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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委實**了些,我那時大條的沒發現詭異的並不是我那綿軟的聲音,而是他湊得如此的近,近到鼻息相聞的這種情形。
或者換一種說法,當時的狀況是,我睡眼惺忪衣冠不整………棉被下衣冠不整………的躺在繡榻之上,他瀟灑坐於塌邊,伏低身子唇角帶笑灼然的看著我,那時的我們眉眼相對,鼻息可聞。那狀況,便是野貓遇上大灰狼,他那般神情卻是像極了大灰狼,當然,我也像極了野貓,只不過是那沒了爪子懶洋洋軟綿綿的野貓,據他事後回憶說,我那時的神情純潔得異常**。
言歸正傳,我這般問話他確實置若罔聞,還是那般調笑的神情,戲謔的看著我,道,“真是隻健忘的貓兒,可是不記得我了?”我也是那之後才知道睡眠不足的自己竟是這般情形,木訥的可愛,當然,知曉的不止是我,還有那頭名喚歸弦的大野狼。
明明每個字都理解,我那迷糊中的漿糊腦袋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睜大眼直愣愣的看了他半天重複道,“你是誰?”還是那綿軟得近似撒嬌的聲音。
於是,這是我迷糊中說的最後一句話,那之後我就清醒了,若要問我如何清醒的,很簡單,我是被嚇醒的,如果繼續深究緣由,那邊是,歸弦大野狼笑得異常無辜的說了幾個字,“臘月十八,敬賢親王府。”
看我還是沒明白過來,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初雪夜,新房旁。”
終於,長長的靜默之後,我爆發了,神識歸位,一清醒就看到這張湊在面前放大的臉,我那時反應之迅速,他還沒回過神來我一抬腳一蹬腿,嘭的一聲,他下去了。
不用懷疑女人在貞操受到威脅時爆發出來的潛力,尤其是這種夜深人靜求助無門的時候,當然,最重要的是面對的是這頭有作案前科的色狼。想起當時那般情形,怪異的自己,我身上一哆嗦,先發制人的一蹬腿,危機解除,他下去了。
幾年後偶然說道的時候他才告訴我,那是他第一次上女人的床,也是第一次被女人踢下床。
不得不承認,他爬起來的速度很快,動作也很瀟灑,只不過那調笑的戲謔神情不再,他看著我滿臉鬱悶,開口第一句便是,“你真的是女人麼?力氣真的這麼大?”
我也不甘示弱,當即回到,“你也是男人麼?這麼一腳就不行了。”我那時忘記了這句話巨大的殺傷力,待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那麼一瞬間他又爬回床上,比之前更甚的,隔著被子,我被壓在了身下。我那個恨,真相撕了這惹事的嘴。
於是,在權衡利弊考慮了逃脫的可能性之後,我認命的焉焉的躺在床上,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說,“你欺負小女子。”
他卻是好笑的頭頭我睡得亂蓬蓬的發,萬分無辜的說道,“你不相信,我證實而已。”那一張臉明擺著寫著‘少來,我不吃這套!’
我那個恨啊,忍著想把它生吞活剮下油鍋的衝動沒骨氣的陪著笑說道,“玩笑而已,玩笑玩笑,大俠不必當真。”
見我如此他笑意更甚,輕彈一下我的額頭,道,“貓兒怎麼如此乖巧了,我以為你早已把我罵了個遍。”
我左右偏著頭躲著他作怪的手指,嘴裡賠笑著道,“哪裡哪裡,你冤枉人家。”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是一身雞皮疙瘩,那個膩歪,那個**,他卻是很受用,聽我這麼說,笑得異常開心。
我以為他要繼續戲弄我,哪知他卻一個翻身躺在我身旁,輕聲問道,“你要出遠門?”
說道這個敏感話題,我身上一僵,他似也察覺出來,解釋道,“我看到你桌上的包袱了。”
原來如此,鬆了一口氣,我反問道,“是又如何?”
他偏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笑著道,“這樣好了,讓我猜猜你是要去哪兒,若是對了,你須得帶我上路。”
我沉思片刻,前去蒼彌這是秘密,除了宅中幾人便只有明月浮雲知曉,這兩人自然知曉此行的重要性,該不是多嘴之人,思及此我偏過頭望著他挑眉問道,“若是錯了呢?”
他也不扭捏,朗聲一笑,看著我輕聲道,“若是錯了,我立刻離開再不騷擾你。”
我當機立斷,爽快答道,“如此就說定了,可別後悔。”他卻毫不擔心,看著我詭異一笑,道,“你自己記得就好。”
於是乎,就這麼,我輸得異常慘烈,這廝完全配合了我的囂張氣焰,故作思索狀扭捏了半天,在我無比歡喜之時飄飄然吐出兩個字,“蒼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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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
正文 貓兒
他那兩個字一出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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