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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暖床生孩子腦子不重要,不重要。”我笑得那叫一個狡猾,小樣,讓你折騰我。
歸弦也明瞭我這是一箭雙鵰,湊上前對著我耳朵就是一口。
“貓兒可是嫌棄歸弦哥哥了麼,前些日子累得你屁股脫了臼你便記恨至今。你說,可是看上哪家少年郎了?是他麼?”歸弦說得那叫一個委屈,言罷伸手一指南宮煜。座中眾人委實抹了一把辛酸淚,美男什麼的果然惹人同情,一干人等看著南宮煜的眼神滿是怨憤。
這話一出西門依依終於明白我在忽悠她,那粉面含春嬌羞無比的一張臉瞬間變成了欲把我大卸八塊的森然。小紅帽和修羅夜叉果然只有一牆之隔,這姑娘變臉也太快了。
…………
那一日我們終究還是沒能動起手來,我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受到,南宮煜就是一孫子,為了西門依依半點沒有世家公子的氣度。當然,西門家小姐還是五年如一日的胸大無腦。歸弦依舊秉持著他人生的座右銘,將腹黑進行到底。
那一日,歸弦陪著我走過杏城的街頭巷尾,吃過糖餅,捏過糖人,看過雜耍,瞻仰過歌舞坊勾欄院。他不拘於禮法,隨性而至,張狂又邪肆,對我卻異常體貼。
在杏城待的那半日,我約莫察覺到心裡有顆種子破了土,隱隱約約中有什麼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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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人
正文 蠱人
我惦記著墨卿待水梁備足了便催著歸弦上了路,歸弦卻是不急,之說從耀城去蒼彌最快十日,至多一月,四個月的時間卻是綽綽有餘了。
這般言辭並沒有得到我的認可,那一日,我們並沒有在杏城留宿,傍晚的時候便駕著馬車出了城,行了約摸十里地便見一河,河水清亮,倒影著天邊那最後一絲餘韻,那叫一個旖旎。
車外風光好,日落西山,餘輝普灑芳草地,河水茵茵綠如藍。難得見到此番原生態無汙染的自然風光,我那個興奮,腦袋瓜子掛在車窗上怎麼也不肯收回來。勸說了半晌無果歸弦一聲長嘆伸手撈我回來,隨即身上一輕,待回過神來我們依然坐在了馬車頂上。當然,坐在硬硬車頂上的是歸弦,至於我,則晃悠著三寸金蓮瀟灑的靠在歸弦身上。
趕車的大叔似也來了興致,揮著馬鞭哼著小曲馬車速度也放慢了些,一路晃晃悠悠的向前。
事實證明了,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那程度還相當的快,靠著人肉墊子,吹著小風,晃悠了不過片刻,我瞌睡就來了。誰知一雙眼剛才閉上馬車卻是一抖,歸弦也是機靈抱著我一飄,當即退開了幾丈。
這般陣仗怕是遇上危險了,我身上一激靈,意識瞬間回籠,一雙手迅速的攀上了歸弦的脖子。歸弦抱著我的手收得越發緊了,腳下一點退得更遠。這麼兩下,我們隔著馬車已有數十丈遠了,我遠遠地看著車伕大叔騰地一下躍上車頂,馬鞭一揮,那叫一個英武。
顯然,只是我這麼覺得,只不過片刻,車伕大叔便被一干人等團團圍住,隔得遠了看得不甚清楚,我只隱約覺察到圍著車伕大叔的是一批江湖人士,看著穿著身量該是正道人士,這身上卻生生透出一股邪氣。我心底一寒,輕喚了聲,“歸弦……”
歸弦本還蹙著眉,聽我這麼一喚,知我心中不安連忙斂了滿臉肅色,騰出一隻手捏捏我有些脫色的臉頰,道,“貓兒別怕,歸弦哥哥在呢!”
便是他這麼說我也隱約察覺到情況有些詭異,躊躇片刻,我輕聲道,“車伕大叔,他……”
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歸弦打斷了,便聽他好笑的道,“貓兒不是怨怪奎奴嘲笑你麼,這會兒怎地擔心起他來了?”說著他一伸手輕點了點我的鼻頭,安撫道,“貓兒放心,奎奴功夫不錯的,這些人奈何不了他。”
聽他這麼說我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一雙眼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著前方。便是幾句話的當口,一群人已然掄著傢伙攻上去了,數十人圍攻一人,一個個皆是不要命的打法,全然不顧江湖道義,十丈外散發出來的那股子狠戾煞得我一陣膽寒。
那似乎是我第一次遇上真正的打鬥,攸關生死的對決,從前那些,不過都是紫衣的單方面屠戮而已。我習慣於紫衣瞬間解決問題,乾淨又利落,不見血腥。
車伕大叔並沒能速戰速決,場面越發膠著,拖得久了車伕大叔疲意初顯,敵對者卻是浴血奮戰,戾氣更甚,勢氣森然。場面越發詭異。我估摸著這裡面絕不單純,抬頭悄悄看了歸弦一眼,他蹙著眉,眼裡有些微的疑惑。我那時第一次清晰地察覺到,我似乎拖累了他們。
依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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