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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住的,要不您就住普通間湊合湊合?”
“臭丫頭,不用你假好心,就憑你,給本小姐提鞋都不配。文采斐然天下無雙?說出來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我看著西門依依萬分認真的說,“西門小姐說的是。我是不配給西門小姐提鞋,西門小姐你倒是很配給小妹我提鞋呢,難得遇到這麼配的,還真不容易。”
我端了茶杯喝了一口,說了半天話還真是渴。
紫衣聽我這麼一說,剛緩過氣來又笑抽了。連傾城那張戴了面具的臉也隱隱有些笑意。
我抬頭環視了一圈,很好,滿大堂的人都用萬分崇拜的神情看著我,只除了西門家一行。自己出門不看黃曆,遇上姑娘我算你倒黴,今天就讓你把祖宗存下來的臉都徹底丟光。
“臭丫頭,有本事就拿真本事和本小姐比比,只會逞口舌之快算個什麼東西。”西門依依自負才情出眾,尤其長於詩詞,看口舌上爭我不過終於使出了殺手鐧。
我無所謂的應了聲,說道“不知西門小姐想和小妹我比什麼?”
“既然你自負文采斐然,那我們就作詩好了,在場的各位隨便出一題目,以一炷香為限,你我分別作詩一首。”
我點點頭,完全同意。真是不忍心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要徹底丟人了,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尤不自知。要知道她可不是在和我比,等著她的是李白杜甫白居易。
明珠聽她這麼一說本還有些擔心,看傾城、沉淵、紫衣均是一副老神在在期待萬分的表情,也就放下心來。
我點了點頭,西門依依臉上泛出笑意,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啟唇輕聲說道“哪位兄臺請給個題目吧。”
這邊話音剛落,就從角落走出一個銀白鬍子銀白頭髮精神矍鑠的老者,邊走邊朗聲說道,“請兩位小姐賦詩一首,詩中要含有明月二字。”
他剛一露面便有人“啊”了一聲,叫道“書痴瀾湘子,是書痴瀾湘子……”
西門依依更是高興,連忙伏了伏身,說道“既然瀾先生在此,請為小女做個見證。”
我接著說道,“小妹我可是一字千金,哪能輕易作詩,這樣好了,老爺爺你就做個見證,我和西門小姐比試,我要是輸了便讓出天字一號,要是不幸贏了,那就請西門小姐別在這兒礙眼,帶著你的人離開春風樓。怎樣?”我挑釁地看著西門依依,不怕她不答應,根本小姐耗上,有的是機會丟人。
果然,她很爽快的說好,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如此,莫言掌櫃麻煩點香,就按老爺爺說的,一炷香的時間,賦詩一首,詩中包含‘明月’二字。”
剛聽瀾湘子一說題目我就想好了,這古人尤愛以明月賦詩,佳作千萬,這不是撞槍口上了麼。我好笑的看著西門依依皺著眉頭思索。
“小妹我可是想好了呢,”挑釁地看了西門依依一眼,我緩緩地開口唸道,“水紋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瀾湘子聽我念道最後兩句已然愣住了,一個勁地重複著“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幾遍之後,眼睛一亮,整個人更是精神了,激動萬分的看著我,嘴裡說道“思考片刻就能做出如此好詩,小姐果然文采斐然。”
西門依依已然面無血色了,還強自撐著,說道“這一炷香還沒到,別高興的太早。”
我點點頭,說道,“怎麼西門小姐佳作還沒做成麼?小妹我可是靈光乍現又得一篇呢。”
聽我這麼一說,瀾湘子從剛才那首《寫情》中回過神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啟齒念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時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蘇軾的《水調歌頭》,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來比。
瀾湘子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識世界裡了,西門依依聽我念完這首便徹底絕望了。前來參加百花宴的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才情的,於是,此刻春風樓大堂里人人嘴裡都念著東坡先生的《水調歌頭》。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西門依依一眼,淡淡的說道,“西門小姐還不帶著你的人走,還想接著丟人?”
西門依依仍不甘心,還是西門慶最先反應過來,拉了西門依依走了,等到他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