了搖頭,想尋個地方整理下腦子裡混亂的思緒。我現在有些不明白,剛剛姨娘說過的一種特殊情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我應該好好思量下。
“恩!好的,那我帶你去房間休息吧?還是你就想在這裡,翻翻姨娘的珍藏?”體貼的摸了摸我髮旋,姨娘站起身來,一臉同情地道。
“我還是回房吧!”抿了抿嘴,想想剛才看到的那些噁心圖畫和影象,我選擇了真正的“安靜”。躲過姨娘射過來“沒眼光”的抱怨眼神,我苦笑著往門口走去。開玩笑!如果我再看看那些“珍藏”,指不定連苦膽都可以吐出來,還談何“靜靜”?
放棄非要我“分享”好東西的想法,姨娘領著我出了這視聽室,直直往我之前的臥室走去。
回到房間,一一和二二已經守在了那裡。我沒什麼心情關心他們哭紅得雙眼,只渾身無力地尋到了那張柔軟大床,躺將上去。這一刻,我的思緒混亂,什麼都沒法想,又什麼都在想。睜眼閉眼,都是姨娘給我看過的圖畫影象。腦子裡回想得,也全是姨娘的那些“健康教育”。
這麼些年,我竟然不知道這些人人皆知的東西,不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
有些難過得閉上眼,抑制住眼角急欲奔湧而出的淚水,深呼吸,強壓下胸腔滿漲的酸澀。腦子裡一直紛亂得轉動著,一直沒停,直到我意識模糊,慢慢入了夢鄉……
番外?十四
這夢中,我竟看到了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景象。說熟悉,是因為裡面的主角都是我認識且超級“面熟”的人,自己和師傅們;說陌生,是因為在夢裡他們做出了與姨娘給我看的“春宮”一般舉動,深深把我嚇到。要是夢也分等級的話,那麼這場綿長且春色無邊且又嚇得我全身冷汗直飆的夢,絕對是姨娘口中的“R級”,不僅限制級還未成年及心腦系統不良者嚴禁。
“呼——”掙扎著從夢中翻騰出來,擦拭著額角狂滴的冷汗,詫異著那從夢裡延伸到夢外的巨猛心跳。喘息著坐直了身子,偏頭望向窗外,似乎已經到了夜晚,還是個連月影都沒見的漆黑子夜。萬物具靜,惟有風聲依稀可辨,還有我的如雷心跳,充斥耳內。
那夢中,我與師傅們出現在一個個不同場合,或著衣,或赤裸,卻做著相同的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觸感,每一次肌膚貼合的激動,我都歷歷在目,宛如親身經歷。大師傅金眸的深情,白師傅濃濃的依賴,紅師傅委屈的哭泣,紫師傅魅惑的輕笑,黑師傅堅持的傾訴……還有小黃不失純真又飽含濃情的愛戀。一切的感覺都真實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場夢能帶來的。
“師傅我想喝水……”吞了吞口水,乾渴的我,想要潤潤嗓子。卻當那習慣性的稱呼和向旁側伸手的動作做出後,心下泛起一陣痠疼。
“亞於小姐怎麼了?有什麼需要麼?”估計是聽到了我的招呼聲,一一跑來了,恭敬得在房門處疑問道。
“麻煩你幫我拿杯水來吧!”若是師傅們,在半夜被我鬧醒,會是什麼樣喃?我吩咐了一一後,見他急忙為我取水,心中又再度念想起來。
紅師傅會心疼我乾渴,急忙為我取水來;紫師傅應該是甩我一巴掌,自顧自翻身再睡;白師傅老不按牌理出牌,定是扯著我去井邊,讓我想喝多少自各兒取;黑師傅估計是最直接的,消失一會兒再出現,手裡就端了各種滋味的飲料;大師傅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定是老神在在的從桌子上取過水壺來,還會得意的說什麼就知道我會半夜想喝水……而小黃,往往會在師傅們不願意甩我的時候,從讓人完全意料不到的方位,遞來一杯溫熱的水。
“亞於小姐還有需要麼?”一一端了水杯和水壺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見他打著哈欠扇著翅膀的模樣,搖頭道:“沒什麼了,你去睡吧!辛苦你了!”見到那隻“小鳥”恭敬的行禮告退之後,心下又會覺得空了好多。
環顧房間,突然覺得這麼大的房間,一個人睡,真的很大很空曠。其實,若真按面積來算,這間屋子還不如我在獸族的房間。可是,就因為少了人陪伴,所以它便顯得不一樣了。就像是吃飯沒人搶,再怎的美味佳餚都不怎麼好吃一樣。沒有人陪伴的深夜,我突然明白了書上所說的“寂寞”滋味到底是什麼了。
壓下心底莫名湧傷的難過,狠狠把頭摔到枕頭上,感受悶悶得疼和淺淺的眩暈,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
希望這一次,別再夢見師傅們了,就一覺睡到大天亮吧!
“亞於小姐,亞於小姐——”一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