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2/4 頁)
此番報復社會來了。善惡到頭終有報,水老爺子需要記得才好。”
終於,眼看著真相就要大白,水老爺子再也忽悠不過去,眼皮一翻,竟是生生的暈了過去,水家諸位長老反應過來抬了水老爺子便要遁走。此番反應,事實便無需再查了。東方家一干老頭子冷著臉看著水家眾人作鳥獸散,也不阻攔,乘著最後一個長老尚未走出去之機,東方家宗主右臂一抬,擱袍斷義,兩家數十年的交情就這麼完了。怨不得旁人,只怪人心貪婪。
眾人震驚於這一個時辰之內發生的諸多事情,尚未回過神來,卻見東方家老二眨巴著眼諂媚的看著頂上的一干老頭子,討好道,“老爺子你看這婚事?”
知他心中所想,罷了,鬧出這一茬還不嫌丟人,東方家一干老頭子手一揮,不管了,人老咯,年輕一輩的事,由得他們自己去折騰。還以為這水大小姐不錯,沒想到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大家閨秀也能奔放至此,和勾欄院裡出來的也無甚區別了。
一場好戲就這麼落下帷幕,水家眾人抹著冷汗把足狂奔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綺羅的動作斷不止這些,水家數十年的基業,怕是要跟著風雨飄搖了。
大戲唱完了,再留下去也無甚意思,流雲小舅舅說沐城尚還有事,此番是擠著時間過來的,他如此說本是想讓我跟他回去的,我個人暫時並不打算回去,由此只得拂了他的意,微笑的目送他離開。
東方家出了這等事,我們也不好多留,便也隨著離開的人流駕著馬車回了春風樓。跨進天字一號房的瞬間,我終於想起來適才對著浮雲油然而生的那熟悉之感是什麼,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面前的門板,曾經的一幕幕如放映電影一般劃過腦海。
原來竟是如此麼?浮雲白玉簫,浮雲公子!
正文 引蛇出洞
終於,在無比歡樂的看了一整天戲後,我抑鬱了。陷入愛河的女人果然是盲目的,便如我自己,以為很理智很清醒,那早該明白的事實竟然拖延至今。若非場景再現,卻不知還要迷茫到幾時。
原來,歸弦便是浮雲麼?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個渺渺然飄塵出仙,一個腹黑黑心機深沉。原諒我,好歹也是擱進心裡的人,我自己委實不想如此說他,回憶過去種種,自親王府喜宴的初遇,到後來的自薦共赴蒼彌,一路顛簸,他確實很照看我,自最初的防備到後來的依託,不長不短的一段路程卻是讓我後來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什麼是背叛?什麼是傷情?我那時候第一次深深地體會到。
蒼彌族裡不算告別的告別,回程路上那麼長時間的抑鬱傷痛,到底算什麼?於我算什麼?于歸弦又算什麼?以為就這麼斷了,自回了耀城,我那一顆心全放在了墨卿身上,第一次覺得忘記一個人如此的艱難。之後的幾場危機,墨卿,沉淵,乃至紫衣,我那本就不多的注意力終於自歸弦身上轉移,直至他們毒解了,傷好了,記憶中歸弦的影子越來越淡,自蒼彌那場分別,我曾經以為他會解釋,等得越久越覺得解釋那麼蒼白。
我們是不是真的可以肆意的踐踏別人的喜歡,感情很脆弱經不起猜忌,受不住坎坷。當理智和喜歡被放到同一個天平上,不管結果如何,那喜歡再也不如初時那般純粹了吧!歸弦這般反反覆覆歸去來兮,我委實有些不能接受。
他再度現身於鳳宅,一如當日拐我前去蒼彌一般,場景不變,我的心境卻是變了。
若是回程的途中他能轉身追上我,或者在初回鳳宅那段惶惶不安的時光裡出現,我定會不顧一切的合身撲上,可是他沒有,足足三個月過去了,漸漸地,笑容再度回到臉上,我會陪著墨卿坐看那花兒朝繁暮落,與紫衣吵吵嚷嚷,日子似乎回到了從前,唯一不同的是,遙遠的從前,天真爛漫都是真的,而如今,那是浮華過盡的淡然。似乎這短短的幾個月裡便已然活過了一輩子的時光。
終於,他回來了,在我終於失望了,死心了,準備抹去傷痛重新開始的時候,歸弦回來了。一如分別那日,還是那張雌雄莫辯的漂亮臉蛋,還是那般吊兒郎當的調侃神情。
並沒有想過要重新開始,便是如此,發自內心的我真的期望著他會解釋一番,無關其他,只是禮節性的想要一個完整的結束。有些話,不說清楚便會一直想起,疑慮的種子越埋越深或者有一天,陽光適宜,溫度適宜的時候,澆澆水,它還會再度發芽。顯然的,我並不樂見如此。
有些人,看似理智,當感情上來,那昏頭的程度常人也不可及,一如我。既然死了心便要徹底的真正意義的結束,我是這麼想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