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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小姐自己下的毒怎麼也沒解藥麼?小女子粗淺醫術可是解不了此毒。”
明珠剛說完男子已是臉色灰敗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嘴裡仍然叨唸著,“明小姐…求你…你救救她…依依一向心地善良,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做出此等事情…求求你……”
“心地善良,哼,姑娘我真是佩服公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西門大小姐何許人也當日春風樓眾人已經見識過了,說出此話公子不覺可笑麼?”這西門依依果然是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能騙的一男子如此對她也真是本事了。
西門依依一聽明珠此言已是雙目無神神識不清,只朝著雲璟的方向伸著手不停地念著,“公子救我…公子…”
明珠見此已是不忍,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明珠的確束手無策,若是師兄出手,西門小姐或許還有救。不過七日無心七日毒發,一旦毒發神仙難救。且藥王谷的規矩,每年只發出10塊玉牌,一牌救一人,今年的玉牌早已發出,如今已有五人持了玉牌在藥王谷求醫,剩下五枚卻不知在何處被何人所得。”
一聽此話男子眼裡微弱的希望又緩緩地沉了下去,滿臉絕望的癱在甲板上。真真是對西門依依用情之深了,只可惜郎有情妾無意,這西門依依一顆芳心是系在了浮雲公子云璟身上哪裡看得到這南宮煜的一片痴情,真是冤孽。再看西門劍、西門慶卻是一副諂媚的樣子討好的看著紫衣,看樣子是想撇清關係自己保命了,根本就不管自家妹妹死活,早知這大家族裡人情淡薄,卻沒想到淡薄至此。東方默透出了些微的不忍,東方雪蘭滿臉驚懼惴惴的躲到了東方默的身後,而南宮月卻是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兄長。那邊北堂家兩人早已撇清關係嘲笑著立在一旁看戲。
真是報應,害人終害己。我轉頭看著紫衣,哂笑著說道,“紫衣寶貝,眼看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要痴傻了,吟兒真是不忍心呢。”
聽我這麼一說傾城、沉淵紫衣都是笑了,明白我已從剛才的驚嚇中徹底恢復過來,再看看西門依依心膽俱裂的憔悴樣子,殺氣也慢慢褪了,只安慰的看著我。紫衣對我眨了眨眼睛笑著接道,“吟兒真是菩薩心腸,這西門依依這麼對你落得如此下場那是報應,怨不得人。不過既然吟兒開口了,本公子可以告訴你們,據我所知,這藥王谷的玉牌江湖上還剩五塊,我得一塊,毒公子一塊,浮雲公子一塊,另外兩塊卻是不知所蹤。這西門小姐如此痴戀浮雲公子,卻不知浮雲公子肯不肯讓出玉牌救她一命了。”
聽明珠說藥王谷的玉牌一年只發十塊,想必是萬分難得,我倒是沒想到在場這幾個人竟然就有兩塊。紫衣是不可能拿出來救她的,西門依依唯一的希望就是浮雲公子云璟。冷淡的看了雲璟一眼,我調笑著說道,“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換了他人這西門小姐定是沒救了,想不到這玉牌竟在浮雲公子身上,以兩位的私交,西門小姐自是不必擔心了,姑娘我還盼著從今以後這世間少掉一個敗類,看來是燒香的時候不夠虔誠,連佛祖都不幫我。”
說完便再沒有看他們一眼,喚了傾城、沉淵、紫衣踏著湖面離開了。
正文 庸人自擾
我們並沒有再回春風樓,才如此幾天就惹出了這些事,最初住進客棧的那絲新奇感已是蕩然無存,如今只剩了厭煩和疲憊。這遊湖惹出的事端成了導火索。突然覺得,除了漂亮娘和墨卿似乎就只有傾城、沉淵、綺羅、紫衣是真正關心我在意我的,看著其他人或是諂媚討好或是輕蔑嫌惡的嘴臉,真真覺得噁心。
開口問了沉淵這星絨有沒有鳳閣的宅子,沉淵低頭想了想,說是有一處,在城南,隔得有些遠了,當初買下來佈置好之後也鮮少有時間住在那裡,卻不知現在是什麼樣了。
我讓沉淵招呼人把宅子清掃出來,今天便搬進去,我是真不想再住春風樓了。沉淵對我溫柔的笑笑,點點頭便去佈置了。沉淵走後我又喚了傾城回春風樓收拾行李,特別囑咐了他記得帶上九音以及在天心齋贏回的玉筆、卷軸,最後讓他知會莫言掌櫃通知綺羅我們搬去了城南的宅子,別人便不用通知了。
事情都安排好後,我拉著紫衣在城北的大街上游蕩,我也並逛街的興致只拉了紫衣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心裡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目無焦距,若不是紫衣拉著好幾次都差點撞到別人身上。紫衣擔憂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捏捏他的臉蛋,輕聲說道,“皺著眉醜死了,紫衣寶貝乖,笑笑,吟兒沒事,只是從小在左相府里長大不太習慣江湖的詭譎多變。”
聽我這麼說紫衣才稍微放下了心,看著我堅定的說,“吟兒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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