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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甘光忠知道有臺灣人來找他嗎?”我問。
“不知道。我們只是通知 他這兩天不要出遠門。”馬俊說。
在派出所沒有待上十分鐘,我們就往甘光忠的家裡趕。其實甘光忠的家離金水閘鎮非常近,沿沿江公路只走了不到兩公里就到了。這條沿江公路是從武漢市武昌區的武泰閘開始的,整條路都緊貼著長江大堤,往西一直通到嘉魚縣城。路面不是很好,坑坑窪窪的。路的左邊每隔幾百米就有巨大的石堆,一律碼成巨大的長方型,這是為防汛作準備的。路的下面,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大堤下面是一望無際的整齊劃一的農田。整片整片的油菜花夾雜在綠油油的麥田之中,顯得異常醒目,曲折的金水河宛若一條青紫色的緞帶,在柔和的太陽光下散發著蒙朧的光暈,靜悄悄地從田地間穿過,消失在西南方向的天際邊。整個大地彷彿是用人工織成的一幅巨大的地毯,給人以怡靜的感覺。油菜花濃濃的馨香在東南風的吹拂下,直往人的肺腔裡灌,讓人直想打噴嚏。油菜地和麥田裡有許多的木箱子,不用說,這是蜂箱,幾個罩著白色紗巾的蜂農躬著腰,正在不停地忙碌。這地方的蜜蜂確實多,從金水閘到赤磯山不遠的路程中,就感覺不見蹤影的蜜蜂在車前飛來飛去,並且有幾隻不小心撞在車子的擋風玻璃上,留下了幾攤乳白色的蜂蜜。
沿江公路到赤磯山那兒往右有一個分岔,沿這條碎石鋪面的岔道往西不到一百米處有一個不到五十米高的小山包。換在其他地方,這山包確實不是十分起眼,但在眼前這一馬平川的地方,它就顯得有非常醒目,非常高大了。山包上野草叢生,沒有一棵樹木,但是,整個山包除了靠近山頂那部分,其他的地方都壘滿了大大小小,雜亂無章的墳包,許多墳包前留有黑色的灰燼,並插著燃了一半的香燭,這是人們前幾天清明節祭奠故去的親人時留下的痕跡。有的墳前立著石制的墓碑,有的是水泥澆鑄的墓碑,但更多的只是一個光禿禿的土包。在眾多的墳包中,夾雜著幾座新墳,因為墳包上淡紅色的泥土在淡綠色的山包上非常醒目,但插在墳包上的花圈在風吹雨打下,五顏六色的彩紙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竹製的骨架淒涼地立在那兒,在微風中若有若無地搖擺著,似在傾訴著無盡的苦難和酸楚。
靠南邊的山腳下散落著幾戶人家,甘光忠的家就在其中。馬俊告訴我,這個只有五戶人家的村子連一個正規的名字都沒有,由於長期以來人們一直稱這個村子背後的那個山包為赤磯山,所以派出所在登記時就將這個村子登記為赤磯山村了。毫無疑問,赤,是指紅色,磯是指河流兩岸向河心突出的部分,眼下這個稱之為赤磯山的山包雖然離長江不遠,但其並未實實在在立在長江邊,所以其與“磯”字掛上邊,在一般人的理解裡其實有點牽強附會。在我提出這個疑問時,馬俊作了解釋。他說在許多年以前,這山包原本是在長江邊的,只是後來滄海桑田,江水回落,這山包就與長江之間有了一定的距離,但這距離也不遠,江灘一直延伸到背面的山腳下。馬俊還告訴我一個從沒有聽過的說法,說這赤磯山有可能就是三國時發生赤壁之戰的古赤壁。
“不可能吧?”連嚴一行都懷疑地直搖頭,“多少年了,大家都知道長江上只有兩個赤壁,一個是黃岡的文赤壁,再一個就是嘉魚縣的武赤壁。發生赤壁之戰的地方是武赤壁,這一結論是經過專家們考證的,但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赤磯山就是發生赤壁之戰的古戰場。”
“我也不大相信,但最近一段時間有關赤磯山是否是真正的赤壁古戰場的爭論非常兇,有不少的考古學者專程到這兒來考察,希望能找到一個準確的答案。”馬俊說。
“如果真是這樣,哈,那我們江夏可出名了。”陳強的表情有點兒興奮。
但是這時我的興致並不在這上面,我想起《江夏風雷》裡所描述的赤磯山上日本人的炮樓。確實,如果在這赤磯山的山腳下修一座炮樓,那就猶如在金水河上上了一把巨大的鎖,那時來往於金水河上的大小船隻都逃不脫這把鎖的控制。我朝周圍努力搜尋了一番,但看不到那個時代留下的一丁點痕跡。
“抗日戰爭時期,這兒有日本人修的炮樓嗎?”我問馬俊。
馬俊一臉困惑,說:“只聽說過日本人在這兒修過據點,是否有炮樓,我不清楚。”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