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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蒼彌,找到那傳說中的水晶紅蓮。我的貓兒。”
終於,我破涕為笑,傻呵呵的看著他,嘟噥道,“我不叫貓兒,叫吟兒。”
“是,我知道了,我的貓兒。”
“你才是貓兒,你們全家都是貓兒。”靜默半晌,我輕聲問道,“你叫什麼?”
他看著我目光越發溫柔,他說,“我叫歸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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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
正文 算計
歸弦是名副其實的行動派,說要帶我去蒼彌,果然就去了。鬱悶的是,我們是當天晚上出發的,這廝卻不一般,輕輕鬆鬆的躲過了宅裡一干高手將我帶了出去。
他也不傻,走之前拉著我留了字條,說是心中急切實不能再等,提前上路云云。我惴惴的咬著筆桿寫著,時而抬頭看他一眼,紅燭映襯下那張男生女相的妖冶臉龐越發詭譎妖冶,看得我心肝砰砰一跳。
在他的氣勢壓迫下紙條順利成行,完全滿足了他的要求,幾句話說得模模糊糊毫不清楚,重點突出急切心情以及志在必得的決心,捎帶了一兩句安全問題,只說有人照看,全然沒有提及都有誰一路同行,末尾還洋洋灑灑的表達了我的期冀,大約描述了扶桑千年靈芝草的狀況,呼籲他們早日取回。
留下姓名寫上日期,我小心翼翼的拿了字條給歸弦查驗,他看得異常舒心,至始至終一張臉皆是笑意盈盈,末了伸手輕拍了拍我垂著的腦袋,誇讚道,“聽話的貓兒。”
我偏頭躲著他作怪的手,嘟噥道,“不許叫我貓兒,說了我叫吟兒。”
抗議無效,歸弦朗聲笑著,一雙眼睛灼灼的看著我,我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尤其怕這種不安排理出牌的妖孽,就這麼一下,我戰線徹底崩潰,訕笑著滿是討好的看著他,那欣欣然的歡樂勁比起那些個勞什子奧運冠軍絲毫不差。識時務者為俊傑,罷罷罷,說到頭名字就一稱呼,為了這個刺激了這妖孽卻是不划算了。
我這明顯異常的討好行為在他那裡顯然很是受用,見我這般模樣他笑得越發開了,寵溺的揉揉我的發,低聲道,“果真是隻貓兒。”說話間他拿著紙條仔細看了兩眼,驀地眼中精光一閃,見他如此,我卻是心裡一突,卻不知這廝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都說一物降一物,我以為,我是那個終極BOSS,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由著我無法無天的蹦躂了這麼些年,終是派了個妖孽來降我,兩次交鋒我都華麗麗的輸得相當徹底。
胡斯亂想間他抬頭笑盈盈看著我試探著問道,“貓兒還寫了一手好字?”本以為這廝在打什麼壞主意,原來如此,聽他這麼說我心裡那叫一個驕傲,平日裡那些個囂張氣焰盡數爆發,便見我阿沙力的一揚頭,猖狂道,“小樣,真以為姐是吃素的麼?”
自我感覺太過良好的結果是,他一伸手指在我額頭上重重的一彈,詭譎道,“可是還不長記性麼?”農民起義再次遭到鎮壓,曇花一瞬的爆發,我頭一縮,迅速的焉了下去。
來了這麼一下,歸弦也沒再深究這個問題,刷的一起身走到矮几旁,拿了硯臺壓住我寫的那張條子,或者說,那張看似書信的所謂的條子。
終於,他抱著我一個騰身,入眼處是朦朧的天際以及黑幕下遠處蒼茫的青山,鳳宅越來越遠。
天地間一片黑暗,視線範圍內皆是朦朦朧朧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以為他會帶著我直奔城外立刻奔赴蒼彌,待落地之後我才知道我錯得多麼離譜。這廝帶著我一路從鳳宅所在的高階住宅區來到了城中某客棧,已至深夜,客棧自是早已打烊,他帶著我從半開的視窗進去,室內照著油燈,火焰被我們帶進來的風吹得抖了幾抖復又平靜下來,昏暗的燈光照著室內一片昏黃,昏黃又曖昧。
我以為他是真的想幫我的,看他如此誠懇破天荒頭一次我如此相信一個陌生人,如此看來,這勢必要成為一次慘痛的教訓的,我看著他心裡一陣火大,再也顧不得敵強我弱這一慘痛的事實呼啦啦的衝到他面前吼道,“你騙我!”
那廝正端了茶杯站在屋子正中的木桌旁,見我如此激動他蹙了蹙眉放下茶杯,伸手揉揉我額前的發,嘆息著道,“貓兒炸毛了?脾氣怎地如此不好?”
聽他這麼一說我越發火大,活了十幾年還沒這麼忍氣吞聲過,如今如此低聲下氣不說還招人嫌棄。我一伸手“啪”的一下拍開他伸到我額前的手,一偏頭冷聲道,“公子逾矩了……”
我這麼說歸弦手上一頓,復又伸了過來,輕嘆一口氣無奈道,“貓兒又怎麼了?”
我頭偏得越發厲害,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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