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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自己沒管好兒子,堂堂男子竟是被人壓的,染了這些個怪癖,如此看來能不能行人道也無所謂了,某些功能,某些人是用不上的。”
“一派胡言!”白祈氣得滿臉通紅,顫顫巍巍的指著我說道,“你,你,你區區女子竟然說出此等齷齪的話來,你還要不要臉了?也不知是哪家教出來的?”
我倒是絲毫不怒,笑盈盈的嬌聲回道,“可不是不要臉麼,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姑娘我爹孃死得早,沒人教我,卻不知白家少爺小姐連我這麼個沒人教的都不如,禮部尚書教出的女兒妄自尊大寵妾滅妻,兒子竟然強搶民男染了那些個癖好。再說了姑娘我行的端坐得正不怕別人說閒話,白尚書還是回家好好管管自己兒子,可別再放出來丟人現眼。”
白祈終於徹底怒了,憋著一口氣正要開口,便聽一個聲音溫溫潤潤的說道,“雖說不好聽,鳳家小姐說的確實事實,白尚書領的是皇家供奉,可別在大庭廣眾之下給皇家丟人,此事廳中眾人都是親眼所見的,白少爺輕薄的可是藥王谷的明月公子。”偏頭一看,破天荒的,開口的竟是軒轅璟。
白祈遲疑地搖搖頭說道,“這,王爺勿信此女一面之詞,一看便知這妖女便是歹徒的同夥。”
我倒是沒想到這白尚書想象力如此豐富,正要出言頂回去卻聽“轟”的一聲,轉頭一看,軒轅清面色越發陰寒,垂著手,旁邊的木桌已然成了碎片,“怎麼?本王還會汙衊你白家不成?此事乃本王親眼所見。藥王谷明月公子何等高風亮節之人,會看上你這個敗類兒子?白尚書多慮了。”
三王軒轅清剛說完軒轅晟又接了口,不似軒轅清的暴怒,軒轅晟滿臉堆笑的說,“這耀城誰人不知尚書府白少爺性向奇特,龍陽之癖,這東窗事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話說,此刻白少爺不該禁足白府麼?白尚書是不是也該給個說法?”
終於,白家眾人徹底嚇到了,白祈冷著臉看著躺在地上抽搐著的‘賤人’公子,一言不發,那‘賤人’公子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抖得便像秋天的落葉一般,嘴裡叨唸著,“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是他不識好歹……”
此言一出,白祈氣血上湧,眼皮一翻,終於暈了過去。
瀝血
正文 瀝血
本以為能看到‘賤人’公子的悲慘境況,不想卻是這麼個結果,白祈已然氣暈了過去,‘賤人’公子也躺在地上呆兒一般抖個不停,嘴裡不停地絮絮念著,再看看一旁嚇得軟了腿的家丁,便是想追究也沒人了,約摸是顧及皇家顏面,最終三王軒轅清吩咐一干軟腿家丁找來轎子浩浩蕩蕩的把白祈和白家‘賤人’公子抬了回去。
雖說‘賤人’公子犯下如此過錯,看他們的樣子也是不準備多管的。剛才是眾人面前礙於皇家威嚴,只要離開了現場,礙於白祈的面子,三人是斷不會多管閒事落井下石,至多不過如實上報,在加上白家幾代單傳如今斷子絕孫,皇帝也必定不會嚴懲,禁足便就不錯了,等過上一段時間風波平息了人便又放出來了。
好不容易造成了現在的局面,我自然不能讓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藉著打發白家眾人的空擋,我向六王軒轅晟招呼了一聲,帶著傾城紫衣沉淵出了太白居,並沒有立刻回鳳宅,而是去了城東緣鳳齋。
進去緣鳳齋熟門熟路上得二樓,一抬眼,便看到小廳左邊的木椅上斜倚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少年,那身量氣質皆是像極了紫衣。走近了仔細看看,雖說那張臉蛋不如紫衣那般俊美,可一垂首一抬眼皆是風情萬種,比之紫衣卻是妖孽了不知幾分。
見我們上來他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仍是那般愜意的坐著,只微側了側身子,斜著眼笑盈盈的看著我們。打量半天卻不知他是什麼來路了,我這邊正納悶著,卻聽紫衣低聲喚道,“瀝血。”
本以為是金玉堂的人,不想開口的卻是紫衣,我偏了偏頭輕聲問道,“可是血殺樓的?”
紫衣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沉淵卻出聲解釋道,“見吟兒擔心,特意請了瀝血前來幫忙,如今卻是白跑一趟了。”
見他滿臉愧疚的看著瀝血,我白眼一翻,無語的說道,“沉淵木頭,說你是木頭你還真是木頭,我們自己人上做得再幹淨也會惹得一身騷,再看看瀝血這妖嬈美人樣,不解內情的人還真要信了‘賤人’公子那番胡言亂語,這罪名自然就扣在血殺樓頭上了,雖說以血殺樓的實力區區白家是不用擔心,可若是鬧大了還是讓人頭疼。如今陰差陽錯‘賤人’公子褻瀆了明月,那可就完全不同了,明月公子受世人景仰,妙手佛心,怎會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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