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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廉寵發作,他翻開她的掌心,修長手指在上面一筆一畫寫出個“煥”字,鳳目含眼,豔麗生姿,蹭著她臉頰道:“這名字可好?”
廉寵扁扁嘴,一看這名字便知道是炤室正宗,估計都入皇籍公告天下了,她反對也沒用,他這是先斬後奏的典範,無恥!
她正想損他兩句,忽而眨巴眨巴眼,仰首道:“聽這名字,是個帶把兒的?”
宇文殤無奈嘆息:“你說話能不能像個大家閨秀?”
“宇文殤。”廉寵沒好氣道,“老孃我就是土匪流氓窩裡出來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種自己生!”不待他反駁,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兒子生出來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宇文殤張口,沒吐出半個字又被廉寵打斷:“我還要再眯會兒,你別在這裡礙眼,我兒子醒了你就叫醒我,抱給我看看。”言罷自個兒將薄被往上一拉蒙住頭。
宇文殤滿腔話語堵在嘴裡,挫敗地揉揉額頭,不願離去又不敢再招惹如今喜怒極度無常的“婦女”,哪裡還有半分帝王模樣,卻只是個不受待見的小丈夫。
又在一旁乾站了會兒,見廉寵絲毫沒有睬他的意思,只好悻悻然出門,守著兒子去了。
熟料他剛離開,廉寵便扯開被子露出頭來,朝床帳望了望,賊眉鼠眼細細凝聽四周動靜,確定暫時不會有不速之客闖入,輕輕拉開被單,把目光塞到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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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殤再次進屋時,懷裡抱著煥兒,身後跟著楚憐。
廉寵小心翼翼接過煥兒,認真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過了一天後,似乎也不是那麼像猴子,身上一股甜甜的奶香。
“這像誰啊……和他一點都不像;也不像我!”瞅了半天,她得出結論,完全無視宇文殤,衝著楚憐道。
“毛。”楚憐毫不客氣頂道:“這跟你不要太像了,就眼睛有他老爹的影子。”
“我哪有這麼醜!”廉寵不滿道,嘴卻快笑歪掉了,“他睫毛很長,我聽說給小孩剪睫毛,可以越剪越長呢。”
楚憐點點頭:“稍微再長几天就給他剪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個堂堂大炤國皇帝,孩子的正牌父親當作隱形人。宇文殤在旁邊半句話也插不進去,知道廉寵有意排擠他,換作以往任何時候他早就發難,可想到她前日所受的苦受的累,只得打碎牙齒和血吞,冷著臉深深呼吸,決定不要在這裡繼續找不自在,默默退出房去。
出得門來,越想越不甘心,一腳踢在院門石獅子上,竟將偌大的石像給生生踢作了兩半。
宇文殤離開後,廉寵似鬆了口氣,抱著小孩歪靠枕頭,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我覺得我下面像開了個洞呼呼直灌風。”
楚憐正在喝茶,聞言一口噴了出來,斜著雙嫵媚的桃花眼,汗顏無比:“你還在操心這鬼門子事?你不是一直抱怨他型號太大,下面鬆些不更好?”
“好你妹。你不是成天逛青樓麼,要不你去幫我請教請教技術型人才,有沒有什麼緊逼秘籍之類的?”廉寵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煥兒粉嘟嘟的小臉,繼續口沒遮攔:“我現在成黃臉婆了,又不會做飯又不會女工,唱歌跳舞呢他說我在抽筋發瘋,我要抓住自己的老公啊!”
剛才還給別人臉色看,現在又說要使出渾身解數抓緊老公,女人哪,真是難以理解!
楚憐放下茶,嚴肅地坐在床頭椅子上,說教般開口:“難得你有這份心,既然如此,為兄我便向你傳授我楚家獨門之房中秘術……”
兩人這限制級的聊天一扯便沒底了,一個孜孜不倦勤學好問,一個滔滔不絕學富五車,直到煥兒因飢餓而嚎哭不止,驚動了門外待命的奶孃,他們方打住話題。
奶孃進門請過安便要抱煥兒去餵奶,廉寵卻鐵齒錚錚道:“我要親自母乳餵養!”
於是乎,炤國皇族自遊牧時代起第一位親自哺乳的皇后應運而生。
廉寵豪放,卻還不至於像個村婦似的大街小巷都能將奶一甩開始喂人,雖然要求是自己提出的,可畢竟她是初學者,怎麼喂,怎麼按摩胸部,怎麼擠奶水都要奶媽現場指導,甚至有“肌膚之親”,這臉皮比城牆倒拐還厚的女人也終於麵皮兒薄了一次,將眾人清場後方可扭扭捏捏地開始餵奶。
當然,這一切自然瞞著宇文殤進行,尤其是在某天廉寵看著自己跟香菇一樣的乳暈後,更加堅定了不能讓他發現的決心。
直到三個多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