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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淒厲的慘叫聲,猥/瑣獄卒衝著身後的跟班一揮手,道,“上刑,這妞不知天高地厚,好好讓她知道知道。”言罷扭著屁股大爺般的一轉身,晃晃悠悠去到前頭的椅子上坐下,喝酒喝酒,吃肉吃肉。
他這麼一吩咐,華麗麗的上來了三個跑腿獄卒,別無二致的猥/瑣模樣,一人手持薄刃,一人手拿烙鐵,餘下那人手上晃悠悠招著一條鞭子,那鞭子上滿是倒刺,一鞭下去怕是要皮開肉綻,水二小姐嚇得身上一哆嗦,眼看著又要暈過去這獄卒哪能任她這麼暈過去,情急之下一鞭子就招呼過去。這一鞭子效果好,身上那本來就不怎麼遮肉的衣服在倒刺的撕扯之下開了相當大的一條口子,變得越發的不遮肉。獄卒們看到的是那一身血漬的衣衫之下包裹的那白胳膊白腿兒。水二小姐哪裡顧得上這些,手上拿一陣劇痛還沒過去,身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莫說水二小姐那白花花的大腿,便是那鞭子上就是鮮血淋漓。
之前潑鹽水的時候,這水二小姐還能叫上兩聲,到現在,嗓子早啞了,便見她滿臉痛苦的大張著嘴,撕聲吼著,卻是這麼也發不出聲。
三個跑腿獄卒見她這模樣卻是止不住的興奮。要知道能夠長期奮鬥在監獄裡的人,那絕對是變態,不是變態也將為變態。在這些人眼裡,美人一染血更是美了不知多少分,當然,現在的水二小姐絕對稱不上美人。
先例後兵,三人一上來也是象徵性的問了一句,“女寇,你招是不招?”這句話絕對的就是個形式。此刻的水二小姐,便是想招也無從招了,大張著嘴啊了半天,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獄卒見此笑得越發開心,嘴上還虛偽道,“若是現在交代還少受些皮肉之苦,待會兒一上刑,可就不是現在這般了。”
…………
不眠不休的又審問了三日,其間牢頭也來了幾次,負責審問的獄卒大哥只說,鞭子烙鐵輪番上了,女寇還是不招。又過了這麼幾日仍舊毫無進展,牢頭也急了,左相府不知何時來人,審了這麼久一個字都沒能撬出來,卻不知該如何向左相大人交代。這女寇全身上下已無一塊兒完整皮肉,縱橫交錯的全是傷口,有的已然結了痂,有的還是鮮血淋漓。這般模樣,怕是不能繼續用刑了。
事實上,卻也不用再對水二小姐用刑了。便在適才,左相府親信來報,已於杏城水家大宅救出了左相夫人,如今尚在昏厥之中,原因不明,初步查探並無明顯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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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
正文 甦醒
訊息一經傳回,左相林毅板著的臉上終於有了些喜色,便在當日,林毅遞了摺子向軒轅徹告了病假,帶了一隊親信動身前往杏城。
‘昏厥中,初步鑑定物明顯外傷。’這樣的說法顯然不行。昏厥中,那是何時能醒?無明顯外傷,卻沒說有無內傷。這還是初步鑑定,並非詳細檢查的結果。如此傳話,林毅怎能放心?當然,只有一點可以確定,自家夫人此番被擄,定和水家脫不了干係,小丫鬟一口咬定是水家大小姐所為,那水家二小姐開始也是含糊其辭,之後一口咬定水家與此事並無關係,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知那硬骨頭的水二小姐,乃至水氏一族又該如何解釋。
水家眾人該死,左相林毅卻有另一番謀劃,對外一致稱病,僅幾名親信知曉內幕。當然,暗門之前,鮮有秘密。
訊息傳到鳳宅的時候,我搬了凳子坐在廚房門口守著明月熬藥。只想著雖然幫不上忙,多一分關心也是好的,明月對我這般行為那是相當無奈,幾次勸退皆無疾而終。慢慢的他也習慣了我的存在,熬藥的同時還當起了大百科全書。
偶爾傾城會從內院過來,不問什麼,也不說什麼,最多的時候只進來看一眼,遞給明月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出去。我關注的並不是傾城那同情的眼神,而是他反常的行為。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那日傾城那般閃爍的言辭就極度惹人懷疑,若不是寸步不離守著明月,我還不知曉,他倆見面頻率如此的高。至少,超過紫衣綺羅,超過我,超過鳳閣所有人。傾城,一向冷面冷心的傾城竟會如此關心別人,偏偏那個別人他還是個男子。倫理綱常,世俗禮法,傾城可以無視,卻不知明月能否拋開。
忽略這些沉重的問題,我奸笑著看著明月猥/瑣問道,“明月明月,你和傾城大美人孰攻孰受?”
明月也是遲鈍,待我問完之後蹙眉半晌終於開了口,讓人絕倒的是,這一開口竟是,“傾城大美人?”
暫時保留之前的問題,我挑眉反問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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