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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知之甚少,還以為此處仍是宗門之內,雖說鐵門鐵窗鐵牆壁委實怪異了些,她水氏一族能人不少,建出這麼間屋子也不奇怪。這麼想是好的,水大小姐一直這麼對自己說,事實上,自我暗示並沒有起到良好的效果,從進來的第一天起,這屋子便是一股子森然。
當然,此刻的水大小姐並沒有精力考慮這麼多,族中最為滲人的大長老面無表情的坐於屋內一側,從頭到尾,他只說了兩句話,並沒有任何威脅或是壓迫的意思,卻不知為何,平日裡心高氣傲的水大小姐在那兩句話之後硬是察覺到了一股子壓迫之意,身上哆嗦著,瑟縮蜷於另一側屋角,水芙蓉心中惴惴,看著大長老水肅蕭的眼神裡滿是恐懼。
等了半晌,水芙蓉還是沒有半點表示,水肅蕭一雙眼驀地睜開,精光一閃,只不過片刻又恢復到之前的模樣。這一瞬並沒有逃過水芙蓉的眼睛,她現在那是滿心後悔,自己吃飽了撐著亂嚎什麼?這下可好,半點好處沒有還嚎來了這等煞星。流年不利啊,做什麼錯什麼。
“想得如何了?”這水大長老高深莫測的又問了一次。
看樣子,不回答那是不行了,若是惹火了這刑罰長老,指不定要出什麼事,今時不同往日,她水芙蓉雖還是水家大小姐,那等醜事之後,便是能夠說清楚順利脫罪,地位也定是遠不如從前。這般情況下,配合才是硬道理。
惴惴的一抬頭看了水大長老一眼,她輕聲問道,“芙蓉愚鈍,不知長老此言何意?”
這水大小姐是想確定回答問題的具體範圍,這話聽到別人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隱隱約約的,疑惑中似帶了一絲反諷。
水大長老沒想到這**的密室竟沒磨掉她的大小姐性子,如此不知輕重,這等素質竟然被一大堆老不死的當寶供著,果然是時代不同了。輕哼一聲,水肅蕭冷聲道,“我問你想得如何了?這麼一句話還要本長老解釋一遍麼?”
強壓下滿心的恐懼,水芙蓉還口道,“芙蓉不明長老所指,望詳細告知。”
這話一出,冷了臉的水大長老臉上生生擠出了一絲譏誚,“那等醜事,怕是百年也難遇一次,雖未親眼目睹,只流言也聽了個**不離十。大小姐莫不是忘了?需得著本長老重複一次麼?”
這話一挑明,水芙蓉也豁出去了,只道,“相信大長老不該是輕信傳言之輩,此事,便是芙蓉自己也不甚清楚,只一覺醒來便成了這般,我是被冤枉的。芙蓉雖稱不上賢良,禮義廉恥也是知曉的,不至於做出此等有辱門楣之事。”
“大小姐該是知曉,萬事講求證據,你做的那齷齪事情,目擊者眾。與之相比,你剛才那般說辭雖也佔理卻也委實薄弱了些。在我眼裡,你剛才所言,那是一面之詞,比之眾人所見,其抗力明顯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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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一會
正文 密室一會
“左右也沒人相信,芙蓉定是被他人陷害,芙蓉、墨陽乃一母同胞,怎會幹出此等苟且之事?”
“人品問題,我也不便說什麼。過來之前,我也先行查探了一番,聽聞了某些事,心中疑惑。”話說了一半,水肅蕭沉著臉看著水芙蓉。
長老發話,水芙蓉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只道,“長老請說!”
“關於我水家與東方家的聯姻,聽聞最初的時候你似乎並不樂意,過了幾日竟然全然變了態度,欣然接受了與東方二少的親事。此事當作何解?”
水芙蓉越聽越疑惑,末了神色怪異的問道,“有關聯?”
不置可否,水肅蕭道,“大小姐回答便可。”
氣勢壓迫下,水芙蓉不得不答,隱了那些個花花腸子,她只說,“從前想法太多心高氣傲,故而不樂意;之後想明白了某些事,心境變了接受此事也不奇怪吧。”
點點頭,水肅蕭皮笑肉不笑,“是不奇怪,可這事似乎還能做它解,或者是,水大小姐你假意答應,曲意逢迎,或者已做好後續打算;或者妄圖敗壞兩家名聲,毀了這難得的聯姻。當然,若說你與幼弟情投意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也不是沒可能的。”
隨芙蓉越聽越驚,末了一聲大喝,“一派胡言!”她水大小姐冰清玉潔,人品不容汙衊。
此話要是說於外人面前,怕還有些氣勢,這水大長老尚在場,哪容得她如此放肆?大家宗門之內最是講究等級禮法,水芙蓉此番卻是失儀了。她這一聲大喝,水肅蕭當即冷了臉。便聽他沉聲道,“大小姐慎言,遑論是不是胡言現無從查證,便真是胡言,與長輩面前如此失儀,你娘便是如此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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