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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只白祈一人。便見他奸詐一笑,朗聲喚道,“我還當是何人?原來是白兄到場,卻是老夫怠慢了!”
白祈無視老親王話中諷意,幾步邁進前庭,冷眼一掃,寒聲道,“敬賢親王半年前親自向左相府小姐提親,之後因了個勾欄女子悔婚失信於左相府,我還真當世子多喜歡那風塵女子,這左右不過數月,竟又攀上了鳳家大小姐,如此,王爺不覺得欠了左相府一個交代麼?”
此言一出,座中眾人也想起這半年鬧出的一場場鬧劇,止不住的竊竊私語。老親王雖是沒什麼表情,這小世子卻是忍不住了,丟了手中紅綢兩三步出了喜堂滿臉怒意的瞪著白祈,一字一頓冷聲說道,“我敬賢親王府之事,還輪不到你白祈插手,真以為你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禮部尚書白大人麼?”一句話下來,聲音越來愈大越來越冷,這下眾人也不私語了,一個個白著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箇中形勢。
白祈還沒答話小世子卻又開口了,“再說了,我親王府與左相府的恩怨與你白祈何干?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白家受難的時候也不見白二小姐林夫人出手相助,‘白大人’你是不是吃力不討好管得太多了?”
這話一出口場上一片死寂,老親王還是那般奸詐模樣,自家兒子說了此番言語竟也沒有半點表示,那白祈一張臉白轉紅,紅又轉白,半晌終於一片鐵青,森森然的盯著軒轅羿。
座中眾人皆是懸著一顆心,這敬賢親王和如今的白祈均是一跺腳耀城便要抖三抖的角色,竟然因了此事對上了,眾人腦中飛轉,皆在權衡利弊選定立場。
我卻滿臉悠閒,趴伏在房頂上看著場中那劍拔弩張的氣勢,笑得異常森然。
喜宴
正文 喜宴
看著白祈那媲美奧斯卡影帝的演技我心裡滿是讚許,表情很是森然。
我這邊正冷笑著看著場中局勢神遊天外想入非非,趴在我身旁的瀝血卻是突然開口了,便聽他訝聲說道,“這白祈當真奇了怪了!怎管起這番閒事?”說著偏過頭探尋的盯著我。我還想擺出無辜模樣,這表情還沒換過來,便見瀝血唇角一勾,不懷好意的笑笑,陰測測問道,“這白祈如此反常,該不會和吟兒有關吧?”
一聽這話,我立刻頭一偏,轉頭看著瀝血信誓旦旦的答道,“瀝血冤枉人家,大家可都知道吟兒恨左相府至極,怎麼可能指使這麼個驢子幹出此等事來?”
這不解釋還好,話音剛落便見瀝血笑得越發得意,壓低聲音道,“我可沒說此事是吟兒策劃指使的,吟兒想多了。”說著頓了頓,繼而挑眉問道,“還是,此事真是吟兒策劃的?前禮部尚書大人白祈性格圓滑,處事中庸,為官多年從未與人結仇,如今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幹出此等事來,如此反常,吟兒不覺可疑麼?”
我諂媚的笑笑,妄圖做最後的掙扎,話還沒出口,卻又被瀝血打斷了,“我記得沒錯的話,似乎不久前府中書房飛出了兩隻大白鴿子,一隻呢飛往沐城,還有一隻吟兒可還記得,飛到哪兒去了呢?那鴿子可是吟兒放出去的……”
如此也能猜到,這妖孽也太聰明瞭。終於我一咬唇瞪他一眼,恨聲說道,“自己乖乖看戲,來這麼一出可不容易,哪那麼多想法?”
瀝血促狹一笑,瞭然的點點頭,復又轉過頭去興味盎然的看著下面。
這麼幾句話的時間座下已然風雲變色,場面也從最初的白祈單方質問變成了白祈軒轅羿的冷臉對峙。一時間座中眾人人人自危,或是恐慌或是肅然,膽小的憋著連大氣都不敢出,場中啞然一片,肅穆異常。
白祈軒轅羿皆是面色凝重,滿臉陰寒,陰寒到了頂點,眼看便要反彈,火氣也一觸即發。忽聞場中一聲嗤笑,繼而是輕飄飄的一句,“‘白大人’這是何意?我鳳家女兒還比不上這左相府小姐了?”眾人一怔,轉頭一看,卻是錦衣華服的鳳家三公子滿臉諷意,嗤笑著從喜堂出來。
看看滿臉陰寒的白祈,再看看豫色初顯的小舅舅流雲,我心裡一陣歡樂,正要咧著嘴傻笑傾城紫衣沉淵竟也從喜堂出來了,三人一露面,形勢越發嚴峻,便見紫衣血玉扇一掏狐狸眼微眯,邪笑著看著孑孓獨立的白祈,一勾唇反問道,“這親王府和沐城鳳家的家務事,難道也要向‘白尚書大人’你報備了?便是悔婚毀的也不是你白家的婚,人家自家人都沒出來抗議,你激動什麼?”
這白祈隻身前來,戰鬥力自然不行。古語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面對著幾人的輪番轟炸,‘白大人’沒能一鼓作氣,憋了半晌,終是竭了!便見他氣勢漸弱,哪裡還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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