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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幽這般悲慟,那獄卒只嗤笑一聲,他沒有說清楚,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水雲幽一直以為,水芙蓉嫁給了東方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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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水家與東方家聯姻的訊息傳入京畿司地牢起,水二小姐雲幽不食不語不眠不休,目光呆滯,神識出竅,便如那古墓中的活死人一般。牢裡這麼多人,剛開始還不覺水二小姐異樣,連著兩日送來的飯菜絲毫未動,看守地牢的獄卒們這才意識到事情嚴重了。也不知這水二小姐抽了什麼風,當日用刑之時,她滿臉怨恨,求生欲之強,大老爺們都要汗顏,如今刑也停了,這水二小姐卻不知怎麼的突然想不開了。
獄卒們當即將此事稟告給了牢頭,牢頭是個聰明人,這水家小姐若是真死在牢裡了,便是她自己想不開,京畿司也難辭其咎,想起前幾日左相大人的傳話,牢頭估摸著這水家小姐怕是有什麼大用。
牢頭心裡一驚,在這麼下去這妞怕是要死在京畿司了,這可不行,一揮手,牢頭一聲令下,“不能讓她死在牢裡,便是灌也要給我灌進去了。”
有了這句話就好辦多了,幹公差的最怕擅作主張,只要是?上級的指示,便是錯的也要上,錯了有人頂著,若是擅作主張,做對了功不歸自己,若是錯了,責任可得自己擔著。
一干獄卒當即端了一大盆子餿飯剩菜直接開了牢門便要往水雲幽嘴裡灌,這水雲幽卻是死活不肯張嘴,不合作沒關係,有的是辦法讓她合作,帶頭的獄卒一揮手,水雲幽直接給綁上了刑架,這次卻不是為了上刑,手腳一綁,這下總沒了掙扎的餘地。想法是好的,實施起來又出了問題,這水二小姐雲幽便是手腳被縛還是不肯合作,一張嘴閉得死死的,兩個獄卒努力了半天仍舊沒能掰開。
上頭雖然交代了停止用刑,此番情況,若是不用刑怕是不行了,於是乎,皮鞭重出江湖,開始幾鞭子水雲幽還能忍住,多幾鞭子下去鐵人也受不住了,水雲幽一聲慘叫,兩旁的獄卒立刻上下拉了兩根布條將她嘴巴拉開,端著盆子的見機行事,大把大把的飯菜就這麼被抓著塞了進去,塞是塞進去了,這布條拉著沒法嚼,可若是把這布條撤了這鐵了心的水二小姐定是要把嘴裡的飯菜吐出來。獄卒左右為難,也不知這妞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帶頭的獄卒那叫一個鬱悶,啪的一鞭子抽到地上,猝了一口,嘴裡大聲嚷嚷道,“都是水家小姐,丫的咋就差得這麼多?水家大小姐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水家二小姐倔得跟頭牛似的。”
這話剛一說完,綁在刑架上的水二小姐竟然雙目圓睜滿臉的怒色,嘴裡依依呀呀的,聽了半晌也不知曉她在說什麼。帶頭的獄卒一揮手,兩旁嘞著布條的手一鬆。說時遲那時快,水二小姐最剛能動,唾沫夾著餿飯餿菜就這麼噴了出來,直直的噴到帶頭那獄卒臉上,飯菜噴完了還不解氣,水兒姑娘還補了一口唾沫。末了聲音沙啞的大吼一聲,“你說誰是牛糞?”
這倒是奇了,不過說了東方家花花二少配不上水大小姐,誇她姐姐她還不樂意,這妞竟然火了。一干獄卒華麗麗的想到了一點上,看著水雲幽的眼神滿是猥瑣,說出來的話更是難聽,“你那情哥哥忙著和水大小姐親親我我你儂我儂,水二小姐算個什麼東西?”
被自己一直認為低賤的人這麼說,水雲幽面上越發憤怒,想著水芙蓉與東方默的婚事,心裡更是堵得慌。一張嘴開開合合半晌說不出話來。一干獄卒笑得越發放肆,一出口竟是那些個淫/穢之言。
“女人都他孃的是些賤骨頭,裝得冰清玉潔跟個啥似的,骨子裡就是淫/蕩的種,沒想到啊,水家姐妹花竟然同時看上了東方家那花花二少。”
水雲幽哪聽得這些話,心裡一火便想撕了他們的嘴,剛把一雙眼瞪圓了,還沒吼出來,似想起什麼,當即渾身一震,道,“你說什麼?花花二少?”
猥/瑣一笑,“怎麼,情哥哥都不認識了?”
“閉上你的髒嘴。”腹中空空,四肢無力,水雲幽還是撐著一口氣啞聲吼道。
“婊/子都當了還不讓說?東方二少娶的是琴仙水芙蓉,你就最好老實待著,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若是惹了我們兄弟,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倒是奇了,這句話一出水雲幽也不反抗,只滿臉的困惑。獄卒們也不再說,一個勁的往她嘴裡塞飯。這不合作的水二小姐倒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呆訥訥的嚼了半晌,末了艱難的吞了下去。見她想通了,獄卒們也懶得費精力灌她,當即鬆了綁將盛飯的盆子擱下鎖上門出去了。
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