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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聖子!”左右護法恭敬的抱拳彎腰。
“你們!?”怎麼跑來這裡了,難道聖門出事了!?
管事說道:“聖子,你已經在外面廝混很久了,該回聖門了吧!”管事是一名年約四十的俊美男子,是他一手將逸雲拉拔長大的,也只他有那個資格可以這麼同聖子說話!
回聖門!?有白雨棠在,他怎麼捨得回去:“不,我還不想回去!”
“不行!聖門裡不可以沒有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乖乖的跟我回去吧!”管事的武功不低,他可是逸雲的授業師父呢,三兩下便將逸雲給制服在手裡,丟給左右護法。
逸雲被兩人牢牢的箝住,根本掙脫不開……他誤會了白雨棠,還沒向她道歉呢……白雨棠回來後見不到自己,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他好怕白雨棠討厭自己……說恨她也不是真心的,她能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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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湘玉的婚事,在若皇、若眉的威逼之下妥協了!白雨棠還想做最後垂死掙扎的時後,若皇卻將湘玉甩到她的懷裡,要她帶著湘玉去到街上去好好逛一逛,順便培養培養感情。
然後就可以看到,他們正停在一處販賣飾品玩物的攤子面前。白雨棠饒有興致的左瞧右看,湘玉卻微笑著一張臉安靜的站在一邊。他是皇子出身,多的是這些玩意,在不缺乏又看不上眼的情況之下,他反而成了陪襯。
白雨棠因為沒有見過,所以興致高昂,雖然這些都是男子飾品她根本就用不到,仍是挑了一把品質中等,花樣精美的木釵。
白雨棠結完帳後,親自將木釵給湘玉戴上:“這是檀木釵子,傳說檀木是個百毒不侵、萬古不朽,又能避邪祛病哦!”
湘玉對檀木的功能不感興趣,他只知道,白雨棠挑了一把髮釵送給自己,他滿心感動,發誓會永遠珍惜這把木釵……
湘玉還沒感動完,猛地被人一撞,臉上的紗巾翩然而落,他的一張俊臉就這麼曝露在眾人的眼前,身旁的白雨棠略一皺眉,彎腰下去撿起了紗巾,親自替湘玉重新戴好。
那個撞到湘玉的中年女子見湘玉的姣好容貌,頓時驚為天人,邪裡邪氣的對著湘玉猥褻著:“呦,小美人,叫什麼名字呀,跟著本姑娘一起快活快活如何!?”
湘玉氣白了一張俏臉,正要回罵之際,白雨棠將他拉到了身後,將那女人從頭打量到腳,然後一臉不屑的開口問道:“混哪的,沒看到這位公子是本姑娘的夫郎嗎?”
那女人似乎有點身份,身後馬上竄出了若干女子,眼見就要打了起來,為首的女人卻痞痞說道:“老孃姓曹名緞,當今皇上寵愛的妹子,人稱三王爺便是在下了!閣下怎麼稱呼呀!?”
“白雨棠!”話不囉嗦,白雨棠很酷的回答。
曹緞哼哼笑道:“我道是誰,不就是回春堂的跑堂大夫?你很囂張嘛!”
“是啊。王爺的身子骨看起來挺硬朗的,莫要生什麼怪病才好!”白雨棠似笑非笑的回答。
曹緞卻以為白雨棠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對她下了什麼藥,當場臉色一變,開口就道:“解藥拿來!”
白雨棠眉毛一挑:“哎呀,真不好意思,這解藥一時之間竟忘了攜帶出門,不過不要緊,又不會要了你的命,只不過……”
白雨棠十足吊人胃口的提高了尾音,曹緞心叫不妙,連忙嚷道:“有話快說!”
“我不想說!”白雨棠兩肩一慫,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模樣。
曹緞身後的女人個各氣炸了眼,紛紛提刀舞劍就是對著白雨棠一陣猛砍,湘玉早聽了白雨棠的話遠遠的閃到一邊,只見白雨棠有如飛鳥游魚般的左右閃躲,竟叫眾人摸不到她的一根頭髮。
白雨棠右腳一勾,某人跌倒在地;左手一撞,某人撲飛出去;右腳再踢,某人抱肚跪下;左肩一矮,某人被她過肩摔了出去……最後……只剩下那名王爺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白雨棠拍了拍身的灰塵,仍是那副招牌笑容:“王爺,您的保鑣真不耐打,早該開除啦!”
曹緞瞪著一對小眼,不住地咬牙切齒著。
白雨棠見好就收,對著曹緞呵呵笑道:“王爺,只要你一個月內不碰男人,保證藥效不會發作,一個月後,自然不藥而癒,否則的話……嘖嘖嘖……”
“你給我記住!”曹緞惡狠狠的瞪了白雨棠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閃人。
湘玉見警報解除,忙跑到白雨棠的身旁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白雨棠笑著搖頭。