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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興沖沖的走到我面前站定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我,臉上全是笑意。
突然想起來,這不是在耀城某酒樓嚇得白家那位粉面龍陽公子屁滾尿流的六王爺軒轅晟麼。我似乎並沒有得罪他才對,想了想還是不明白他想幹嘛,於是我直接開了口,“六王爺?”
他一聽我叫他滿臉興奮,笑得更開了,軟軟的說,“我就知道你還記得我的。”
聽他這麼說我納悶了,似乎我跟他不熟吧,接著問道,“有事?”
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接著說“你們也是來參加對聯會友的?”我正思索著到底還要不要進去卻聽他說,“我那兒還有座位哦。”
我深深地覺得從他出現至今就這句話最動聽最有吸引力了,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帶著傾城、紫衣、沉淵跟著他走了。
位置在偏僻的角落裡,不顯眼,視角卻很好,看來他似乎只是來看熱鬧的。走近了才發現角落裡還坐了一個人,卻是一個青衣公子,相貌平平,和紫衣沉淵相比相貌是極度的普通了,他只淡淡的坐在角落卻是如此的悠然自得,閒淨淡然,優雅如同綻放的青蓮。縱使周圍鼎沸喧囂,看見他的一瞬卻是從心裡生出一股寧靜與平和。他的一雙眼空濛淡然,似乎能夠容納百川,淡淡的看著你的時候卻又透出一絲溫暖祥和,似乎被他這麼看著便能撫平一切的傷痛,便能拋開這世俗的一切。
軒轅晟將我引到青衣公子身旁坐下,我詢問的看了他一眼,他皺了皺眉顯然沒明白我的意圖,想了想卻又笑開了,對我說道,“這是浮雲公子云璟。”
浮雲,浮雲,果然,風姿絕世,優雅淡然,宛若浮雲。
我轉頭看著雲璟對他淡淡的笑了笑,本還惋惜如此遺世獨立的人卻生了個如此平凡的相貌,可是當他的眼睛溫溫潤潤的看著我,透出絲絲溫暖,空濛的眼裡更多的是包容萬物的淡然。我就突然那麼覺得他的相貌如何都並不重要。
愣愣的看著他,半晌,我終於回過神來,發現軒轅晟滿臉興味的看著我,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對著雲璟淺淺的說,“小女子鳳吟,”指了指紫衣他們接著說道“傾城、沉淵、紫衣。”
聽我報出名字,雲璟淡然的眼眸透出些微的訝異,很快又平靜下來,軒轅晟卻是一步蹦到我面前,抬了手指著我眼睜得圓圓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啪地一下拍他手上,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他還是一副驚詫的表情,吶吶的開口,“你就是鳳吟?”
我偏著頭想了想說道,“我應該是叫鳳吟沒錯。”
他接著問,“你住春風樓?”
我接著點點頭。
“天字一號?”
我仍舊不明所以,繼續點點頭。
他眼睛瞪得更大了,“那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是你寫的?”
終於說到重點了,看來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八卦的傳播速度永遠都是不能小覷的,想必“鳳吟”現在已經從人名成功晉升為名人了。我點點頭無奈的說道,“那首名叫《水調歌頭》,不叫什麼‘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真的是你寫的?”看他的樣子顯然還是不相信。
這也太瞧不起人了,我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欲理他。他卻湊近了滿臉討好的表情央我什麼時候也寫上兩首送他。我很爽快的答應了,說好,不過一字千金。
他本還興高采烈的臉瞬間就氣鼓鼓的,像個蒸熟的包子。
看他這副樣子我倒沒再逗他,只說,開玩笑的,不過現在是沒法寫了,要等有空再說。
終於對聯會友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並沒有想象中的精妙,在聽了某兄、某公子無數個類似於“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酒能成事亦能敗事”、“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的對聯之後,我終於絕望了,轉過頭對紫衣說,“紫衣寶貝,聽完剛才那位公子如此精妙的對聯之後,吟兒頗有感觸,也得一對呢。”
我的聲音不算大,恰逢大堂裡剛結束一陣吹牛拍馬正安靜,於是我這不大的聲音剛好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然後我再次成了焦點。
紫衣似乎並沒有明白我的意圖,臉上滿是困惑,便接著問道,“吟兒想到什麼了?”
我在之前發言的那位公子期待的眼神中回了他燦爛一笑,慢條斯理的說,“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我這麼剛說完紫衣還沒什麼反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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