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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舔/弄過芳唇,舌尖又掃過挺秀鼻峰,方輾轉而下。薄唇在她蓮尖間摩挲過,發出性感低嘆,遂迫不及待張口含緊。
廉寵頭向後仰起,頸如新月,著急大叫起來:
“我以後不見太子了,不見了還不好嗎?你不要這樣……”
宇文煞聞言停頓,抬起頭來,凌亂額髮遮蓋星目,危險如夜行黑豹:
“我見不得你與男人親近,以後若再有,無論是誰,我必殺了他。”
廉寵回府兩月,從未見過商塵梓紈,直到某日商塵梓紈身邊的大嬤嬤與玉嬤嬤登門而入。
“何事?”廉寵從書桌前抬起頭,望向玉嬤嬤。
玉嬤嬤尚未開口,那日欲掌摑她的婦人率先橫聲道:“你既入王府,該守的規矩總得守。”
什麼規矩?廉寵掃眼詢問玉嬤嬤。
玉嬤嬤恭敬開口:“按禮,廉姬應於晨昏至王妃處請安。”
廉寵聞言啞然失笑。讓她給個十歲女童屈膝請安,真真笑掉大牙。為了宇文煞,她可以退讓忍耐,不那麼張狂,可凡事也有底線。
見廉寵笑得詭異,玉嬤嬤不安開口道:“廉姬……”
“毛。”
廉寵留字一個,揚長而去。
怕在王府招惹那小王妃,廉寵無所事事在外遊蕩至深夜,實在無聊透頂,王府沒有宇文煞壓陣,她不敢一個人回去,乾脆接他下班,遂轉身向皇宮走去。
剛出容明街便遇上張經闔,卻是宇文煞遣來傳他會晚歸。廉寵便拖了張經闔一道去皇宮。
張經闔無力阻止只得跟上,孰料在皇宮門口等了約莫一個時辰,仍不見宇文煞身影。於是廉寵二話不說開始爬牆,張經闔想死的心都有了。
皇宮的路線廉寵爛熟於胸,估摸這個時辰不是在乾日殿便在御書房,她直奔主題,果然在御書房發現群臣聚集,個個神色緊張,如臨大敵,而宇文煞漠然獨立一角。
隨手拾起小石子彈過去,宇文煞身形一晃接住,冷眸飛電,卻見廉寵倒掛門口向自己扮鬼臉揮手。
在她背後是左右兩列侍衛,正面迎著撫額苦思的帝王。
酷臉立刻跨掉,又氣又急又無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趁無人注意閃身跳出御書房飛躍屋頂,抓住她幾個兔起鶻落,藏身於假山之中。
“你做什麼,不要命了?”他疾言厲色道。
“你還有多久下班?”她百無聊賴地盯著他。
宇文煞朝天翻了個白眼,就為了無聊?!
“問你呢?”廉寵滿臉不耐煩。
宇文煞揉了揉太陽穴深嘆口氣,她現在這樣子,已經是無聊到一定境界,再不想點什麼事給她做,很快便會有狀況發生了:
“我很快就回去,倒是你,這樣做很危險你知道麼?”
“切……”沒有得到任何有趣的反應,廉寵更加無聊,撇嘴聳肩:“紅外線探照燈攝像機重重包圍下我都能來去自如,這算什麼,小場面而已。無聊死了,我回去了。”
一來一回,也能打發時間不是?
說完轉身,宇文煞一把拉住她:“既然來了,等我一起回去吧。”
“要等多久啊?你知道我最討厭等人了。”廉寵不耐煩地甩著手,小嘴微嘟。突然發覺嘟嘴是小女人動作,立刻僵硬地板下臉來。完了完了,為什麼在他面前她開始犯痴呆變低能了,憐說過,這是女人陷入愛情的徵兆阿!
看著她表情千變萬化,宇文煞嘴角輕揚,俯身便是一吻,不待她從石化狀態甦醒,沉聲道:
“又要打仗了……”
蝦米?廉寵任他摟著,疑惑抬頭。
“探子來報,溟鷹、滄北近日有結盟之意,兩國軍隊於北炤一帶蠢蠢欲動,恐怕意在泰陽。”
廉寵腦中閃現初到炤國那晚的往事,開口問道:“十幾年前竹山慘敗,打得皇帝被迫棄京的那個溟鷹國?”
宇文煞點點頭:
“溟鷹自稱蒼溟之鷹,意即草原上的雄鷹,民風彪悍,但居無定所。當年屢攻雲州不下後禍起蕭牆,無力南顧。而且竹山之戰他們也損失慘重,糧草兵力不濟。西覃滄北國內動盪,無力東顧,又恐溟鷹坐大,便紛紛與我國和親結盟。”
提及和親,宇文煞眼中一黯,迅速回復正常繼續道:“經過十幾年休養生息,又學習炤國文化,溟鷹國力強盛,而炤國南部有‘南炤熟,天下足’之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致列國對我國都虎視眈眈。這次三國結盟,溟鷹再無西線之憂,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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