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便是兒子再不成器這幾代單傳也不能斷在自己手裡,白祈一咬牙,藥王谷那邊該是沒得商量的,如今也只能拉下老臉求人了。
白家眾人從藥王谷離開的第二天,我收到了暗門傳來的情報,明月卻非善類,惹上他,‘賤人’公子此時怕是腸子都悔青了。
十天之內白家眾人便灰頭土臉的回了耀城,並沒有直接回府,白祈領著一行人驅車去了城西錢府……二女白荷月的夫家。
話說那錢府的老爺子早死了,當家的便是白荷月的夫君錢途。錢途也確實有錢途,嗜財如命,一毛不拔,求娶白荷月便是看中了岳父白祈這條官場人脈,都說權錢一家也是不假,權為錢引,錢為權謀,錢家攀上白家這根高枝自是賺飽了荷包,到如今已經富甲一方。白家少爺幹出如此蠢事累得白祈停職在家,雖由禮部侍郎暫代卻也難保不被取而代之,短短兩個月白家商鋪關門頹勢盡顯,錢途自是不願牽扯其中,見得岳父登門,心裡多少有幾分不樂意,權衡利弊,還是端著一張笑臉將白家眾人迎了進去。
自家父兄登門白荷月自是不能不見,出門見了禮吩咐丫鬟上茶剛要坐下卻見錢途一個勁的使著眼色,白荷月蹙了蹙眉隨即瞭然一笑,藉口後院事忙便匆匆退下了。
嫁雞隨雞,這白家二小姐自嫁入錢府滿心惦記的便是夫君兒子,哪裡顧得上白家,且‘賤人’公子那等事後,白祈停職,白家沒落已是遲早的事,自家夫君早已耳提面命交代過,孃家之事切不可多管。白二小姐也是聰明人,唯夫命是從,聽說自家父兄登門便已滿心忐忑,見夫君如此神情心中越發篤定,順從的早早退下,留得男人商討,生怕惹禍上身。
白祈沒有想到二女竟是如此涼薄,滿懷希望的步入錢府大門,待喝了兩口茶說明來意卻見女婿臉上一黑,只一瞬,白祈卻是心裡一寒,看樣子,這錢府卻是白來了。
果然,便見錢途思酌良久,滿臉難色的開口說道,“岳父大人,不是小婿不肯相幫,實乃有心無力。都說我錢府富甲一方,可外人又豈知箇中酸楚,腰纏萬貫不過表象而已,便是傾囊相助也不過杯水車薪。”
白祈雖已是涼了心,轉頭看著半殘的兒子想起家中現狀還是放低身段再次試探著說道,“賢婿一人之力撐起偌大一個錢府自是不容易,我白家如此只是暫時的,還盼賢婿扶持一把,待此番一過白祈必定東山再起。”
三言兩語想要說動錢途那是痴人說夢,不管白祈如何賠笑錢途皆是滿臉難色一一擋回。商議半天未果,白祈終於剋制不住面上一寒帶著白家一行出了錢府。
再說錢途志得意滿的目送白家一行冷著臉上了馬車正要關了大門進去府內,卻見一中年男子大吼著什麼一路飛奔而來,定睛一看竟是自家管事,絲毫沒有平日的沉穩模樣,拔足飛奔,一邊還大聲吼著,“不好了,老爺,老爺,不好了……”
錢途一聽此言眉毛一豎呵斥道,“老爺我好著呢,有什麼話慢慢說,如此模樣被外人看見成何體統。”
這中年管事聽得此言不慢反快,三兩下竄到錢途身邊揣著粗氣幾聲說道,“慢不了了,老爺,咱家的生意出了大事了……”
見自家管事如此神色錢途面上一怔,強自鎮定著問道,“何事?”
“老爺息怒,酒樓飯莊的菜品裡吃出了異物,糧倉走水,綢緞生潮,錢莊那邊也受了影響大批客人要求提取現銀,這銀兩早已挪到別處,如此下去錢莊便要支援不住了。”中年管事顫巍巍說道。
“你說什麼?”
“老……老爺,老爺息怒啊……”
“何時開始的?”
“已……已有幾日,掌櫃們以為事發偶然能夠控制得住便沒有上報,不想……不想……”
錢途終於盛怒了,一把揪住中年管事衣領狠聲說道,“不想?除了吃飯領錢你還能想到什麼?白養了一群廢物。”說完往後一推,中年管事也不敢掙扎,踉蹌幾步便順著臺階滾了下去。
見自家管事這般窩囊樣,錢途越發生氣,袖子一甩沉聲吩咐道,“備車。”
而那邊進去車內的白家眾人皆以為錢途是在做戲,對此番言行皆是絲毫不信,冷哼一聲驅著車走了。
想想錢途那般處處推諉白祈心一涼也沒再去別家求助,帶著眾人直接回了白家大宅,待下了馬車進得裡面總覺得宅子還是那宅子,比之幾個月前蕭條了不知多少,大門緊閉,往日威武立於門前的家丁竟然全然不見蹤影,氣急敗壞的砸門半晌卻是年邁的忠伯前來開門。
自從‘賤人’公子惹上明月,白家處處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