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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任何的話來說。
他今日身著一襲墨藍色的袍子,腰纏白玉革帶,眼神凌厲,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威嚴。
看著這樣的他,秦姝竟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楚昱澤卻是走到桌前,見著擺在小方桌上的幾碟菜,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是不是奴才們伺候的不盡心?”
楚昱澤一句話,就讓屋子裡伺候的宮女全都變了臉色。
銀杏臉一白,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是婢妾胃口不好,才想吃些清淡的。”秦姝看著銀杏蒼白的臉色,忙開口解釋道。
聽到秦姝的話,楚昱澤的臉色才好了些,揮了揮手,跪在那裡的宮女們連忙退了下去,只留銀杏一人在一旁伺候。
“殿下一路過來,怕也熱得很,喝碗冰鎮的酸梅湯吧。”秦姝說著,就伸手盛了碗酸梅湯遞了過去。
“怎麼瘦了這麼多?孤不是命周太醫過來為你安胎了嗎?”
聽著楚昱澤的話,秦姝眼中不自覺含了幾分笑意,伸手就拽上了楚昱澤的袖子。
“周太醫昨個兒過來,見婢妾肚子大得很,細細診了一番脈,說婢妾肚子裡懷的興許是雙生胎呢。”
秦姝說完,就將手放在肚子上,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了起來。
那周太醫是幾日前被楚昱澤叫過來為她安胎的,昨個兒她害喜厲害,讓周太醫來診脈,才得知了這個訊息。
秦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幸運。
雙生胎,縱是到了後世,也很少能有這樣的福氣。
秦姝在那裡高興,楚昱澤卻是沉下了臉來,一揮手就將桌上的飯菜打翻在地。
見著楚昱澤突如其來的動作,秦姝頓時面色一變,沒等她開口,陸成聽到聲音便從外頭走了進來,見著灑了一地的飯菜和碎了的茶盞,他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叫了聲:“殿下。”
“秦氏近身的宮女伺候不周,杖斃!”
聽著楚昱澤的話,銀杏面色頓時就慘白如紙,立在那裡連求饒都忘記了。
秦姝亦是心中大驚,想都沒想就開口道:“殿下不可!”
自打秦姝進宮,銀杏便在她身邊伺候,雖說名義上是主僕,可她心裡頭卻是拿她當自己親人看待的。
這話才剛說完,屋子裡的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
陸成站在那裡,也低下了頭,他伺候了殿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敢對殿下說一個“不”字,而且,還這麼大聲。
這秦氏,膽子可真夠大。
楚昱澤臉色陰沉,秦姝又急又怕,眼淚忍不住落下來。
“根本不關銀杏的事,都是婢妾自己吃不下,求殿下。。。。。。”
“當奴才的不能勸諫主子,留著又有何用?”
看著他毫不動容的樣子,秦姝遲疑了一下,退後一步,就跪了下去。
“殿下若要罰,就罰妾身好了。”
陸成站在那裡,見著秦姝這樣,方才平靜的面孔也微微變了變。
他伺候了殿下這些年,自然知道殿下最恨的便是被人威脅。
秦氏這番,分明是在威脅殿下。別說她肚子裡懷著殿下的骨肉,縱是沒有,依著殿下待她的心思,哪裡會捨得責罰她。
見著秦姝的動作,楚昱澤面色一沉,好像下一刻就要發作出來。
“殿下,秦主子有孕,可禁不起這樣跪著。”陸成的視線在二人身上轉了轉,上前一步低聲勸道。
“帶下去,杖責二十。”楚昱澤的視線落在癱軟在地上的銀杏身上,口氣終於是有了一絲鬆動。
陸成點了點頭,應了聲是,使了個眼色,就有兩個太監將人帶了下去。
很快,院子裡就聽到一陣杖責的聲音,銀杏的嘴被堵著,等到杖責完後,才被人架著跪在了殿門口。
“主子有孕,就別進去謝恩了,抬回房裡去吧。”
陸成吩咐了一句,很快就有兩個婆子將銀杏抬回了屋裡。
這邊,楚昱澤伸出手來,將秦姝拉了起來,又扶著她坐回軟榻上。
屋子裡一片狼藉,這會兒卻早已收拾的乾乾淨淨。
秦姝的面色變了變又變,沉默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問道:“殿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方才她又驚又怕,哪裡還有工夫想別的,這會兒卻是覺出幾分不對來。
周太醫是楚昱澤的人,他診出脈來會不告訴他這個太子殿下嗎?
因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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